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林如海坐在书案前,身体陷进椅子里,胸前衣襟被匆忙扯开,弹出一对硕大雪白的巨乳,上面奶白色的乳汁溢出,乳头胀红,甚至因为裹胸带的长期束缚,雪白的奶子上已经留下来印子,可他一个男人,总不能挺着这硕大的巨乳去上朝交谈吧?
自从妻子仙逝后,他怜惜女儿黛玉幼小,抱在怀中,哺育父乳,日久天长,他的双乳竟然再次发育,渐渐长成了这幅样子,还时常涨奶,女儿早就成年,他虽多次想着让女儿断奶,但总不忍心。
黛玉目睹父亲为了她而做出的牺牲,心中愧疚难当,只能扑上前去,埋头在双乳之间,来回吮吸两个乳头,汁水充盈,书房里很快奶香四溢,只听到她奋力吮乳吞咽的声音。
面对女儿的吮吸啃咬,林如海渐渐觉得浑身瘫软无力,彻底陷进椅子里,仰着头,双目有些失神。
他生来就是双性身体,除了早已过世的父母以外,再没谁知道,然而这样的体质却遗传给了黛玉,他怕女儿自卑,于是便将自己身体的异常也告诉了女儿,本意是想父女二人同命相连,聊以安慰。
但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黛玉对他的安慰越来越深入。
“父亲,把腿岔开些。”
黛玉吸够了乳汁,扒掉林如海的裤子之后,让林如海岔开双腿,然后脱了自己下身的裤子,握紧了粗长炙热的肉棒,往前挺身,阴茎顿时陷入父亲的体内。
她听到林如海在她身下发出隐忍的喟叹。
伴随着腰部渐渐发力,肉棒在亲生父亲的肉穴里加快了速度,九浅一深的操干节奏,肉棒时不时便在林如海的肉穴里全根没入,里面紧致的媚肉裹吸着黛玉的炙热坚硬器物,每一次深度的交合,她都在父亲身上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林如海身体瘫软,发丝缭乱,清俊的脸上现在满是隐忍羞耻之意,他不怪女儿,只怪自己为父不尊,竟然到了坐在椅子上,被女儿狂干的地步。
“贾府派来船要接你过去教养,我推说你大病未愈,不能远行,然而这已经过了不少日子,不能总用这个理由,你准备一下,再过几天,我就送你离开。”
他们父女的关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林如海不忍心约束林黛玉,只期盼把她送到贾老夫人身边,由外祖母教养,身边令有舅母姊妹做表率,或许能恢复正常。
林黛玉听到这话,眼中泪珠连着落下,烫在林如海脸上,她见父亲虽面露愧疚,却一言不发,可见是铁了心把她送走,于是也一言不发,但赌了气似的加重力度,腰部重重往前一推,炙热的器物在林如海的肉穴里陷进深处,她捣干碾磨一番,将父亲的下半身干得满是汁水,湿湿嗒嗒的。
林如海知道黛玉心中有气,所以只是忍耐,毫不反抗。
林黛玉这么面对面地操了一会儿父亲,又将性器抽出,推着父亲躺在书案上,然后抓住林如海的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往前一挺,再次将自己的性器塞进父亲的肉穴里。
林如海上半身躺在书案上,胸前两对巨乳仍旧挺拔,乳头溢出些奶汁,涨涨的,本就难受。
林黛玉伸手握住父亲的双乳,不停地揉捏把玩,乳汁化作白色细线飙出,她张嘴去接,总有接不住的,便落在林如海的身上、脸上,林如海也不斥责,也不反抗,合上眼眸,一副在女儿身下逆来顺受的样子。
“爹爹。”
林黛玉虽怪林如海坚持将她送出,但毕竟多年父女情深,她心中还是不舍大过了责怪,扑在林如海柔软的怀里,低声啜泣,下半身仍在用力,撞击着林如海的身体。
林如海抚摸着林黛玉的头发,心中感伤,但强迫自己狠下心来,没有松口让她留下,只是喃喃道:“趁着爹还在这,多操一会儿吧。”
林黛玉本祈盼着他能松口让自己留下,却没想到等来这样的话,一时间心中嗔怪,挥拳打在林如海胸前,然而她力气有限,又刻意收着劲,只不过让林如海的奶水流出得更多,从身上落下,滴在了书案上。
扑鼻的奶香气。
林如海到底不及林黛玉年轻,被操得高潮一回后,便有些受不住,冲着林黛玉讨饶道:“好女儿,饶了爹爹吧?”
