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段时间会自己流出来的。”
柏禾闻言,眼皮再重也艰难睁开,一双漂亮的眸子泪光闪闪,满满当当的委屈看得燕玄心都碎了。
“要洗。”短短的两个字几乎用尽了柏禾所有的力气。
燕玄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但现在这个局面只能借助外物来清洗了。掌握强权的帝王一声令下,顷刻之间,便有宫人毕恭毕敬地将他所要之物送了过来。
银制的长柄小汤勺本是用于制作特殊的膳食,此刻变成了燕玄亵玩柏禾的器具。
“呜嗯!好冰……”
冰凉的物什陡然侵入酸痛的女穴,冰冰凉凉的触感给红肿的肉道别样的刺激,柏禾一声低吟,淫肉绞着汤勺又淌出不少汁水。
燕玄两指分开紧绞的女穴,从杏子大小的阴道口往里窥去,可以瞧见嫣红的肉道上挂着点点白浊,此刻正如海葵一般不断蠕动,紧紧咬着外来物不松口,而指甲大小的小汤勺底部竟已积出了一勺子淫汁!
实在是太淫荡了!
毫无疑问,燕玄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地鸡巴生疼,他非常想按着柏禾,操烂那口淫荡的骚穴!
但看着柏禾脸色惨白泫然欲泣的模样,燕玄又止不住的心软。罢了,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燕玄握着长柄将银勺戳上紧闭的宫口,将那团小软肉戳得往里凹去。
“啊啊……不要、子宫被插到了呜呜……好酸、呃呜……又要喷了啊啊啊……”
刚经历过激烈情事的身子敏感得要命,阴道被灌入细微的凉风都能叫柏禾高潮,更别说宫颈遭受银器的压迫了,柏禾直接绷着腿潮吹了。
于是,燕玄亲眼目睹了小小的宫颈翕张出小口,喷出精水混合物。燕玄见缝插针将汤勺顶部捣了进去,也看不清子宫内部的情况,燕玄只能凭着感觉在里面重重一搅,挖了一勺子精液快速抽出宫口!
燕玄不知轻重的一下正好撞在柏禾娇嫩的子宫壁上,而小小的银勺在抽出时被紧绞的宫颈肉咬得太紧,燕玄带了些力道才抽出来,险些将柏禾的宫颈软肉扯出来!
“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酸胀快感翻涌而上,柏禾只觉得脑子钝疼的厉害,随后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整个人就像浮在云端一样。
他整张脸呈现出不正常的艳红,额间布满了细汗,被吮到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粉嫩嫩的小舌尖半吐不吐的搭在唇珠上,眼白上翻,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柏禾双腿大开,不断抽搐的女穴像发了大水一般喷汁如泉,压根不需要燕玄帮忙清洗,打开宫口后,隐藏在子宫里的精液被接连不断的潮吹冲了出来,柏禾的腹部已经恢复平坦。
等花穴喷涌的泉水变成细流,那粘稠的混合液体也变成清莹的透明汁水,燕玄丢了银勺,用绸布擦了擦仍在抽搐的阴户。
柏禾的花穴似乎被玩坏了,一碰就出水,怎么也擦不干,燕玄没法,只好就这样给柏禾上药。
湿热的阴穴实在是太敏感了,燕玄沾满药膏的指尖刚塞进去,还没抹两下,淫水便将药膏尽数融化,在水流的冲刷下缓缓流出。
燕玄有些头疼,内服的药刚才已经给柏禾喝过了,再喝也没多大用处,更别说柏禾现在这副样子根本喝不进去。
燕玄想了想,取了两根两指粗一指长的玉势,在外部涂了一圈药膏,慢慢塞进柏禾的女穴和后穴里,随后用器具卡住不让他的淫穴吐出玉势。
初次承欢便是那样激烈的交合,就算在行房的过程中喝了补药,柏禾柔弱的身体也吃不消那般高强度的连续高潮,他累坏了。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三天的中午。
柏禾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华贵精美的不似家中物件的床梁,迟钝的大脑慢慢运行,他慢慢想起了他去辞官,然后被燕玄拦下,关在宫殿里压在床上狂干的场景。
柏禾蹙眉。所以……他现在还在皇宫?
