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因是鬼魂,异常轻渺。
林黛玉坐起来之后,与他面对面坐着,性器向上贯穿冯渊的蜜穴,里面亦是冷津津的,乍一进入,兴致全无,只是冯渊兴致勃勃,有些好奇又有些依恋地缠在她身上,同她说话,让她不忍败兴。
她从姑苏来,贾府中虽然俱是她的亲人,但她言行处处小心,唯恐让人耻笑,倒是现在在梦中,无拘无束,没有旁人眼光。
景象俱是姑苏景象,木雕窗外阳光正好,仿佛一推开,就能看到庭院里的熟悉草木,然后静静等待着父亲归来。
然而她知道,这只是假象,推开窗户后,还需要冯渊再布下幻想,不然什么也看不见。
冯渊生前冤屈,但也只是冤屈一时,在遇到薛蟠之前,他也是享受人生,肆意潇洒,与林黛玉的处境、心境大不相同。
他贪欢好乐。
林黛玉按照他的建议,扯下几条颜色鲜艳的帷幔,一边系在冯渊的手腕、脚腕上,一边绑在床头床尾。
冯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满脸期待地看着她。
往日床笫间的欢好,都是和父亲一起,而父亲从未展现过如此浪荡,迫不及待的样子,即便情欲浓时,也往往隐忍克制。
林黛玉思念着父亲。
这是梦境,冯渊也感受到她所思所念,但是不敢再变幻成林如海的模样,于是只改了身形,不仅有一对丰胸巨乳,而且腰部纤细,腿又修长,大大咧咧地岔开着,勾引林黛玉。
林黛玉抚摸父亲的丰乳习惯了,自来到贾府以后,夜夜忍耐,独自入睡,现在见冯渊挺着酥胸,于是上手去摸,触感极好,她忍不住多摸几下,用力揉捏,竟然有奶水涌出。
冯渊笑嘻嘻对她说道:“你来喝。”
林黛玉白他一眼,一手捏着他的乳尖,一手去接涌出的乳汁,聚在掌心,仿佛装着奶茶的茶盏,随后递到冯渊嘴边,让他自己品尝。
冯渊也由得她胡来,张口接了,吞咽品尝。
如此反复几次,林黛玉方玩得厌了,将湿腻的掌心在他身上抹了几下,然后压在冯渊身上,开始慢慢挺进。
她本是惧寒怕冷,然而冯渊就像个大玩具一般,随便她怎么摆弄,克服微微冷意之后,她下半身的器物塞进冯渊双腿之间的蜜穴里,逐渐加快速度,捣干律动。
冯渊极为配合,嗯嗯啊啊,呻吟个不停。
万幸这是在梦中,哪个旁人也听不见,但林黛玉仍旧觉得面红耳热,一面继续在冯渊身上奋力操干着,一面伸手去捂冯渊的嘴。
这样果然有用,叫床声变成了闷哼,然而还没等她高兴,就觉得掌心被湿腻软和的东西扫了一下,愣了愣,她意识到是冯渊舔她掌心。
不过舔她掌心总好过叫得那么羞人。
林黛玉仍旧捂着他的嘴,只不过两颊飞红,加快了在冯渊身上的撞击速度,想要来个速战速决,冯渊也不肯退让一步,吮吸起她的掌心来。
两人各自用力。
林黛玉到底耐不住痒,缩回手,在冯渊的双乳上拍了一下,掐住他的细腰,继续用力往深处挺干,恼道:“你舔我的手干什么?”
冯渊一挺腰,配合着让她进入得更深,嘴上也不甘示弱,道:“你还干我呢!”
“是你求我,让我干你的。”
林黛玉说完,脸颊更烫,她被冯渊带坏了,这么羞人的字眼,也能说出来,便是如今躺在床上的是父亲,她都感到难为情,何况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鬼?
