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着腥味的初乳,随后是一嘴的奶香。
燕玄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吸了两口,发现柏禾真的出奶了!但只有打着乳钉的左乳被他吸出了奶。刚通奶的乳房储奶量不多,燕玄只吸了两口,就彻底吸不出来了,但这完全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他激动地打量着柏禾比左乳稍小一些的右乳,思考着要不要再打一枚乳钉。
最初他是想给柏禾都打上的,只是才打了一个,柏禾就哭得要死要活,张口闭口就是杀了他,燕玄才怏怏收手。
算了,还是等阿藜生完孩子再说吧,孕期还是不要太过分了。
燕玄为自己的体贴点个赞,然后慢慢从双瞳溃散的柏禾身体里退了出来。
性器一拔出,合不拢的阴道口立刻涌出一滩淫水与精液的混合液体,燕玄拿着手绢给柏禾擦了擦,但怎么也擦不干净,一直在流水,燕玄索性重新取了一条干净的手绢塞进柏禾的花穴里堵住,然后躺到床上,搂着柏禾静静地等待柏禾清醒。
柏禾这次缓了很久,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彻底清醒过来。
柏禾蹙着眉,揉着肚子,调动神魂之力安抚腹中受惊的胎儿,在燕玄跟他说话之前率先开口。
“你一定很恨我吧。”
叫了半天的嗓子很是沙哑,落在燕玄耳中却格外的性感,然而听清柏禾说了什么以后,燕玄十分激动地坐了起来。
“怎么会!我爱你还来不及——”
“呵。”柏禾冷笑一声,尚且潮红的脸上却配了一双冰冷的眼,“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真的能称之爱吗?那陛下的爱未免也太沉重了。”
那犀利的目光直击燕玄的心脏,他不敢置信地问道:“阿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你打心眼里恨着我吧。”柏禾冷冷地望着燕玄。
“你这话说得奇怪,我为何要恨你?”燕玄皱眉,不解地反问。
“因为你自卑呀~”柏禾突然笑起来,他眼中有万千星辰与天下众生,唯独没有燕玄。
燕玄很想说,你说的不对,我是真的爱你,可是,他说不出口,因为柏禾接下来的话说出了他卑劣又肮脏的心声。
“你恨我明明有能力,却没有在你小的时候就把你拉出深渊;你嫉妒我能在父母亲人的关爱下,顺风顺水的长大;你愤怒我明明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双儿,却享受着最好的世家资源,长成风光月霁的贵公子……你羡慕我,你嫉妒我,你恨我,所以你要击碎我所有的傲骨,让我变成你胯下只知道扭腰吞精的荡妇,敞着腿让你肏到屁股烂掉,雌穴也变成一团肉花,才能满足你阴暗又扭曲的心理。”柏禾一脸平静地道出他对于燕玄种种行为的理解。
燕玄死死拧眉,但他坚持道:“阿藜,我是爱你的。”
“是吗,我不信。”柏禾冷漠地开口,随后闭上眼睛,“我要休息了,你可以滚了。”
这是柏禾一贯的赶人说辞,但燕玄今日却没有强行留下,而是扯了扯嘴角,对柏禾道:“那你……好好休息。”
燕玄在柏禾不断攻心下思绪紊乱,最终落荒而逃。
日子一天天的过,在柏禾怀孕七个多月的某一天,他突然提出想要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换成正红色,还要摆喜烛。
燕玄不在时,明为照顾实为监视柏禾的大太监愣住了,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您、您再说一次,您想要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来,之前那次什么都没有,怎么能算洞房花烛夜,我想补一个,不行吗?”
柏禾的表情很平静,完全没有任何喜悦的模样,这让大太监很是疑惑,心里嘀咕着,都这么多天了,才想起来办这个?
