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扰了少爷的性致就不好了。”
“柏禾!”南宫玄不敢置信地叫出声,痛心疾首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对对对,是我变了,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大少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想怎样就怎样。”柏禾手掌盖住脸,无比敷衍。
“是不是那个女人把你带坏了!”南宫玄怒气冲冲地低吼。
“南宫玄,别动她。”柏禾猛地睁眼,他直视南宫玄的双眸,瞳孔幽深,眼神危险,“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像个男人一样,别什么事都怪到别人身上。”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喜欢你。”
“你要是敢牵连无辜的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
柏禾说完又看着天花板躺尸,完全不在意南宫玄怎么折腾他。穴里的淫水哗啦啦得流,但柏禾的心是冷的,神情也始终是一副厌世的死人脸。
南宫玄慌了神,他搂着柏禾的腰去啄他的唇,几近乞求地呢喃。“柏禾,你别生气……”
“要做快点,不做滚蛋。”柏禾抬手覆住了南宫玄的唇。他不想和南宫玄接吻,他真的会吐出来。
接连被拒绝的南宫玄咬着后槽牙,双眸充血,眼泪摇摇欲坠。他掐着柏禾的腿根大力顶撞,囊袋把肉臀打得啪啪作响,配合着不断被撞出声的钢琴音,当真像是柏禾在用屁股弹钢琴给他听。
“嗯……”柏禾仰着头,咬着下唇死死压抑口中的呻吟,双手紧紧扣着琴盒边缘稳住身形。他屁股被撞得生疼,肠道更是被插得又疼又麻,大腿被掐出道道红痕,柏禾憋不住眼泪,眼睫一颤便落了下来。
南宫玄的性欲非常旺盛,若是由着他做能做大半天,柏禾不想浪费那么多时间,于是他主动扭腰收缩臀肉,夹着穴里的鸡巴吞吐。扭着屁股让大龟头擦着他的前列腺,逼得肠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发颤,紧紧吸着肉柱吞咬。
南宫玄自然发现了柏禾的动作,他眼前一亮,配合得抽插肠壁,同时握住了柏禾半硬的阴茎开始撸动,给予柏禾更多的刺激。
“呜!”柏禾被送上了干性高潮,穴肉一阵一阵的蠕缩,咬得极紧,每次抽出性器的时候都有巨大的阻力。
南宫玄被夹得又爽又疼,他一手托着柏禾的臀往自己的鸡巴上撞,一手握着柏禾的性器不断掐揉撸动,拨弄柏禾的尿道口,逼得柏禾哭着射精,而他则在柏禾前后高潮的同时埋入紧绞的肉穴深处射出浊液。
“呼、呼嗯……”柏禾摁着胸口逐渐平缓呼吸,潮红的脸上淡淡的,眼神无比冷静,似乎根本没有陷入情欲。“我可以走了吗?少爷。”
南宫玄看着这样的柏禾只觉得挫败,没有丝毫征服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不!”
南宫玄抱起柏禾的大腿,借着重力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顶,插得他眼泪直流,却没逼出一声求饶。南宫玄又恼又气,还有一种惊慌失措,他抽出性器,让柏禾面对外面站在窗边,他一手摁着柏禾的后腰重新顶进他的穴里肏干,低头贴着柏禾的耳朵轻咬。
“柏禾,你看操场上的学弟学妹们多活泼,你说他们能不能看到我们在这里做爱?”
