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坡一路跑下来,气喘吁吁的林靖尧站在院门外打了一个寒颤。
他直播一夜未睡,现在天刚蒙蒙亮。
他将手心搓热后揉了揉自己的脸,又做了几组深呼吸后才推开大门走进去。
电梯直达三楼,他从电梯出来后便跪倒在地,像小狗一样跪爬着往裴沂的卧室前行。路过的管家和阿姨们见怪不怪地没有驻足逗留,但他依旧能感受到那些人看向他鄙夷的目光。
裴沂是蜜桃直播的老板,更是用天价包养费买下他的主人。
至于这个难伺候的主人为什么选中他包养就更简单了,因为林靖尧那张脸很像裴沂认识的一位故人。只是和传统金主包养白月光替身不同,林靖尧眉眼间长得神似裴沂报复不了的仇人。
风流快三十年的裴沂情场一直得意,直到前几年他招惹了不得了的人被捏碎了睾丸,才算彻底断了种马之路。
破裂的卵蛋第一时间去医院做了修复,单侧的睾丸摘除后另一边倒还健康。医生说只剩一个蛋也不会影响性功能,但裴沂自打从医院出来就落下了些心理阴影。
每次那根肉棒耀武扬威地再次站起,他就忍不住想起下体被男人硬生生捏碎的痛苦,原本挺硬的肉棒又落败般软了下去。
身体上的失控使他心灵日渐扭曲,只可恨他想要报复的仇人家大业大根本无从下手。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日复一日的恨意让裴沂做事愈发极端,原本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硬是被阳痿逼成阴暗狠毒的变态。
经营多年正正经经的直播平台,也被他剑走偏锋地捞偏门变成淫窝。
他一眼相中不温不火的游戏直播林靖尧,用钱砸得男人给他当奴做狗。
对仇人的恨意有了突破口,平替林靖尧自然变成了男人的出气包,三天两头就要叫过来玩弄蹂躏。
不过林靖尧天性乐观,他坚守着拿了钱就要好好做事的开朗打工人原则,被虐哭了也会擦干眼泪开开心心地去看自己的工资条,末了还会谢谢老板的调教。
卧室没有关门,林靖尧推开一条小缝便爬了进去,身上廉价的西服裤子因爬行压出不少褶皱。
“我来了,主人。”他小声地提醒老板。
斜靠床边的裴沂放下看一半的书,瞥了他一眼,不满道:“从他家到我这儿用得着俩个小时?”
“那个我没打车,您别墅太偏了,不加钱司机不愿意过来。”林靖尧歉疚道:“共享单车最近的停车点在路口,您放心,我下次会再跑快点的。”
“送你的车呢?”裴沂一股火冲上心头,他勉强压着火气质问道。
林靖尧挠挠头,抿着唇不说话,眼睛偷偷看了一眼裴沂,又很快闪躲主人直视他的视线。
这下好了,裴沂不用追问都知道,林靖尧这个家伙一定是又把他送的礼物给卖了。他理智上知道只要礼物送人支配权就在对方手里,但现实来说,连林靖尧都是他包养的狗,一只狗怎么敢把主人的恩赐卖了?
“来,尧尧过来。”他强忍愤怒,面上甚至摆出一副笑吟吟的样子。
林靖尧自然不敢站起来走过去,他膝行爬到床边,怯生生地像小狗一样坐在地上仰头去看主人。
慵懒倚靠枕头的裴沂坐直身体,抬手干净利落地一巴掌扇向男人的脸颊。
巴掌印几秒后凸显在林靖尧的脸上,裴沂盯着他:“贱种,天生的贱种,长得就是一副没皮没脸的淫贱相。说,都做了什么好事?”
