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只能口水肆流着浪叫。
“阿藜想射了啊,再等一会好不好?”商量的语气却不容拒绝的行为,燕玄轻笑着,拿起一旁极细的玉棒慢慢戳进了柏禾的翕张尿道里,因为不是第一次插进去,所以燕玄插得很顺利。
因为柏禾精液存储量太少,射一次基本上就只能射尿了,为了柏禾的身体健康着想,燕玄特意调教了他的阴茎,效果还不错,这也是柏禾最初没有和女穴一起高潮的原因。
“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呜呜呜好痛、好痛……让我射啊……”
在即将发泄的当口被迫停止,精液逆流的滋味让柏禾眼泪直流,鸡巴都要萎了,然而却被玉棒串着,连软都软不下来。燕玄轻轻拨动玉棒顶端,轻车熟路地将扎在柏禾尿道里的那一头顶到柏禾的前列腺,爽得柏禾呜呜咽咽又开始发浪。
燕玄不再管柏禾的小阴茎,握住柏禾的脚踝高抬起他的腿,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旋转了九十度,换了个姿势,让柏禾侧躺着,双腿交替却不并拢,从他身后肏进他的穴里,这样的姿势能让柏禾的肉穴咬得更紧,又不至于压到肚子。
“嘶……好紧,阿藜的小穴好会吸,咬得朕龙根都快断掉了~”燕玄抓着柏禾的肉臀连番捣干数十下,只把淫穴打得水声淫靡,一圈又一圈的白沫不断粘合在两人的结合处,柏禾被操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呜呜咽咽着淌着口水。
燕玄俯身就要去吻柏禾,然而谁想到柏禾意识不清了,还能接连扭头精准地避开了燕玄的唇。
燕玄又恼又气,啪一声打在柏禾的臀部上,打得肉波翻涌,肉穴瞬间紧缩,燕玄嘶一声,硬生生拔出被宫颈软肉咬得极紧的大龟头,然后一点也不给柏禾缓冲的时间,又重重顶了回去,顶着柔软的胎膜捣干起来。
“都被肏大了肚子了,还清高什么!!!你就算再不愿意,你肚子里怀的也是我的种,你这辈子也只能被我一个人操!你休想离开我!操死你操死你……”
燕玄气狠了,完全不顾柏禾重孕的身子,只知道蛮力肏干柏禾的穴。他叼住柏禾的小奶头,报复性的又吸又咬,软舌不断拨弄着乳尖上的小银珠,同时拽着柏禾后穴里的拉珠猛地全部扯出!
“啊啊啊——”
敏感的部分纷纷遭受亵玩,多重快感让柏禾尖叫着达到了顶峰,他彻底被玩坏了,眼白上翻着,小嘴合不拢,连粉嫩嫩的小舌头都微吐出来。
他的身体在极端的快感下不断高潮,哪怕燕玄的性器仍然埋在他的身体里,他的女穴依旧喷水如泉,就连后穴也源源不断地流出晶莹的肠液,粘黏在他的腿根上,小阴茎更是喷出精液将玉棒都弹了出去。
燕玄在痉挛的子宫中也顶着柔软湿滑的胎膜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激打在宫胞上,让柏禾再次高潮。
他身体绷得极紧,哽着嗓子一时间无法呼吸,就像是搁浅的鱼一般,随后便是濒死般的抽搐,他柔软的大肚绷得硬邦邦的,看得燕玄心惊胆颤。
然后燕玄尝到了略带着腥味的初乳,随后是一嘴的奶香。
燕玄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吸了两口,发现柏禾真的出奶了!但只有打着乳钉的左乳被他吸出了奶。刚通奶的乳房储奶量不多,燕玄只吸了两口,就彻底吸不出来了,但这完全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他激动地打量着柏禾比左乳稍小一些的右乳,思考着要不要再打一枚乳钉。
最初他是想给柏禾都打上的,只是才打了一个,柏禾就哭得要死要活,张口闭口就是杀了他,燕玄才怏怏收手。
算了,还是等阿藜生完孩子再说吧,孕期还是不要太过分了。
燕玄为自己的体贴点个赞,然后慢慢从双瞳溃散的柏禾身体里退了出来。
性器一拔出,合不拢的阴道口立刻涌出一滩淫水与精液的混合液体,燕玄拿着手绢给柏禾擦了擦,但怎么也擦不干净,一直在流水,燕玄索性重新取了一条干净的手绢塞进柏禾的花穴里堵住,然后躺到床上,搂着柏禾静静地等待柏禾清醒。