“爹爹若是现在松口让我留下,我现在就抽身出去。”林黛玉讲起条件。
林如海不应。
“爹爹,你好狠心!”
林黛玉眼中泪水又涌出,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专注加重了力度,加快了速度,她的性器在父亲林如海的肉穴里不断撞击,全部抽出,再猛地全根顶入,“啪”的一声肉体相撞的脆响,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
她往日总舍不得太过折腾父亲,今日又是伤心,又是期盼着林如海能够改了口风,所以不管不顾,一味使劲。
“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连续不断。
林如海双腿痉挛,身体微微颤抖,却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林黛玉眼角余光注意到父亲的软抵抗,不由得流下泪珠,颤声问道:“父亲是要在女儿面前装那受尽折磨,也不开口的英雄吗?”
面对她的质问,林如海只能将头偏向另一边。
“好,你好。”
林黛玉心中郁积一口气,眸中含着泪,往四下一望,竟然抓过一支正在燃烧的蜡烛,抬手在林如海的胸膛上方,滚烫的蜡烛油滴落,烫在林如海的皮肉上。
林如海身体猛地紧绷蜷缩一下,却仍坚持着保持原本的姿势。
他身体吃痛,肉穴也跟着紧缩,前所未有的紧致。
林黛玉还是第二回在父亲身上享受到这种感觉,头一回,还是她破了父亲的处的时候。
“爹爹,你说话,你说让我留下来,我就把这蜡烛拿走。”
滴在父亲的身上,她亦心痛,却不得不强忍心痛,开口威胁。
林如海却置若罔闻。
林黛玉狠了狠心,又是第二滴蜡烛油滴在林如海的胸膛上,她感受到父亲身体的紧绷和肉穴前所未有的紧致,等待父亲回答的同时,开始挺动腰部,粗长坚硬的肉棒塞满了父亲的肉穴,在里面抽插捣干。
她只是想让父亲开口允她留下。
林如海却宁愿被女儿滴蜡,也不肯开这个口,身体如同锅里的鱼一样,被滚烫的蜡油一滴,便猛地颤抖一下。
林黛玉又享受林如海现在的紧致,又心痛父亲遭此大罪,流着泪哭道:“父亲,你开口啊,你若是肯让我留下,我们父女二人还如从前一般,不好吗?”
见女儿泪水涟涟的样子,林如海伸手替她擦泪,口气却不肯退让半步:“你我这般,我也无续弦的心力,可你总要有长辈教养,我不通后宅之事,若是现在留你,将来你出嫁时什么也不懂,那才是害了你。”
“我为何要出嫁?父亲死了,我就剪了头发做姑子去。”林黛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随着身体的颤抖,她的性器仍然在林如海的体内碾磨撞击。
蜡油又落下。
林如海身体猛地一颤,紧致的肉穴裹紧了女儿身下那硬物,他仍然道:“别说胡话,你外祖母家热闹,你到了那,时间久了,便忘了爹爹了。”
“是爹爹忘了我吧!”
林黛玉抽泣一声,更不愿前往一处未知之所,看着父亲胸前已经凝结成一小片的蜡油,她亦感同身受,痛苦不堪,于是将蜡烛往下移动,蜡油落在了林如海的小腹上,再往下一点,就要落在那私密之处。
林如海闷哼了一声,却仍旧咬紧牙关,不肯言语。
林黛玉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