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眸底闪过危险的暗芒。
穿过一片幽静的枫树林,是食堂后门的厕所。这是专门建给食堂的工作人员使用的。现在是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食堂阿姨已经下班,这地方便少有人来。
柏禾赶到的时候,阮小绵已经被扒了校服外套,脸被摁在洗手池的水盆里扑腾。两个女生抓着她的双手,一个女生站在她身后使劲把她的头往洗手池的水盆里按,一边按还一边念叨着什么。
柏禾脸色一变,连忙跑过去,边大声质问:“你们在做什么?快住手!”
他单知道女主会被欺负,但没想到女主会被这样欺负!这根本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能干出来的事,反而是些混社会的小太妹的手段。
“是南宫家的柏禾,快走!”站在一旁望风的女生认出柏禾,立刻催促了一声,自己率先跑走。
“你给我等着!下次再收拾你!”摁着阮小绵头的女生放了句狠话,把阮小绵的头猛地砸向水池,然后转身就跑,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柏禾只看到一闪而过的侧脸,光凭背影根本认不出是谁。因为学校是要求穿校服的,学校定制的校服,男女生上身一致,白衬衫加绣着金线的黑色外套,女生下身是及膝短裙加白色长筒袜,男生是西裤,鞋子自己搭配。
“你没事吧?”柏禾扶起阮小绵,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阮小绵肩头。
少女宽厚的眼镜不知去向,露出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此刻还有一些迷茫。她的脸很小,和柏禾手掌差不多大,下颚有些圆润,看起来有点幼态,像只小仓鼠一样,非常可爱。
但此刻,少女的额发粘黏在脸颊上,额头上高高肿起一块,又青又红,看起来十分可怜。水珠顺着她颊骨滴落,她胸口的白衬衫也湿了大半,酥胸半显,粉色的胸罩若隐若现,狼狈不已。
柏禾咳了一声,快速移开视线,环顾了一圈也没看到阮小绵的外套,想必是被丢在女厕所里了,估计不能要了。
柏禾不动声色地扶住她的肩膀,轻声说道,“我先送你回家吧。”
“谢谢。不过我现在不能回家……妈妈会担心的。”阮小绵垂着脑袋,手指抓着外套领口遮掩住胸前的风光,“外套……我会重新买一件给你的。”
“不用。”柏禾毫不犹豫地拒绝。
以阮小绵的家庭条件,还真买不起学校特意定制的校服。
想了想柏禾补充道:“每个学期学校都会发新的,我用上个学期的就行。我带你去音乐教室吧,那里可以吹空调,身上一直湿的话会感冒的。”
“谢谢、谢谢你,柏禾同学。”
阮小绵的声音有些颤抖。柏禾没多想,只当她冷,一路引着她前行,甚至贴心避开教学楼人多的地方,走了小路。
躲藏在枫树后面,目睹了全程的南宫玄抿着唇,目光阴沉毒辣,死死盯着阮小绵肩上的手臂。他不由自主握紧双拳,将指节捏得咔咔响,迈着沉重的脚步跟了上去。
音乐老师曾经是柏禾的私教老师之一,和柏禾关系还算可以,他当柏禾是想在学校里练会琴,非常愉快地借用了音乐教室给柏禾使用。
柏禾其实已经很久没弹钢琴了。上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南宫家主给他增加了不少有关金融方面的课程,兴趣爱好这类的课程就只能减少了,毕竟一天的时间是有限的。
所以柏禾再次看到钢琴的时候是怀念的,他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坐到了钢琴凳上,指尖缓缓划过洁白的琴键。
“柏禾同学,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听一次你弹的钢琴?”阮小绵看出柏禾跃跃欲试的心,当即给了他一个借口。
“好。那这首《sur》送给你。”柏禾对着阮小绵微微一笑,修长玉指搭上琴键灵活地走动。