冯渊却没注意到这点细枝末节,反倒对着她发起骚来,拧着腰,甩着胸前双乳,叫得异常淫乱:“好,是我求你,求求林姑娘大发善心,使劲操我,操死我算了。”
林黛玉心思细腻敏感,听出冯渊发狂发痴声音下的一点悲意,于是没再跟他较劲,而是问道:“你发什么疯,怎么又不高兴了?”
她说话间,揉捏着冯渊的酥乳,她自己倒是很高兴。
冯渊承受着她的操干揉捏,眼中流出泪来,悲道:“我又没有歹心,并非吸人阳气的恶鬼,只是想与你双修,将这仅剩的精气贡献给你罢了,这样的好事,那些凡夫俗子求还求不来呢,你却对我如此冷漠,叫我怎么能不伤心?”
他哭得梨花带雨,无比可怜。
林黛玉自己哪怕情难自抑的时候,也不过啜泣两声,没有像冯渊现在这般哭个不停的,她看傻眼,头一回哄别人,温言软语道:“我何曾对你冷漠了,便是洞房花烛夜的至亲夫妻,也就是你我这样了。”
“哪有夫妻用求这个字的?你分明欺负我。”冯渊呜咽着说道。
林黛玉求饶,道:“好好好,是我用错了字,算我求你,行吗?”
冯渊这才止住哭声,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丰胸巨乳上,问道:“你真知道错了?”
林黛玉还在下意识揉着他的酥胸,俗话说拿人手软,手都软了,嘴上又怎么好再说硬话?于是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却仍旧答道:“嗯,知道错了。”
“那你拿鞭子抽我。”冯渊道。
“什么?”
林黛玉目瞪口呆,动作一顿。
冯渊已将鞭子幻化到她手中,道:“你我这么玩,单只是进进出出的,多没意思?你抽我两鞭子,反正这是在梦里,我又不能死第二次。”
他轻描淡写地说完,林黛玉却从他这话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在跟一个男鬼在梦里缠绵,而在现实里,这个男鬼的身体不知道凉透多少日了?
一股幽凉从心间生出。
冯渊“哎呦”一声,惊讶地看向她,嘟哝道:“你胡思乱想什么?你若怕了,这梦就得醒了。”
果不其然。
林黛玉还未来得及回答,已经悠悠转醒,此时天色尚早,空气略有清凉,似梦里冯渊的身体温度,然而她盖着被子,被褥里的温暖又是在梦中没有的。
方才的纠缠,雾里花,镜中月。
她闭目养神一会儿,精神上才渐渐彻底从梦境中脱离,可是身体仍沉浸在微微的兴奋之中,只不过现在身在贾府,难以抒发。
贾宝玉却恰在此时过来看她。
两个人玩得好,总爱待在一块嘀嘀咕咕,其他下人也有眼色,都退避出去。
林黛玉方才在梦里与冯渊玩了一会儿,身体寒凉,精神也有些不振,没有下床,腰后放了一个枕头,歪在床上闭目养神。
贾宝玉捉住她的手,吓了一跳,问道:“怎么这么凉?可是昨夜睡得不老实?”
即便没有冯渊,林黛玉的手脚也是常年不够温热,然而贾宝玉却恰好相反,此时两人执手相握,她只觉得贾宝玉的手又软和又温暖,似捧着一杯热茶。
于是没忍住在贾宝玉的手背上摸了摸。
贾宝玉下意识地一缩手,道:“痒。”
林黛玉起了戏弄他的心思,又在贾宝玉的掌心挠了挠。
贾宝玉怕痒,想缩手,又觉得林黛玉手如柔夷,叫他舍不得缩手,一时间进退两难,讨饶道:“我好心好意过来看你,你怎么还这样顽我?”
“呸,你脸上的脂粉还没擦干净呢。”
林黛玉白他一眼,又伸手掐了一下贾宝玉的脸颊,指腹上也沾了一点粉红,她放到鼻下一闻,笑道:“是袭人姐姐吧?”
“不是!”贾宝玉慌忙解释。
“不是她,那是谁?”林黛玉眉眼流转,笑语盈盈。
贾宝玉一时间看得有些呆了,实话实说道:“是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