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被叶铭扬按着脑袋朝瓶身砸去。
“眼睛瞎了耳朵聋了都不要紧,现在知道这酒姓什么了吧?”
男人此刻满脸是血,哆哆嗦嗦地点头。
江湛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完了这出戏,终于摆了摆手,叶铭扬也不闹腾了,擦了擦手站到一边去。
这样的事出现不奇怪,也不会是第一回,江湛觉得自己有必要浪费一点时间和他讲讲清楚。
他踢了踢脚边碎片,耐心地蹲下。
“知道什么是钱?”
男人茫然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湛拍了拍他的脸,笑他愚蠢而不自知。
“人信它是钱,它就是钱。”
男人盯着地上的沾血的碎片,大脑因为剧痛仍然无法冷静思考。
江湛见他这样儿,嫌弃地啧了声,他最讨厌和蠢人说话。
他撂下最后一句,“你可以不相信,但你别搅了圈里人的兴致,不然谁能有我这么好说话。”
这地儿被他弄得脏得很,叶铭扬一来,待会乌七八糟的女人肯定会过来,江湛可不愿意在这儿多留。
但他不忘嘱咐程禹。
“弄干净送回去,下次再乱说就割舌头。”
程禹点头,“是。”
叶铭扬看着江湛离开的背影心里恼,今晚他还没好好表现呢怎么老大就要走,还对人这么仁慈。
他不甘心,走过去揪起那人的脑袋,语气里全是狠厉。
“听得懂人话吧,这酒有什么问题?”
男人再傻也知道保命重要,他颤抖着回:“这酒是好酒,卖这个价是江老板太善心了。”
叶铭扬还想玩一玩,却被程禹制止。
“差不多行了,待会还要给他送回去,别弄得太难看。”
叶铭扬松了手,那人竟是跪也跪不住,径直倒在地上。
“嘁,这点胆子还敢乱讲话,湛哥还真是得闲才来处理这种人。”
程禹这些人向来不喜欢和叶铭扬有口舌之争,闲下来的时候就数这人话最多,多的让人头疼。
“这事儿很重要。”
叶铭扬也不惯着程禹,仗着湛哥最信任他,天天拽的跟什么似的。
“我能不知道吗?我巴不得湛哥早点自立门户,我他妈在场子里憋屈了多久,就等着他带我扬眉吐气呢!”
程禹可不认同他的说法。
“你什么时候憋屈了?天天这么搞也不怕身体提前垮掉。”
他说罢就拖起地上的男人走出去。
剩下叶铭扬在他身后大骂。
“姓程的你少咒我,你也就比周彦华那木鱼脑子好那么一点儿,你们懂个屁。”
程禹只当他是泼皮无赖,理都没理,带着人径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