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放开!”
周寅坤才不会放,他长腿一脚把门带上,抱着的人被放到床上,精壮的躯体直接压了过来,把夏夏罩在身下,男人喘着粗气:“我要你,所有。”
她用力的推着,挣扎着,“你疯——,唔——”
那点力道周寅坤基本可以无视,都不等夏夏说完,他索性吻了上去,细细品尝许久未碰的小嘴,他闭着眼吻的认真,周夏夏不配合周寅坤也不恼,舔舐着柔软的唇,寻找侵入的机会,修长的手从她纯白的裙摆下摸索探入,抚上圆滚的孕肚,顺着往下从小腹处伸进内裤,这里早就湿透,手指刚向里挤了挤,身下的人就吭出声了。
“唔”,私处又酸又胀,夏夏挣扎厉害,双手握着暴出青筋的健壮手臂,想要让他停下来。
感觉到那张香软的小嘴微微张开像是要说话似的,如此一来,他吻的更深,趁机勾挑上里面的嫩滑小舌嘬弄缠绕。
被爱液染的湿答答的手,故意游弋在细白身体的每一处,睁眼看,她面色潮红,睫毛都打着颤,其实小兔不是对他没感觉,也不是对他没感情,她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林城八点半就提着早餐在门外了,知道周夏夏也在,他没敢擅自进屋,而是先给周寅坤播了个电话请示,得到同意之后他才自己开门进去。
男人裸着膀子身上的纱布裹了好几圈,正心情不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一则早间新闻——旧案翻牌警务处处长蓄意谋杀兴风报业集团董事,又于日前联合外籍人士制造恐袭活动。
林城把早餐放在餐桌上摆好,走过去叫了声:“坤哥。”
“说”,周寅坤睨一眼。
他照实汇报:“和安会马场里的研究室已经连夜转移到了制药厂内的地下安全间,对于以往的研究项目不会停滞。”
“运输方面的话,近期警方盯得紧,各个码头都安插了人手,所以……坤哥,为长远起见,咱们香港这边的大宗交易是否暂且中断?”
周寅坤面上没什么变化,斟酌片刻,他开口:“不中断难道上赶着往人家枪口上撞,先放放,等势头过去,再重新开展业务。”
“是坤哥”,林城应下后继续说:“段凯那边就如新闻上所说,他自首认下了所有罪证,这杀害顾成发的消息一散出去,顾家人果真坐不住了,连夜在暗网上发布了一则帖子,重金悬赏要段凯的命——”
听到这里周寅坤抬手叫停:“等等”。
暗网他早有耳闻,这是1996年美国军方发起的一个科研项目,其研发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互联网用户提供隐藏自身身份的服务,也由于这一特性,造成了暗网的两面性,一方面可以用于正常保护互联网用户的隐私,另一方面也可以被不法用户隐匿犯罪痕迹或者从事其他非法交易的恶意行为。
匿名、不留痕迹。这倒给他剃了个醒,是否可以建立一个不宜被政府监管的网络毒品交易帝国呢?
至于段凯,周寅坤不以为然:“老东西早晚都是死,碍不着咱们事儿,倒是这个暗网,有点意思,好像是说可以无痕交易匿名操作,你去了解了解搞搞清楚,真正的暗网到底是怎么个事儿,比如有哪些较成熟的交易平台,又或者是如何进行操作交易的。”
“坤哥是想——?”林城面露疑色,似懂非懂地问。
周寅坤自然道:“想要扩市场不难,可市场越大风险也越高,如果可以通过线上匿名交易,拥有一个巨型网络为之扩张,风险低,收益高,何乐而不为?”
