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柏禾写完作文最后一个字,黑笔啪一下摔在答题卡上,他把脸颊埋在手臂里闷声低吟。他的脸色是不正常的粉,颊边红艳艳的,眼睛里也有些水汽,看起来有点低烧。
南宫玄那个狗东西午休的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压着他做了两小时,给他灌了一肚子精液,害他在考场上难受得要命,肚子一直在叫,小子宫还隐隐发疼。
他的子宫非常娇嫩,一肏就肿,又浅又小,完全兜不住精水。南宫玄射一次的量他都含不住。现下腿间流得一片湿濡,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他的屁穴里还被塞了一个大号跳蛋,长长的线尾被胶带粘在他腿根上。虽然没打开开关,但异物感太明显了,他一直坐立不安。
柏禾趴在桌面上委屈得想哭。他甚至怀疑南宫玄是不是故意不想让他考好,所以考试前还要这样对他。
因为身体不适,柏禾做试卷的速度比往常要慢许多,他趴下没多久就响起了考试结束的铃声。
柏禾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没来得及检查。
“柏禾同学,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阮小绵走到柏禾面前,递给他一张印花纸巾,语气里满是担忧。
“谢谢。”柏禾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神情低迷,垂着脑袋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感觉没考好有点伤心,你快回家吧。”
“要振作起来呀柏禾同学!你已经非常优秀了,一次发挥失常不算什么的。”阮小绵垂眸,轻轻拍了拍柏禾的肩膀,见柏禾不排斥她的触碰,她勾起嘴角无声笑了笑。
“嗯,谢谢你。”柏禾抬起头对阮小绵笑了笑,“我现在好多了,我要回家了,明天见,阮小绵同学。”
果然,女主才是真正的阳光小天使。南宫玄那个狗东西就只会欺负他!
南宫玄找到柏禾考场的时候,正好看到柏禾笑着和阮小绵挥手道别,他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他抱臂屈膝立在门口等着柏禾走过来。
柏禾觑了一眼板着脸充当门神的南宫玄,一言不发直接跨步走了出去。
南宫玄脸色更差了,他拽住柏禾,找到空无一人的音乐教室把人拉进去,关上门,再把柏禾摁在门背上,贴着他的脑袋居高临下质问道,“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柏禾:?好熟悉的话语,又发病了吗?
“解释什么?”柏禾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想搭理这个狗东西。
“你怎么又跟那个女人搞一起了?你还对她笑!你都很久没对我笑了!”
“你讲不讲道理?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两句话怎么了,要不你还是把我关起来,别让我见人算了。”柏禾一脸不耐烦,伸脚踢了踢南宫玄的鞋子,让他别挡道。
见柏禾神态自然,完全没有被抓奸的心虚,看起来对那个女人一点意思都没有,南宫玄这才放心笑了起来,“我倒是想,就怕你不乐意。”
“你最好只是想想。”柏禾也跟着笑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眸光闪烁,意味深长,“否则,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南宫玄立刻举手投降,“不会的柏禾,我尊重你的意愿。”
柏禾就笑笑,没说话。神他妈尊重老子意愿!脸真大啊狗东西。
南宫玄看到柏禾讥讽的神情立刻又补了一句,“除了在床上。”
毁灭吧,烦了。
柏禾不想理他,直接转身准备走人,却被南宫玄拉住,抱起腰一屁股坐在钢琴键上。
沉闷的长吟响起的时候,柏禾瞳孔地震。他伸出手摁住南宫玄的肩膀,双腿一蹬就要往地上跳,但是他双腿被南宫玄的腰胯卡住,无法动弹。
“你他妈又要作什么妖?”柏禾居高临下地瞪着南宫玄,压低嗓音问道。
“我想听你用屁股弹钢琴!”南宫玄双手托着柏禾的肉臀大力搓揉。
“滚啊!”柏禾面色难堪,毫不犹豫推着南宫玄肩膀怒骂。
南宫玄脸色阴沉,“你拒绝我?你给那个女人弹钢琴那么开心,给我弹钢琴就不乐意?”
“你监视我?”柏禾板起脸,直勾勾地盯着南宫玄。他勾起一抹讥笑,“也是,迷奸你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嗯,你说得对。”出乎意料的,南宫玄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认真点了点头,“关于你,没有什么是我干不出来的,所以我要在钢琴上干你也很正常吧。”
柏禾的脸色变得非常精彩。他真的被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整无语了!
“南宫玄,喜欢一个人不是你这样的。”柏禾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这样,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
南宫玄握拳的五指紧了紧,面上却不显,故作无比轻松的说道:“无所谓,只要你一直属于我就好了。”
“我已经开始厌烦你了!”
随着柏禾的话音落下,南宫玄猛地抬眸,他漆黑的瞳孔幽深得过分,宛如深渊泥潭一般可怖,没有丝毫光亮。
柏禾抿着唇,慢慢移开了视线。他不想道歉,也不打算道歉。
他现在越来越烦南宫玄了,满脑子只有那种事,不分时间地点场合。早晚有一天他会耐心尽失,忍不住和南宫玄动手,哪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西裤被褪到脚踝,大腿根被手掌托起,后穴里的跳蛋被人拖着线拉出塞入,粉嫩的肠肉吞吐着跳蛋发出淫靡的水声,修长指节深入,分开媚肉捣出更多汁水。很快,炙热的硬物就顶了上去,在蠕缩吐汁的洞口研磨,浅入试探。
柏禾躺在钢琴外壳上没有反抗,他看着天花板发呆,权当肉体与灵魂已经分开。
他已经没有和南宫玄交流的欲望了。好赖话都说尽了,对方还是我行我素。随便吧,反正就是一副躯体,他想要就给他好了。
窄小的肉洞被填满,炙热的性器烫得肠壁缩颤,紧紧咬着柱身,随后便被强行顶开,深入内里。
热浪从尾骨蔓延开来,攀上四肢百骸。柏禾低喘着,呼出热气,镜片上都是雾气。他看不清了,眼神也逐渐迷离。
经过长期调教的肠肉没有撕裂,纷纷吐出肠液配合着性器的索求,就如同淫荡的女穴一般。而他的女穴还在吐着中午南宫玄射入的精水。
南宫玄取下柏禾的眼镜放到一边,一手托着他的大腿根不断肏干他的后庭,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颚让他转过头来,语气缱绻缠绵,“柏禾,看我。”
柏禾瞬间清醒。他用力昂首扭头,避开和南宫玄的视线接触,盯着天花板冷冷道:“不了,我怕我会吐出来,扰了少爷的性致就不好了。”
“柏禾!”南宫玄不敢置信地叫出声,痛心疾首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对对对,是我变了,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大少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想怎样就怎样。”柏禾手掌盖住脸,无比敷衍。
“是不是那个女人把你带坏了!”南宫玄怒气冲冲地低吼。
“南宫玄,别动她。”柏禾猛地睁眼,他直视南宫玄的双眸,瞳孔幽深,眼神危险,“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像个男人一样,别什么事都怪到别人身上。”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喜欢你。”
“你要是敢牵连无辜的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
柏禾说完又看着天花板躺尸,完全不在意南宫玄怎么折腾他。穴里的淫水哗啦啦得流,但柏禾的心是冷的,神情也始终是一副厌世的死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