舒缓细腻的琴音响起,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像是高雅的钢琴王子。他眉眼舒展,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披着少年外套的女孩脸上也洋溢着甜美的笑容,她专心致志地望着少年,眼神逐渐温柔。少年像是察觉到了女孩的目光,他抬头望向坐在斜上方的少女,两人相视一笑,氛围很好。
而这对金童玉女琴瑟相和的模样让站在后门偷窥的南宫玄恨不得一口咬碎了银牙,淬了毒的目光一直死死盯着两人。
今天走剧情与女主建立了初步的良好友谊,还顺势弹了琴,柏禾心情不错,于是多学习了一会。一眨眼便十一点了,南宫玄给他热的牛奶已经放凉。放凉的热牛奶有一股腥味,柏禾不喜欢,只尝了一口就倒了。简单洗漱了一下,柏禾就躺床上睡了。
23:30。南宫玄准时进入柏禾的房间。
此刻的南宫玄全然没了在柏禾面前阳光开朗的模样,他沉着脸,俊美的五官阴暗扭曲,眼底尽是刺骨的寒意。
他一把掀开柏禾的被子,直接坐到上床把柏禾的上身抱在怀里,撸起柏禾的上衣就开始揉他的奶子,完全没有以往的耐心体贴。
“柏禾、柏禾……你喜欢那个女人是吗?你为什么要喜欢女人?我哪里不如一个女人了?!你居然还弹琴给她听!你都很少弹给我听!”
南宫玄越说越生气,手下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不一会就把柏禾的胸捏红了,把他的乳珠掐得又红又肿,还用指腹反复捻擦,捏着乳尖狠狠拉扯。
“呜……”柏禾在睡梦中不得安生,皱起眉头,发出微弱的痛吟。
南宫玄俯身一口含住那圆润的樱珠又舔又吸,惹得柏禾频频蹙眉,五指小幅度地乱攥,如同被梦魇住了一般。
南宫玄看到柏禾今天的反应有点大,但他相信他的药,时间不到,柏禾根本无法清醒,所以南宫玄根本没在怕的。
他松了嘴,一把扯下柏禾的裤子,两指拨开柏禾软绵绵地小肉棒,一把插进柏禾的小屄里搅拌。
手指立刻被湿滑高热的甬道包裹吮吸,南宫玄怒气冲冲质问:“她能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小屄吗?啊?她能像我一样给你口交吗?”
南宫玄越说越郁闷,两指狠狠扣挖着肉逼,激出不少淫汁水声,将柏禾两腿之间弄得一塌糊涂。
“你自己就长着女人的玩意,哪个女人会喜欢你?你这么骚,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南宫玄喘着粗气闷吼,他被柏禾湿热紧致的穴勾得心痒,大鸡巴胀得难受极了。
他忍着肏进柏禾女穴里的冲动,软了声线,“那些女人无非是看上你背靠南宫家的身份和地位,没有一个是真心的,你不能相信她们,她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的,只有我才是真的喜欢你!”
说完南宫玄低头就要去吻柏禾,突然出现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唇。南宫玄被吓了一跳,猛地睁大了眼睛,在对上柏禾冰冷的目光后,南宫玄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耷拉了脑袋。
“所以……你每天晚上都来我房里插我的屄是吗?”柏禾闭了闭眼,压下满腹的怒火,嗓子暗哑地过分,隐隐还带着哭腔。
柏禾是被南宫玄吵醒的,他迷迷糊糊醒来就被南宫玄一句“长着女人的玩意,天生被男人插”炸得七荤八素。
他第一反应是南宫玄知道他长批了?第二反应是这狗东西喷什么粪呢?然后他稍微感受了一下身体……操,狗东西插着他的穴还要pua他?给他脸了?
眼看柏禾的神色不对,南宫玄慌忙从柏禾身上退下,站在床边连连摆手,“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南宫玄不知道柏禾听了多少,一想到刚才自己的口不择言他就头皮发麻。他还没想那么快和柏禾摊牌啊!这下子完蛋了,柏禾肯定讨厌死他了……
柏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