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赴死(18 / 29)

穴口与肠肉外翻的菊穴来回徘徊,最终轻柔地摸了摸柏禾的小腹,拿起一旁的串珠重新塞回柏禾的后穴里。

柏禾的呼吸还没有平稳,神志也不太清醒,在燕玄往菊穴里塞串珠的时候呜呜咽咽的闷哼着。燕玄亲了亲柏禾的小脸,将柏禾往上抱了抱,把他双腿完全拉开,露出屁股底下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墨迹。

柏禾本来作的是一副月下墨梅图,而今墨汁沾在柏禾身上,衣服、胸乳、大腿处处都有。

柏禾总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摆成了这种羞耻的姿势,当即又不高兴了,挣扎着就要下去,却被燕玄按住了。

“别生气,朕帮你添几笔,保证还你一副完美的画作。”

“……”干!浇了淫水、尿液还有精液的图,他还好意思要吗!马上就烧掉!

“我不要了,你放我下去。”柏禾冷着脸说道。

然而他刚经历过多次高潮的脸上还是满满的春情,眼尾不画而妖,两腮不点而粉,珠唇红润秀气,就算板着脸,也像个假正经的小妖精,勾得燕玄心猿意马,情难自禁。

于是燕玄按住柏禾又是一剂深吻,只把柏禾吻得呜咽不成语,呼吸凌乱,方寸大乱。

“你干嘛!我不要了……都肿了……”柏禾缩了缩腰,肠道里的串珠随着他的动作碰撞挤压,碾到肿胀的前列腺,柏禾当即软了腰,推着燕玄的胸膛越说越小声,眼珠蓄在眼眶里,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嗯,今天不做了。”燕玄亲了亲柏禾的脸颊,“但为夫帮阿藜作画,不要拒绝好吗?”

柏禾垂眸,扯了扯嘴角,“你要画就画,把我放这里干嘛?不碍事吗?放我下去。”

柏禾蹬腿就要往下跳,燕玄一把抱住柏禾的腰,“不碍事不碍事,阿藜在上面与为夫共同作画。”

“……?”柏禾疑惑歪头,他指了指自己双腿大开,腿间淫水肆流的模样,“我这样?你确定你能安心作画?”

“可以。”燕玄微微一笑,两指插进柏禾阴道里搅拌淫汁。

突然被指奸的快感惹得柏禾情不自禁媚叫几声,随后捂住小嘴瞪他。燕玄却觉得这样的柏禾实在是太可爱了,没忍住点着他的敏感处捣了两下。

这回柏禾直接变了脸,小脸又爬满了情色,眼眸也变得迷离起来,连声音都变了调。不知廉耻的媚肉紧紧吮吸着燕玄的手指,淫水从燕玄的指缝间流淌,汇聚到掌心聚集。

燕玄笑着将掌心的淫水抹到柏禾白嫩嫩的腿根处,“好阿藜,知道墨干了为夫君寻水呢。”

“啊?”柏禾被他这话说懵了,不解地望向燕玄。

燕玄轻笑一声,取过一支还没用过的羊毫笔,柔顺的笔尖在柏禾水润的阴户上刷了两下,猛地钻入阴道中搅拌淫汁。柔软的细毛扎进敏感的肉道中拨弄着肉壁,在肉壁上涂抹,好似书写着什么文字一般。

“唔?!”柏禾单手撑桌,一手捧着小腹一阵抽搐,一股淫水冲出阴道口,滴在宣纸上。

燕玄立刻取过另一只沾过墨的毛笔沾了柏禾腿间的湿濡在他大腿上作画,白嫩嫩的腿根被墨色侵染。燕玄没有写字,只是画了几朵墨梅,然而落在柏禾眼中,这副场景与燕玄在他腿上写正字也没什么差别了!

“你、你……怎么可以!用、用那个放进去!还、还要在我身上……”柏禾又气又急,虽然这辈子的燕玄不懂,但是从头到尾都拥有记忆的柏禾只觉得燕玄在羞辱他!

南宫玄那个变态都没这样对他!

“怎么?阿藜这不是很喜欢吗?瞧瞧,小穴吃得多欢。”燕玄握着笔杆往里探去,轻而易举就触到柏禾低浅的宫颈口,细长的软毛扎在宫口刺激地柏禾又吹出不少淫水,就像漏尿一样。

被大鸡巴操尿也就算了,被毛笔操到高潮算怎么回事?!