这东西林城只是略知一二,听说在暗网里既可以买凶杀人,也可以付费观看人类屠戮,甚至可以买卖军火,新型毒品,包括人体器官,总的来说,就是一个被解束后失控的暗黑世界。
那么,坤哥的意思是想要通过暗网的特性,建立属于自己的不被制约的毒品交易市场。
如此想来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林城没再多问,“好,我明白了坤哥,我会尽快去办。”
新闻刚好结束,周寅坤换了两个频道,正巧就播到个港剧警匪片,不晓得是哪根筋搭在了一起,他倏的坐起身,关掉电视,把遥控器往旁边一撇:“前天晚上许嘉伟来找周夏夏,都说什么了,一字一句重复给我?”
实际上,这事林城之前打电话汇报过了,可坤哥当时像是已经知道了,只嗯了声都没多问,这会儿又提起来,他照实说:“坤哥,那晚周夏夏说让我在一边等着,告说只跟那男人讲几句,我琢磨着反正人也在视线范围内就依了,所以距离相对较远我没听太清,就最后我嫌那男人絮叨,说的时间太久了,瞧着没安好心,才凑上去几步,好像听他说……说坤哥你就是危险本身,跟你在一起很危险这个意思。”
好个许嘉伟,末了还要摆他一道,周寅坤轻蔑地笑了:“那周夏夏说什么?”
“她说话声音很小,实在没听清,就听见最后那句‘我不会原谅他’”,林城说完感觉屋内气压都变低了,沙发上的男人黑着张脸也不说话。
不大的脚步声传来,夏夏一手扶着栏杆,慢悠悠地往楼梯下走。
半小时前她就醒了,醒来肚子很饿想吃东西,听见楼下的说话声又不好意思打搅,就在房间里等了好一会儿。
刚走下楼,两个男人同时看过来,搞的她脚下一僵,“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周寅坤懒懒的往后靠了靠,双手抱怀,话说的阴阳怪气:“怎么会,我又不像某些人,说个话还要找个旮旯儿咬耳朵。”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夏夏没言声儿,她知道周寅坤指的是什么,可自己又没做出格的事说的好像她干嘛了似的,大清早饭没吃先吃了一肚子气。
林城看出势头不对且气氛有些尴尬,尤其是自己站在这里就很突兀,显得跟他打了小报告一样,他无意地轻咳了下:“那个…坤哥,我去和安会的马场看看,早餐我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你们吃。”
“嗯,去吧”,周寅坤看都没看他。
目光落在楼梯旁那位的身上,一脸的不情愿,瞧瞧,现在还在用眼睛斜愣他,不但胆子越来越大,脾气还越来越差了,呵,完全不服管束。
他走到餐桌前坐下,手指在桌面上哒哒敲了两下:“过来吃早餐。”
对面的人坐下,喝了一小口牛奶,浓香纯白就沾在殷红的小嘴上,这抹薄云仿佛比她杯子里的味道要更好,光是看着都知道有多甜。
平时总是忙得很,早上她没醒他就出门了,回来的时候她都要睡了,很少有一起吃饭的机会,这两天跟她一起做饭、吃饭,周寅坤发现,这种气氛他喜欢。
此时脑内鸣钟恍然敲响,他想到什么。
周夏夏之前在许嘉伟的破家里住过,那他们也一起吃饭?又是谁做饭?难道是……?她竟然敢吃那个男人做的饭?反了!
周寅坤把手里勺子往盘子里一撂:“周夏夏”。
被叫到名字,夏夏抬头:“怎么了?”
“许嘉伟给你做饭了?”男人不挪半眼观察分析着她的神情。
“没有”,说完夏夏继续吃自己的。
不是他做,那就是周夏夏做,呵,信息量还挺大,毫无征兆的怒气莫名的烧心,他说话的分贝都高了好几倍:“周夏夏,你敢给他做饭!?”
“你又发什么疯?”,夏夏放下手里的三明治,不高兴的甩了句:“我吃饱了。”
周寅坤睨一眼,也就吃了三分之一,不高兴就不吃饭,本来身子骨就差还不好好吃东西,“吃这么少能饱?”
“气饱了”,说完她就挺着孕肚上楼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