柏禾这次缓了很久,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彻底清醒过来。
柏禾蹙着眉,揉着肚子,调动神魂之力安抚腹中受惊的胎儿,在燕玄跟他说话之前率先开口。
“你一定很恨我吧。”
叫了半天的嗓子很是沙哑,落在燕玄耳中却格外的性感,然而听清柏禾说了什么以后,燕玄十分激动地坐了起来。
“怎么会!我爱你还来不及——”
“呵。”柏禾冷笑一声,尚且潮红的脸上却配了一双冰冷的眼,“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真的能称之爱吗?那陛下的爱未免也太沉重了。”
那犀利的目光直击燕玄的心脏,他不敢置信地问道:“阿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你打心眼里恨着我吧。”柏禾冷冷地望着燕玄。
“你这话说得奇怪,我为何要恨你?”燕玄皱眉,不解地反问。
“因为你自卑呀~”柏禾突然笑起来,他眼中有万千星辰与天下众生,唯独没有燕玄。
燕玄很想说,你说的不对,我是真的爱你,可是,他说不出口,因为柏禾接下来的话说出了他卑劣又肮脏的心声。
“你恨我明明有能力,却没有在你小的时候就把你拉出深渊;你嫉妒我能在父母亲人的关爱下,顺风顺水的长大;你愤怒我明明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双儿,却享受着最好的世家资源,长成风光月霁的贵公子……你羡慕我,你嫉妒我,你恨我,所以你要击碎我所有的傲骨,让我变成你胯下只知道扭腰吞精的荡妇,敞着腿让你肏到屁股烂掉,雌穴也变成一团肉花,才能满足你阴暗又扭曲的心理。”柏禾一脸平静地道出他对于燕玄种种行为的理解。
燕玄死死拧眉,但他坚持道:“阿藜,我是爱你的。”
“是吗,我不信。”柏禾冷漠地开口,随后闭上眼睛,“我要休息了,你可以滚了。”
这是柏禾一贯的赶人说辞,但燕玄今日却没有强行留下,而是扯了扯嘴角,对柏禾道:“那你……好好休息。”
燕玄在柏禾不断攻心下思绪紊乱,最终落荒而逃。
日子一天天的过,在柏禾怀孕七个多月的某一天,他突然提出想要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换成正红色,还要摆喜烛。
燕玄不在时,明为照顾实为监视柏禾的大太监愣住了,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您、您再说一次,您想要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来,之前那次什么都没有,怎么能算洞房花烛夜,我想补一个,不行吗?”
柏禾的表情很平静,完全没有任何喜悦的模样,这让大太监很是疑惑,心里嘀咕着,都这么多天了,才想起来办这个?
他看着柏禾高高隆起的大肚子有些犹豫,“若是按您的要求来办,只怕陛下今夜会……失控,到时候受累的还是您,您这又是何苦。”
倒不是大太监心善,主要是柏禾真被燕玄搞出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也讨不了好啊!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你这说的好像我什么都不做,他就不会碰我一样。”柏禾冷笑一声,眼尾微微上挑,“你就说办不办吧。当然,你应该知道若是我和燕玄说我想补给他一个洞房花烛,你们却不愿意替我安排的下场。”
大太监冷汗直流,连连伏拜称是。若是陛下知道了,便是不死,这滔天的富贵也是到了尽头了。真是多嘴啊!
大太监懊恼地打了几下嘴巴,喊上宫人布置婚房,一切按照皇后的规格来办,反正陛下肯定不会怪他僭越,说不定还会赞赏他。
柏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