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眉,但他坚持道:“阿藜,我是爱你的。”
“是吗,我不信。”柏禾冷漠地开口,随后闭上眼睛,“我要休息了,你可以滚了。”
这是柏禾一贯的赶人说辞,但燕玄今日却没有强行留下,而是扯了扯嘴角,对柏禾道:“那你……好好休息。”
燕玄在柏禾不断攻心下思绪紊乱,最终落荒而逃。
日子一天天的过,在柏禾怀孕七个多月的某一天,他突然提出想要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换成正红色,还要摆喜烛。
燕玄不在时,明为照顾实为监视柏禾的大太监愣住了,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您、您再说一次,您想要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来,之前那次什么都没有,怎么能算洞房花烛夜,我想补一个,不行吗?”
柏禾的表情很平静,完全没有任何喜悦的模样,这让大太监很是疑惑,心里嘀咕着,都这么多天了,才想起来办这个?
他看着柏禾高高隆起的大肚子有些犹豫,“若是按您的要求来办,只怕陛下今夜会……失控,到时候受累的还是您,您这又是何苦。”
倒不是大太监心善,主要是柏禾真被燕玄搞出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也讨不了好啊!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你这说的好像我什么都不做,他就不会碰我一样。”柏禾冷笑一声,眼尾微微上挑,“你就说办不办吧。当然,你应该知道若是我和燕玄说我想补给他一个洞房花烛,你们却不愿意替我安排的下场。”
大太监冷汗直流,连连伏拜称是。若是陛下知道了,便是不死,这滔天的富贵也是到了尽头了。真是多嘴啊!
大太监懊恼地打了几下嘴巴,喊上宫人布置婚房,一切按照皇后的规格来办,反正陛下肯定不会怪他僭越,说不定还会赞赏他。
柏禾看着忙碌的宫人,对着大太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道:“先不要告诉他,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一个终身难忘的惊、喜。
大太监连连点头应允,并严令身边的人泄露出去。但事实上,皇宫之中发生的任何事都逃不过燕玄的眼睛,几乎是这边刚开始行动,燕玄就知道了。在知道柏禾想要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之后,燕玄狂喜,特意下令让人好好布置,就按皇后的规格来办!
不过,因为柏禾说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燕玄努力装作不知情的模样,控制后表情管理以后才踏进柏禾的寝殿。
尽管心中有数,但燕玄一开门还是被惊艳到了。
只见柏禾穿着特制的正红色女式雪纺纱衣——大肚子的柏禾早已穿不上男装,他的衣物都是燕玄特制的情趣衣袍,轻薄如纱,隐隐透明却又不完全透色,颇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柏禾还特意点了妆,梳了发,带着凤冠,端庄地坐在床上,此刻看到燕玄,他微微抬眸,漂亮的眼眸里满是燕玄的身影,他轻声唤道:“夫君,你来了。”
燕玄呼吸一滞,他没想到柏禾居然真的一副要嫁给他的模样,这明明是他梦中早已想过成千上万次的景象!更让燕玄懊恼的是他竟没有穿婚服过来!
“阿藜……久等了。累了吧,我先替你拆了头饰。”燕玄大步上前,眼眶还有些湿润,他握住柏禾的手温柔地拍了拍,随后拉着柏禾坐到梳妆台前,一点一点拆下柏禾头上的配饰,拿起梳子梳起柏禾墨色的长发。
柏禾一言不发,任由他动作,直到燕玄一手搂过柏禾的腰,一手插进他腿弯将人抱上床后,柏禾才环着燕玄的脖颈轻笑了一声。
“呵,我还以为我这副畸形的身子已经不能让陛下产生欲念了呢。”
“胡说!阿藜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无论何时,你总能轻而易举挑起我的欲望,我也只对你有欲望……”无论是占有欲、征服欲还是性欲。
燕玄小心地亲吻着柏禾的大肚,从最高处的腹心往上慢慢游走,一路吻到柏禾被丝带勒托的乳房,尖牙轻轻一碰,那红肿的乳粒立刻溢出纯白色的乳汁,燕玄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滴,尽数卷入口中,最后他带着满腔的奶香试探性地去吻柏禾的唇。
这一次柏禾没有拒绝。
这是柏禾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非燕玄强迫的情况下与他接吻,燕玄惊喜若狂,他唇瓣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钻入柏禾的口腔中纠缠着软舌,强悍又霸道地侵占柏禾口腔的每一寸空气,甚至去顶柏禾的上颚,将柏禾吻得呼吸凌乱,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才停下。
“哈、哈啊……”柏禾推开燕玄,捂着胸口发出急促的喘息,看着燕玄亮晶晶望着他的眼睛,柏禾有一瞬间的失神,心绪婉转,复又露出笑颜,“陛下想要我吗?”
