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去端一盏青梅莲子茶,给这位小道友润一润气色。”
又懒洋洋地看向绮情天,温和一笑:
“我这人风流惯了,见到美人受累就忍不住关心几句,别见怪。”
“……”
绮情天低头瞧了瞧桃英玉,才十三岁,稚气未脱,但身姿亭亭秀拔,面容素净秀丽,细长如白鹤的颈子在荼蘼花树的映照下莹莹若雪,哀叹:这人与李剑钝似有渊源,难道也是个色胚?
撩人而不自知的桃英玉神色哀愁,似有重重心事,对任自闲那轻佻的打量视而不见,立在廊下,指向荼蘼花树下问:
“他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他?”
“这小妖是我亲手所植的荼蘼花修成人身,我亲自为他取名,怜贞,可他总想着离家出走。这个愁人的毛病不知道跟谁学的,屡教不改,痛也不改。”倚栏而坐的任自闲浑身懒洋洋的,剑眉朗目,俊雅风流,笑容坦诚温和。
回廊外,一丝不挂的雪白美人,长发如霜,跪伏在地的淫糜姿态,宛如灵巧颀长的白鹿,被三头发情的雄鹿不知疲倦地交媾,毫无反抗,撅起来的屁股白嫩肥软,像鲜嫩多汁的大蜜桃,被猛烈地拍打着,湿漉漉的淫沫犹如熟烂了的白桃,猛地拍扁飞溅出来的香香甜甜的白桃汁水。
情浪翻滚,玉体扭动,被双腿掩盖的艳色,是耀武扬威的大鸡巴重如捣药杵,噗嗤噗嗤,深深地凿进艳红女屄。
两片红艳软嫩的唇瓣彻底绽开,湿湿漉漉,裹住了大鸡巴,像是贪吃的小嘴儿狼吞虎咽似的,紧紧绞缠在一起。
黝黑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搓着纤薄光滑的玉背,荼蘼花般洁白细腻的身子被猛烈不断地冲撞顶得花枝乱颤,这一幕前所未见的淫乱,令桃英玉手足无措,更加心慌意乱。
“小道友,你只看见他被这样惩罚,便觉得可怜,可知我伤在心中,更可怜。”
谈笑间,任自闲轻佻的目光总算从桃英玉的身上挪开,瞥向荼蘼花树下,眉宇间淡淡厌弃,提醒道:
“太吵了”
那赤身裸体的奴仆立即心领神会,胯下那根冒着热气的丑陋大肉棒像刚从灶膛掏出来的烧火棍,高高挺起,大龟头怒张着,对准白发美人淫媚浪叫的红润小嘴儿,毫不费力地插进去。
“……啊啊……唔唔……呃啊啊……”
空灵清雅的白发美人,被迫抬起下巴,那张清丽雪颜埋进粗硬杂乱的阴毛中,张开嘴唇,黏腻咸腥的浊液与口水交融,自唇角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结实黝黑的屁股卖力地挺送,两个沉甸甸的黝黑大囊袋拍打着白发美人娇嫩如花的脸颊,啪啪作响,胯下又狠狠一顶,大肉棒几乎戳破娇嫩紧窄的喉咙,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呜呜传出来。
桃英玉吓得脸色煞白,这时,云鬓花颜的的侍女莲步轻移,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袅袅娜娜地走到桃英玉面前,恭恭敬敬地奉上一盏冰镇的青梅莲子茶。
然而那一盏茶却被绮情天轻轻巧巧地截走,一饮而尽,淡淡道了声:
“多谢城主。”
“道友客气了。”任自闲含笑点头,看不出半点儿恼怒的意思,“二位不必拘束,随便坐。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绮情天也懒得拐弯抹角,直说来意。
任自闲倒也慷慨,也坦诚:“我有月见琼花,赠君一花,何以为报?”
多情又风流的目光停留在桃英玉身上,白衣照人,眉眼清冽干净,抬眸间,似两痕潋滟春水。
桃英玉被一直盯着,浑身不自在,反问:“城主想要什么?”