“嗯车卖掉了,来找您迟到还有凌晨直播,惹祸了。”林靖尧乖巧地掰着手指细数。
裴沂坐在床边伸出一只脚踩向岔开腿跪着的男人胯下,隔着裤子使劲揉弄踩踏着裤裆里的凸起。
林靖尧明显觉得痛了,紧闭双唇发出极小声地轻哼。
可身体却没敢乱动,挺着胯将那坨软肉递进主人的脚下。
裴沂踩了一会儿还觉得不解气,甚至使劲又踹了几脚,痛得林靖尧疼弯了腰。足尖点了点拉链,男人极上道地解开裤子脱在一边,露出内里皮革包裹的内裤。
“高潮了?”
“没怼了几下他就尿了,我没也没有”林靖尧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脸涨得通红:“也没有排泄,昨天到现在没碰过下面。”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下体的皮质内裤,皮革闷得下体根本不透气,无论是小屄还是后面的臀肉都湿漉漉的满是汗液。
热腾腾的小穴散发出一股咸骚,骚味氤氲在空气中扩散连裴沂都能闻到。
“骚逼。”裴沂毫不留情地评价道。
林靖尧委屈地瞪圆了眼睛,也不敢争辩,只跪在地上用手把湿哒哒的肥屄掰开给主人看。腼腆地说道:“给主人看小骚逼小骚逼想要尿尿”
“想着吧,不许。”
软嫩肉鲍间流出些许白浆,林靖尧捏着阴唇,想起来胯下这样湿的缘故大概是因为直播时被搭档尿在了身上。
只可惜别人都能尿在他身上,他自己却连排泄的资格都没有。
要是被老板发现他违反那一堆“家规”中的任何一项,免不了一顿责罚。这一天就算不做错事都会被裴沂挑刺,要是再做错了什么,那才真是折磨。
“擦干净。”裴沂将床头放着的消毒湿巾扔在地上。
林靖尧捡起拆开,浓重的酒精味道扑面而来。
新拆封的湿巾汁水丰盈,他拿了一片放在手心凉丝丝的。他偷瞄了一眼主人,随后小心翼翼地叠得四四方方擦拭下体。先擦过的一丛柔软阴毛逆着翘起,他用湿巾包裹住肉棒上下撸动,将茎身也擦得干干净净。
微风吹过带来清凉,他有种下体冒风的错觉。
解决完那根鸡巴,他换了一张蹭向泥泞濡湿的小穴。
酒精接触下体带来强烈刺激,屄口顿时火热刺痛。他咬着牙忍不住流出眼泪,这幅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早已和直播中的鲸鱼判若两人。
“脏逼。”裴沂居高临下地羞辱道。
林靖尧点头配合:“好那就是吧,小骚货擦干脏逼给主人操。”
为了少受些罪他加快了速度,雌穴擦净时阴阜早已因酒精辣得一片绯红,阴蒂也鼓胀充血立在外面。
下体火辣难忍,可他不得不继续转身背对裴沂撅起屁股,岔开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
重新拿了一张湿巾,他将手伸到身后擦拭着自己的臀肉,极度羞耻的动作像是他在处理一个会被主人使用没有感情的器皿。一览无余的臀缝屁眼还有身下的小屄全都被裴沂尽收眼底,林靖尧忍不住紧张地收缩下体。
裴沂不知从何处拿来的藤条抽扇在男人的臀缝间,他呵斥道:“贱逼发什么情,屁眼一张一合地勾引谁呢?”
“对不起主人,不敢了”林靖尧有委屈也不敢争辩。
撅翘起的臀肉不同于普通双性的暄软白腻,男人勤于劳作,屁股肉格外结实富有弹性。天生圆润的屁股却比其他双性还要肥上一圈,富有手感的大屁股格外引人蹂躏。
偏偏越是这样裴沂就越气,他抬起藤条狠抽臀缝,嘴里呵斥:“骚货你自己不觉得羞耻吗?天天犯贱发浪勾引男人操你,那么骚的大屁股一天不吃鸡巴就难受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
“屁股再给我撅高点。”裴沂恨恨道:“别人知道你是个喜欢被主人抽屁眼的贱逼吗?成天装得人模狗样,真贱,死贱货,抽死你,再给我装。”
噼里啪啦地鞭笞将臀缝抽得肿红,林靖尧强忍躲避的冲动,奉承着将双手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