因为深吻而产生的春情尽数浮现在柏禾脸上。他粉颊媚态横生,眼尾撩红,裹着一层半遮半掩的红纱,活像个勾魂夺魄的妖精。
更别说,他在说完那句话后,主动分开了白皙的双腿,露出了含着玉势的湿濡花穴。桃红色的大阴唇外张着,一看就自己玩过,猩红的肉洞里吐着青黄色的玉势底,透明的汁水缠绕在上面。
在燕玄炙热的目光下,红色的媚肉害羞地缩颤着,那玉势随着淫水的外涌而吐出了一小截。
“嗯、呃啊……出、出去呀……”
柏禾见燕玄看呆了,漂亮的眼眸微微闭合,双膝撑起,绷紧了腰腹,微微抬起屁股发力,呻吟着不断收缩阴道挤出玉势,大股淫水包裹着玉势一点一点从柏禾的穴口挤出,给燕玄一种柏禾在分娩孩子的错乱感。
短小但格外粗的玉势咚一声落在床铺上,那蠕缩的女穴便彻底暴露在燕玄眼中。被玉势撑开的阴道口张着杏子大小的肉洞,能够清楚的看到内里猩红媚肉裹着汁水在蠕缩,似乎再找什么东西含咬,肉洞随着缩吸逐渐变小。
“阿藜……阿藜、我!”燕玄吞了吞口水,望向柏禾的眼睛像是一只可怕的发情的野兽。
他快失控了。
柏禾扬起笑脸,主动抬高了双腿,皙白的大腿挤压到圆润的大肚,略有些不适,柏禾稍微扭了一下身子,微调了一个姿势,然后用手勾住了大腿根,对着燕玄妩媚地呻吟。
“哈……好痒、穴里好痒……想要、想要陛下的大肉棒给阿藜止止痒……”
燕玄呼吸骤停。谁顶得住心上人主动抱着大腿对他说想要被他插!
“阿藜!我爱你!”
燕玄再也忍不住,两手掐着柏禾的腿根全根没入!松软潮湿的女穴热得不像话,就像融化的脂膏一样又滑又软,性器一插进去,就谄媚地吸咬起来,更别提那早就被玩软的宫颈,轻而易举地放行,任由狰狞的阳具贯穿,顶着盛满羊水的胎膜摩擦。
“呃啊啊啊——进、进去了!全部进去了!”
孕期的身体本就敏感,更别说柏禾在燕玄来之前已经用淫具玩过一番,一下子被大肉棒贯穿,顶入子宫,碾着宫口研磨宫胞的酸爽快感让柏禾绷着腰尖叫着高潮。
雌性高潮的乏力让柏禾抓不住被大肚阻碍的腿根,他松了手,一手按住了被性器惊吓而胎动的肚子,指尖抠挖着凸起的肚脐,另一手则是捻住了打了乳钉的奶头拉扯揉捏,尽情的玩弄自己身上的敏感点,调动这副身体的淫性,同时哼哼唧唧地唤燕玄。
“嗯啊……陛下、陛下快点动,要陛下操我、狠狠操我……”
燕玄本想等柏禾适应一下再动作,没想到柏禾居然自己开始玩自己了!这太少见了,往往柏禾清醒的时候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被燕玄操懵以后倒是肯了,却没力气去抚慰自己,所以基本上都是燕玄握着柏禾的手带着他玩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