任自闲托腮懒懒道:“小道友啊,我看你年纪小,道行浅,我正缺个小徒弟,不如换你留下来。”
桃英玉皱眉:“……”
白衣握笛,立于廊下的绮情天背过身去,一脸不以为然:“城主在开玩笑。”
“我哪里像开玩笑?”
“因为,你刚才听见剑神之名——‘李剑钝’的时候,脸上有喜色,我猜,你跟李剑钝交情匪浅,李剑钝只收了这一个徒弟,现在这个徒弟受伤,需要用月见琼花救命,你不会置之不理的。”
“我是洛水花城的城主,不惧剑神的威名。”话锋一转,任自闲又点点头,坦坦荡荡,坦诚直白,“但事实上,如你所言,剑神是我好友,我还真的不能袖手旁观。唉,不过一句玩笑……道友生气了么?真不好相处啊,还摆出好吓人的脸色,绮情天啊绮情天,难道这就是你龙虎仙门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儒雅又风流的城主大人,任自闲火上浇油。
“一进来就看见那些污秽肮脏的东西,你指望我有什么好脸色?”
拂去衣上落花,绮情天神色冷淡,清俊秀逸的面容如梅枝上的雪花,冷冽孤洁,眉宇间厌烦、嫌恶,唯恐沾染上任自闲半点儿,当真是,没有一丁点好脸色。
纸扇轻摇的任自闲依然气定神闲,道:“是啊,那我要好好地赔罪才行。今夜圆月,想邀你赏花赏月。”
“哼~”
绮情天冷冷哼了一声,心里却道:求之不得!
面上还要装作勉强,勉为其难地点头:
“只此今晚。明天我要带月见琼花离开。”
“没问题!”
纸扇“啪”一下合拢,敲在掌心上。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桃英玉猛地蹦起来,像只受了惊的狸花猫,浑身炸毛,哆哆嗦嗦地扑到绮情天的身上,发抖得不成样子,急道:
“他——他的肚子!”
指向荼蘼花树下渐渐平息的几人
绮情天扭头看去,脸色也随之骤变,又惊又怒,难以相信问:“这……他……怀孕了么……”
只见花开成簇,那一丝不挂的美人瘫倒在洁白如雪的荼蘼花树下,白发散乱在地,娇艳唇瓣吐出潮热黏湿的喘息,嫣红翘立的乳头似枝头熟透了的红樱桃,异常的红艳饱满。
这具宛如荼蘼花般雪白细腻的身子已然被男人奸透了,秀气的阳物无力耷拉着,肥嫩的蒂珠袒露,艳屄无法合拢,大汩浑浊的淫水喷涌而出,如同“咕嘟咕嘟”冒水的泉眼,既狼狈,又说不出的香艳。
玲珑纤秀的玉体横陈,四肢修长,雪白的肚皮却出乎意料地膨大如鼓。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大肚青蛙。
任自闲含笑点头:“才瞧出来么?算算日子,也快生产了。”
绮情天没忍住,又泛出阵阵恶心。拽着他衣袖的桃英玉吓得险些站不住,脸色惨白如纸,好似下一刻会晕厥过去似的。
任自闲忧心道:“哎呀~不好,把小道友吓坏了。来人,快带他去客房歇息。咦?你去哪里?”
桃英玉却猛地蹿出去,边解开衣带,脱下雪白外袍,边跑向荼蘼花树下,脱缰的白马似的拦也拦不住,一口气跑到白发美人的身旁,雪白道袍盖住那遍布红痕的身躯,颤声道:
“……不行,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掌心飞出青色流萤,青萤散发出的灵力如细雨般润物无声,融进白发美人的体内。
桃英玉体质柔弱,天资不足,这辈子与刀枪剑戟无缘,于是钻研一些医毒蛊术、炼丹画符法术,以及旁人看不上眼的奇门异术,涉猎繁杂,多而不精。
幸而白发美人都是些皮肉伤,眨眼间便恢复如初。
那青萤微微带着一点缥缈的凉意,能让人清心静气。只见白发美人羽睫沾湿,迷离不清的水雾从眸中渐渐散开,露出明净剔透,宛如琉璃的眸光。
气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