他看着柏禾高高隆起的大肚子有些犹豫,“若是按您的要求来办,只怕陛下今夜会……失控,到时候受累的还是您,您这又是何苦。”
倒不是大太监心善,主要是柏禾真被燕玄搞出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也讨不了好啊!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你这说的好像我什么都不做,他就不会碰我一样。”柏禾冷笑一声,眼尾微微上挑,“你就说办不办吧。当然,你应该知道若是我和燕玄说我想补给他一个洞房花烛,你们却不愿意替我安排的下场。”
大太监冷汗直流,连连伏拜称是。若是陛下知道了,便是不死,这滔天的富贵也是到了尽头了。真是多嘴啊!
大太监懊恼地打了几下嘴巴,喊上宫人布置婚房,一切按照皇后的规格来办,反正陛下肯定不会怪他僭越,说不定还会赞赏他。
柏禾看着忙碌的宫人,对着大太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道:“先不要告诉他,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一个终身难忘的惊、喜。
大太监连连点头应允,并严令身边的人泄露出去。但事实上,皇宫之中发生的任何事都逃不过燕玄的眼睛,几乎是这边刚开始行动,燕玄就知道了。在知道柏禾想要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之后,燕玄狂喜,特意下令让人好好布置,就按皇后的规格来办!
不过,因为柏禾说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燕玄努力装作不知情的模样,控制后表情管理以后才踏进柏禾的寝殿。
尽管心中有数,但燕玄一开门还是被惊艳到了。
只见柏禾穿着特制的正红色女式雪纺纱衣——大肚子的柏禾早已穿不上男装,他的衣物都是燕玄特制的情趣衣袍,轻薄如纱,隐隐透明却又不完全透色,颇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柏禾还特意点了妆,梳了发,带着凤冠,端庄地坐在床上,此刻看到燕玄,他微微抬眸,漂亮的眼眸里满是燕玄的身影,他轻声唤道:“夫君,你来了。”
燕玄呼吸一滞,他没想到柏禾居然真的一副要嫁给他的模样,这明明是他梦中早已想过成千上万次的景象!更让燕玄懊恼的是他竟没有穿婚服过来!
“阿藜……久等了。累了吧,我先替你拆了头饰。”燕玄大步上前,眼眶还有些湿润,他握住柏禾的手温柔地拍了拍,随后拉着柏禾坐到梳妆台前,一点一点拆下柏禾头上的配饰,拿起梳子梳起柏禾墨色的长发。
柏禾一言不发,任由他动作,直到燕玄一手搂过柏禾的腰,一手插进他腿弯将人抱上床后,柏禾才环着燕玄的脖颈轻笑了一声。
“呵,我还以为我这副畸形的身子已经不能让陛下产生欲念了呢。”
“胡说!阿藜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无论何时,你总能轻而易举挑起我的欲望,我也只对你有欲望……”无论是占有欲、征服欲还是性欲。
燕玄小心地亲吻着柏禾的大肚,从最高处的腹心往上慢慢游走,一路吻到柏禾被丝带勒托的乳房,尖牙轻轻一碰,那红肿的乳粒立刻溢出纯白色的乳汁,燕玄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滴,尽数卷入口中,最后他带着满腔的奶香试探性地去吻柏禾的唇。
这一次柏禾没有拒绝。
这是柏禾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非燕玄强迫的情况下与他接吻,燕玄惊喜若狂,他唇瓣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钻入柏禾的口腔中纠缠着软舌,强悍又霸道地侵占柏禾口腔的每一寸空气,甚至去顶柏禾的上颚,将柏禾吻得呼吸凌乱,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才停下。
“哈、哈啊……”柏禾推开燕玄,捂着胸口发出急促的喘息,看着燕玄亮晶晶望着他的眼睛,柏禾有一瞬间的失神,心绪婉转,复又露出笑颜,“陛下想要我吗?”
因为深吻而产生的春情尽数浮现在柏禾脸上。他粉颊媚态横生,眼尾撩红,裹着一层半遮半掩的红纱,活像个勾魂夺魄的妖精。
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