柏禾一张嘴,干涩的喉咙完全发不出声。柏禾这才发现,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叫嚣着酸胀无力,活像是被抽筋拔骨后重装了一般,柏禾疼得鼻头一酸。
他几辈子加起来何时吃过这种苦?!
该死的燕玄!他一定不会让燕玄好过!
“啊……”
柏禾试图制造一些动静,引人过来。只是他没想到,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燕玄。
只见燕玄那厮端着一碗浅褐色的汤药走了过来,他看到柏禾睁着眼的瞬间眼眸都亮了不少。然而柏禾却臭着一张脸,看燕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燕玄也不在意柏禾甩脸色给他看,或者说他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柏禾被他玩得太惨了,生气也是应该的。
“来,喝了药,再睡一觉,就不会难受了。”燕玄将柏禾扶起,让他躺在自己怀里,重新端起药碗,用汤勺喂柏禾喝药。
柏禾鼻尖微动,他闻出了不少熟悉的药味,大多数都是给他补身体的,但还有些他闻不出来。
虽然知道燕玄不会让他死,但谁知道那个狗男人会不会放什么让自己离不开他的东西。
于是他皱着眉,一脸不善地盯着面前的汤药,“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燕玄深色的眼眸划过柏禾狐疑的脸色,他神色不变,神情柔和,语气温柔地压根不像刚强迫过柏禾的暴徒,“你今早才退了热,身子还虚着,我多放了些安神的药,想让你多睡会。”
“我发热了?”
“嗯,所以阿藜得乖乖喝药,然后好好睡一觉,才能很快好起来。”
燕玄说得极其认真,柏禾点了点头。
是了,那种强度的交欢,他就是正常状态都会不舒服,更何况他这副身子骨还娇气的很,发烧完全是基操,没烧死实在是太可惜了。
柏禾有点遗憾地瘪了瘪嘴。他的身体太疲倦了,发胀的大脑运作得很是缓慢,轻而易举就信了燕玄的鬼话,乖乖喝了药躺下,闭上眼睡了过去。
燕玄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摸着柏禾略显苍白的小脸,俯身亲了亲,深色的瞳孔里划过一抹血色,再望向柏禾时又变得温柔深情,“阿藜,等你醒来就再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柏禾这一睡又是三天,等他苏醒的时候,身体确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走路还有一点点腿软以外。
只是这次苏醒没有看到燕玄,柏禾觉得奇怪,便自己起身走出了房门。
因为官袍上次被燕玄撕烂了,所以柏禾只穿了一身素白的里衣。他刚踏出房门,就有小太监咚一声跪到了他面前,吓了柏禾一跳。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不知娘娘苏醒……”
“等等、你叫我什么?你看不出来我是男人?!”柏禾被小太监的称呼雷得五雷轰顶,他忍不住呵断小太监。
“大人!大人恕罪!”小太监立刻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模样。
柏禾瞬间就无语了。他还没说什么呢……搞得好像他很可怕一样……
柏禾哪里知道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燕玄如同脱了绳的恶犬一样逮着谁都要狠狠咬下两口肉,尤其他宫里伺候的这些宫人们,燕玄要求柏禾宫里的这些人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这位睡美人。
柏禾宫门口的花蔫了一株,燕玄都要以柏禾苏醒后看到蔫花会影响心情为由把养花的宫女杖责两下,导致这些小太监很是害怕柏禾生气。
“是谁惹我们阿藜生气了?”
燕玄穿着深玄色的常服走了进来,看到只穿了身形单薄的柏禾愣了一下,当即一脚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