清醒状态的柏禾羞耻心爆棚,又委屈又生气,捂着隐隐发酸的小腹直接哭了出来,“呜哇!不要了不要了,你拿出去!”

“嗯?难道说毛笔太细了,小屄咬不住,那多给阿藜塞几支好不好?”燕玄笑着又抓过一把干净的羊毫笔,一根接一根塞进泥泞的女穴里,不多时便塞了五根,将娇嫩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不要——快拿出去!”

柏禾开始挣扎,沾了墨汁的大腿晃动,媚肉蠕动着吐出小节毛病,然后被燕玄捏着笔杆挨个插了回去。

红肉含着深色木制的笔杆进进出出,细密的快感与瘙痒不断在女穴中堆积,柔软的细毛总是若有若无的剐蹭到稚嫩的宫口,带给柏禾尖锐的快感。

“呜——”

柏禾悲鸣一声,捧着小腹抽搐着攀顶,埋在穴里的羊毫笔都被积赞多时喷涌而出的淫水冲了出来,最远的一支被弹到了地上。

燕玄亲眼目睹了肉花翕张绽放,淫水喷涌的盛景,他不紧不慢地趴回柏禾腿间含住他的阴唇,孜孜不倦地吮吸女穴里的花蜜。长舌一舔,便是半嘴的蜜汁。

燕玄一边伸手揉着柏禾翘起的小阴核,延长他的快感,同时伸指摸到他的股缝,食指勾着银环慢慢拉出肠道里的串珠。

“啊……舌头、舌头肏进去了呜,噢噢……屁股、屁股又被肏开了……呀呀——又要去了——!”

前两颗串珠燕玄是慢慢拉出来的,紧绞的肠肉缓缓外翻着吐出琥珀,柏禾的反应并不是很大。然而后三颗珠子燕玄是猛地抽出来的,同时用力吸了一口雌穴,直接把柏禾送上了顶峰。

淫水滋滋喷到了燕玄嘴里,让燕玄喝了个痛快。然而柏禾却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又快乐又煎熬。

他眼眸迷离,歪倒在案桌上,不断呻吟的小嘴微张着,津液沿着嘴角下淌,小手捂着发酸的腹部艰难地呻吟,屁股底下则是一滩又一滩的水泽,画卷都被泡破了。

大阴唇外翻,上面还留着两个不轻不重的牙印,阴道口颤颤巍巍的翕张着,能够在那小洞中清楚的看到被吮到艳红的肉道,坠满了白浆的肠肉也有小部分翻在外面,一张一合,吐着浓精与肠液的混合物。

“哈、哈啊……小屄好酸……肚子……疼……”柏禾抱着小腹断断续续地低吟。

燕玄脸色微变,一把抱起柏禾,指尖插开他的阴道摸了摸湿漉漉的小宫颈,又检查了一番,除了透明的汁水并没有看到其他颜色才稍稍宽心。

他抬掌覆住柏禾的小腹缓缓揉动,“是不是高潮次数太多痉挛了?酸涨还是刺疼?”

温热的手掌覆上抽搐的小子宫缓缓揉按,柏禾腿一抽,雌穴又涌出一滩淫水,就好像是刚才子宫含着没有喷出来的余汁,在燕玄的按摩下全部涌了出来。

柏禾好受了一些,但身体上的极度困倦让柏禾格外依赖抱着他的人,“呜……都有点……好难受……”

燕玄很享受把柏禾操懵以后,柏禾无意识的对他撒娇。

“嗯……你的身子还是弱了些,得再锻炼锻炼。”他亲了亲柏禾的唇,打定主意还要再调教调教柏禾。

这才操了一次,柏禾就这样了,还得多久柏禾才能让他尽兴玩一次啊。

可燕玄不知道,他这辈子是没办法尽兴和柏禾玩了。

柏禾原先是不打算闹的,可当他无意间听到爹娘入狱的消息,柏禾决定撕开燕玄小心翼翼维持的甜蜜假象。

柏禾也不想去思考蹲在他窗下闲聊的太监是谁的棋子,他只想知道消息是真是假。

柏禾以为燕玄会像圈禁他一样,好吃好喝地供着他的家人,最多就是失去自由,所以一直都是徐徐图之。因为柏禾知道等他死了,燕玄绝对会爱屋及乌善待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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