【精液马桶*1被骗了也爽,打飞机打得我腰疼。】
【高了三次,我好秒操,橘子被玩坏了真好冲。录屏了,以后细细回味鲸鱼也太会了趁着放松操到崩溃】
【炮机*10想听那个,鲸鱼别装死。】
“宝宝们想听什么?”林靖尧故意压低声音:“小骚货们,点点关注啊,礼物也走一波,让我看看谁表现最好?”
刷屏的礼物水涨船高,最贵的【炮机】更是接二连三出现屏幕,榜一单次打赏甚至过了百万。
“呃抠虚的小狗?”林靖尧念着榜一的名字:“鲸鱼早晚会把‘抠虚的小狗’操坏的,等着吧!”
【还是这个中二味,爽了。】
【操,榜一手太快了,我差五个肉便器没刷上去,又没抢到。】
【无语,没抢到+1又白花钱了】
【贱到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他盯着我,我就想花钱打赏。明知道刷不到榜一,还总是忍不住。】
【润滑剂*30打赏给橘子,好可爱,关注了!】
【我也看直播俩月,被鲸鱼调理成at奴了。靠,我是打算看点漂亮小双性直播发骚的,怎么最后发骚的是我自己。】
【好想让鲸鱼玩一次啊。】
【来直播间直播就行吧,我看鲸鱼总联动新人热场。橘子这次流量好高,号被带起来了。】
【泻药,我也主播,不签约鲸鱼根本约不到。】
“宝宝们别抱怨,上供孝敬的钱我都会全部好好收下的。”林靖尧脸上露出的喜悦笑容不像演的,他双眼盯着镜头冷嘲热讽:“记得好好为我工作赚钱啊,小贱狗们,下次直播见。”
直播关闭,他又确认了一下没有遗漏才放下心。手指勾着一边口罩摘下,露出格外清秀的半张脸。
那张干净秀气的脸与直播展露出的气质截然不同,他抿了抿唇,态度愧疚到有些发憨:“那个橘子哥,不好意思啊,老板发消息吩咐的。我一会儿给你买点药吧,实在对不住了。”
“他还看我直播?”
“看我吧,毕竟我是他买下来的狗。”林靖尧拍了拍男人肩膀:“恨了他就不能再恨我了哦,别埋怨我。”
“……”
“橘子大哥,打赏四六分吧,多给我点……”
“你把我屁眼插开花,还想抢我钱?”
“呃,那好吧,平分好了。”林靖尧看着手机里裴沂发来的消息:“老板看我下播就叫我了,我得走了屁股没事的,你相信它的恢复能力。多鼓励鼓励它,最近少用它,就一定可以重新变成紧致的小雏菊哒!”
“神经病算了,你走吧。”
“好嘞哥,有事您叫我!”