奥蒂岚亚斯贵族学校的初高中部是连在一起的,共用一个操场。高中考完放假,初中部还在正常上课。
从柏禾的角度看过去,正对着操场上踢足球的学弟们,以及旁边手舞足蹈为他们加油的少年少女们。
柏禾的上身穿戴整齐,并无任何不妥,但他的下体却是一言难尽。他的西裤悬在脚踝,没有全部脱光,情趣内裤股缝那里只有一条细带,连后庭的褶皱都遮不住,更别说挡住鸡巴了。
粉嫩的肠肉被玩到嫣红,粗壮的性器在水光潋滟的穴里进进出出,把肠肉操到外翻又肏入。阴部倒是被内裤遮得严实,但兜不住外溢的精水与不断分泌的淫水,从打湿的内裤中央坠落,悬成银丝滴在他的西裤上。
柏禾被南宫玄的热气喷得耳根发痒,淫穴发骚。南宫玄说的话也确实让他本能地紧张起来,夹得南宫玄闷哼着喷出鼻息。
柏禾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发颤的嗓故作平静,“少爷,能快点吗?我晚上还有课。”
南宫玄怄得心里火辣辣的疼,他咬牙,掐着柏禾的腰发了狠一样死命往他穴里顶,把他撞在墙上发出痛呼,却始终没逼出一句软话。
柏禾五指抓着窗沿,指骨已经泛了白,脸色也从红润转向惨白。南宫玄已经不管他能不能承受了,柏禾严重怀疑自己要被操脱肛。屁股已经疼得发麻,没什么知觉了。
柏禾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下唇被他咬出了血也没松口。他默背着圆周率,试图转移注意力,硬抗这场淫刑。
南宫玄大概觉得欺负没有反应的柏禾没有什么成就感,草草射了一波就放了手。柏禾松了口气,也不管身后什么样,直接拉上裤子,又把外套解下扎在腰上,姿势别扭的走路。
“既然少爷结束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柏禾,你非要这样吗?”
南宫玄隐隐带着哭腔的闷音从身后传来,柏禾的脚步顿了一下,自嘲地笑了笑,头也不回直接走了。
因为南宫玄考试当天作妖,害得柏禾的排名掉出了年级前十,只考了年级第十五名。柏禾肉眼可见地萎靡了许多,随后整个人越发高冷起来,谁也不理,每天只沉迷学习和刷题。
南宫玄每次找他求欢,柏禾从不拒绝,因为他知道他越拒绝南宫玄越来劲。他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自己脱完衣服往床上一趴就不管了,随便南宫玄玩,他嘴里却念念叨叨背单词。
南宫玄被柏禾整得挺无语,就算再好的性致也没了欲望,碰柏禾的次数直线下降。
柏禾乐得清闲。男主已经没救了,这个世界他也放弃了。他现在只想体验做人的辛酸苦辣,就像无数的普通人一样,学习、工作、退休、养老,过平凡又安宁的一生。
这天例行公事结束,南宫玄搂着柏禾的腰,缠着他的腿要与他温存。柏禾一把抓出枕头下的词典开始嘀嘀咕咕。
南宫玄额间青筋乍现,他气呼呼抢过词典扔到了地上。柏禾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扭过头闭上眼在心里默背。
柏禾背对南宫玄侧躺着,光洁瘦弱的肩膀上都是暧昧的吻痕,南宫玄的鸡巴还插在他屁穴里,腿间黏糊糊的并不舒服,肚子里也被精液灌得涨涨的,被使用过度的子宫还有些酸涨感,但柏禾早已习惯这种程度的酸痛。
南宫玄的胸膛贴着柏禾的后背,胳膊横在柏禾腰侧,手掌贴着他的小腹揉按,同时挺腰往他穴里顶了顶。
肚子里的精液一按就从阴道口溢出,流过红肿的大阴唇,从腿间坠到床单上。半硬的性器威力不大,但肠道里的精水被顶得往深处晃,感觉尤为清晰。
柏禾皱着眉,按住了南宫玄的手背,“别动。”
沙哑的嗓带着高潮余韵的慵懒,性感得要命,南宫玄直接听硬了。柏禾自然感受到了穴里性器的变化,眉头越锁越深。
南宫玄埋在柏禾背上深吸了一口气,好似闻到了柏禾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整个人都舒坦得不行。他蹭了蹭柏禾的颈背,轻声试探,“柏禾,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宝宝呀?”
柏禾无语凝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但凡你初中听了课,就该知道我没有生理期,不会受孕。不然你以为我从不阻止你内射是想给你生孩子吗?”
柏禾说到后面是带了讥讽的嘲弄,然而南宫玄根本没在意,反而惊叫起来,“啊?你不会怀孕,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