从下坡一路跑下来,气喘吁吁的林靖尧站在院门外打了一个寒颤。
他直播一夜未睡,现在天刚蒙蒙亮。
他将手心搓热后揉了揉自己的脸,又做了几组深呼吸后才推开大门走进去。
电梯直达三楼,他从电梯出来后便跪倒在地,像小狗一样跪爬着往裴沂的卧室前行。路过的管家和阿姨们见怪不怪地没有驻足逗留,但他依旧能感受到那些人看向他鄙夷的目光。
裴沂是蜜桃直播的老板,更是用天价包养费买下他的主人。
至于这个难伺候的主人为什么选中他包养就更简单了,因为林靖尧那张脸很像裴沂认识的一位故人。只是和传统金主包养白月光替身不同,林靖尧眉眼间长得神似裴沂报复不了的仇人。
风流快三十年的裴沂情场一直得意,直到前几年他招惹了不得了的人被捏碎了睾丸,才算彻底断了种马之路。
破裂的卵蛋第一时间去医院做了修复,单侧的睾丸摘除后另一边倒还健康。医生说只剩一个蛋也不会影响性功能,但裴沂自打从医院出来就落下了些心理阴影。
每次那根肉棒耀武扬威地再次站起,他就忍不住想起下体被男人硬生生捏碎的痛苦,原本挺硬的肉棒又落败般软了下去。
身体上的失控使他心灵日渐扭曲,只可恨他想要报复的仇人家大业大根本无从下手。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日复一日的恨意让裴沂做事愈发极端,原本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硬是被阳痿逼成阴暗狠毒的变态。
经营多年正正经经的直播平台,也被他剑走偏锋地捞偏门变成淫窝。
他一眼相中不温不火的游戏直播林靖尧,用钱砸得男人给他当奴做狗。
对仇人的恨意有了突破口,平替林靖尧自然变成了男人的出气包,三天两头就要叫过来玩弄蹂躏。
不过林靖尧天性乐观,他坚守着拿了钱就要好好做事的开朗打工人原则,被虐哭了也会擦干眼泪开开心心地去看自己的工资条,末了还会谢谢老板的调教。
卧室没有关门,林靖尧推开一条小缝便爬了进去,身上廉价的西服裤子因爬行压出不少褶皱。
“我来了,主人。”他小声地提醒老板。
斜靠床边的裴沂放下看一半的书,瞥了他一眼,不满道:“从他家到我这儿用得着俩个小时?”
“那个我没打车,您别墅太偏了,不加钱司机不愿意过来。”林靖尧歉疚道:“共享单车最近的停车点在路口,您放心,我下次会再跑快点的。”
“送你的车呢?”裴沂一股火冲上心头,他勉强压着火气质问道。
林靖尧挠挠头,抿着唇不说话,眼睛偷偷看了一眼裴沂,又很快闪躲主人直视他的视线。
这下好了,裴沂不用追问都知道,林靖尧这个家伙一定是又把他送的礼物给卖了。他理智上知道只要礼物送人支配权就在对方手里,但现实来说,连林靖尧都是他包养的狗,一只狗怎么敢把主人的恩赐卖了?
“来,尧尧过来。”他强忍愤怒,面上甚至摆出一副笑吟吟的样子。
林靖尧自然不敢站起来走过去,他膝行爬到床边,怯生生地像小狗一样坐在地上仰头去看主人。
慵懒倚靠枕头的裴沂坐直身体,抬手干净利落地一巴掌扇向男人的脸颊。
巴掌印几秒后凸显在林靖尧的脸上,裴沂盯着他:“贱种,天生的贱种,长得就是一副没皮没脸的淫贱相。说,都做了什么好事?”
“嗯车卖掉了,来找您迟到还有凌晨直播,惹祸了。”林靖尧乖巧地掰着手指细数。
裴沂坐在床边伸出一只脚踩向岔开腿跪着的男人胯下,隔着裤子使劲揉弄踩踏着裤裆里的凸起。
林靖尧明显觉得痛了,紧闭双唇发出极小声地轻哼。
可身体却没敢乱动,挺着胯将那坨软肉递进主人的脚下。
裴沂踩了一会儿还觉得不解气,甚至使劲又踹了几脚,痛得林靖尧疼弯了腰。足尖点了点拉链,男人极上道地解开裤子脱在一边,露出内里皮革包裹的内裤。
“高潮了?”
“没怼了几下他就尿了,我没也没有”林靖尧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脸涨得通红:“也没有排泄,昨天到现在没碰过下面。”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下体的皮质内裤,皮革闷得下体根本不透气,无论是小屄还是后面的臀肉都湿漉漉的满是汗液。
热腾腾的小穴散发出一股咸骚,骚味氤氲在空气中扩散连裴沂都能闻到。
“骚逼。”裴沂毫不留情地评价道。
林靖尧委屈地瞪圆了眼睛,也不敢争辩,只跪在地上用手把湿哒哒的肥屄掰开给主人看。腼腆地说道:“给主人看小骚逼小骚逼想要尿尿”
“想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