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伏伏,艰难地吐息,“哈、哈啊……好爽……”
燕玄在柏禾痉挛的穴里压着他的宫腔慢慢挺动,延长两人的快感。
柏禾被他磨得花芯发麻,一股一股地喷水。男主的持久力无需怀疑,埋在体内的性器很快又硬如铁棍,柏禾不打算让燕玄撤离他的身体,于是他刻意收紧阴道夹了夹体内的性器,揉着白腻柔软的乳房跟燕玄撒娇,“陛下~阿藜还想要~”
“好,都依你。”燕玄笑着应声。他突然特别想亲亲柏禾,但硕大的肚子横在他们中间阻碍了他,于是燕玄抽出性器,让柏禾侧躺着,他则是抬高柏禾的一条腿,从柏禾身后重新肏进了穴里,然后掰过柏禾的头,一边接吻一边大力挺腰,“阿藜刚才说得是真的吗?阿藜愿意给朕再生一个孩子?”
柏禾的呻吟都被燕玄堵在了喉间,偏偏燕玄还坏心眼的去舔他敏感的上颚,直逼得柏禾呜呜咽咽去抓燕玄的手才肯松口。一得了话语权,柏禾自然要捡燕玄喜欢听的喘。
“嗯啊~愿意、阿藜愿意,陛下喜欢,就给陛下多生几个!好爽、陛下操的阿藜好舒服啊啊……”
得到肯定回应的燕玄激动地狂抖。不是他喂药强迫柏禾怀孕的那种,而是柏禾自己愿意给他生孩子,燕玄想想鸡巴都要硬炸了,恨不得立刻把柏禾操生了,让他怀下一胎!
“那咱们再生两个!”燕玄兴冲冲的说完,突然想到柏禾孕初期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又有些后怕,“不不不……阿藜怀孕太辛苦了,若是、若是肚子里是儿子咱们就不生了,若是女儿,那咱们再生一个好吗?当然,朕不是说女儿不好,但女子登基到底是太多阻碍了些,若两个都是女儿,朕也舍不得阿藜再受苦,女帝便女帝吧,朕多替她考量些。”
燕玄亲了亲柏禾的脸颊,含着他的耳廓厮磨。沉重的喘息响彻耳畔,粘腻的水声在耳边回荡,连番高潮的柏禾已经开始意识不清了,他始终记得要燕玄大力肏他,“嗯……嗯啊啊,陛下更快些、再深一点嗯嗯……操死阿藜啊……”
“还要……?”燕玄摸着柏禾耸动的大肚,缓下了动作,担忧地望着柏禾,“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燕玄停下之后,不断翻涌的快感戛然而止,沉浸在性欲中的柏禾也清醒了一些,他按住了隐隐作痛的腹部,发胀抽痛的胞宫早就发出了抗议,但柏禾通通无视了。
在燕玄日复一复的调教过程中,柏禾已经能将性交过程中的疼痛转化为快感,所以,如果燕玄一直操他,他可以一直忍下去,但燕玄要是不操他,他大概忍不了多久就要发出惨烈的叫声了。
柏禾佯装失落地垂下眼眸,“呃、没有……宝宝很乖,是阿藜太骚了……怎么要都不够呜呜……”
“不怪阿藜,都是我的错……”燕玄心疼地圈住柏禾,重新律动起来,次次顶入宫腔深处,势要给柏禾止痒解渴。
柏禾的性欲是被燕玄特意培养起来的,在发现柏禾被肏懵以后会很乖巧顺从,燕玄不顾及柏禾还在孕期就刻意调教他,把他变得越来越淫荡,直到现在,说来也算是自作自受。
燕玄有些心虚,左思右想以后还是不要让柏禾怀孕,就生这一个吧,柏禾怕是有性瘾了,再怀孕的孕初期只怕熬不下去。
侧躺着后入的姿势,因为菊穴的阻碍,以及要顾忌柏禾过大的孕肚,导致燕玄的鸡巴无法完全进入,早就被操熟了的宫苞自然清楚这不是燕玄的极限,所以柏禾开始哼哼唧唧吵着要燕玄操深一些。
燕玄没法,抱着柏禾坐了起来,盘着双腿让柏禾背靠着他坐下去。坐着的姿势本就比其他姿势更深入,柏禾之前还没体验过,这一下可真是让他体验到了一下子顶到胃的滋味。
呲一声大鸡巴就顺着湿滑的阴道完全进入,大龟头正中包裹着婴儿胎头的薄膜!
噗一声,胎膜在子宫中破裂,大量的羊水混着淫水浇在燕玄的龟头上。
花穴被巨物摩擦填满的快感与胞宫惨遭凌虐产生的痛楚让柏禾猛地睁大眼睛,死死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抱着肚子发出沉重且急喘的鼻音。
他的身体一直在发颤,腰绷得极紧,燕玄摸着硬邦邦的。
燕玄倒是没有多想,只以为柏禾又被他操上了高潮,毕竟柏禾每次喷水喷得也很多。但柏禾这样的状态让他有些担心,于是他停了下来,贴心地问道:“阿藜,你还好吗?”
柏禾微微闭上眼,晶莹的泪水沿着他眼角滑落,幸好他现在是背对着燕玄,所以燕玄看不清他的神色。
胎膜破裂以后,腹中的胎儿越发活跃起来,身体也自发进入临产状态,一抽一抽的阵痛与宫胞被大肉棒反复鞭打的胀疼酸楚越发清晰,但柏禾觉得自己可以再忍会。
柏禾没有回答燕玄的问题,而是主动收缩肉屄夹着燕玄的鸡巴扭腰。
柏禾知道自己一开口定然是带着哭腔的颤音,他不想让燕玄发现他即将生产,他就是想要燕玄操死他,燕玄会不会后悔他不知道,但他要恶心燕玄,谁让燕玄恶心了他这么些日子!
被肏大了肚子的美人坐在怀里奋力地扭腰,湿热的雌穴紧咬着狰狞的龙根吮吸,檀口微张,墨发飞扬,急喘的呻吟里带着细细的哭腔,似是欢愉中带着求欲不满的痛苦。
柏禾虽一言不发,但他的动作直白地告诉了燕玄——他要他!
燕玄哪还忍得住,掐着柏禾的大腿用力耸腰往上顶,将大肚子的柏禾抛上抛下,借着重力直插到最深处,捣得女穴靡烂成花。
燕玄只知道龟头每次都戳在最柔软的穴芯上,被插肿的肥厚宫颈将他的龟头咬得极紧,他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极大的阻力,这让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去抽出性器。
往往还没抽出半根,那高热收绞的阴道又勾得他再全根没入,只是进入的阻力比抽出去还要大。燕玄感觉到那被他进出过无数次的宫口被柔软的肉块堵住,似乎不想让他进入。
正在兴头上的燕玄哪能让其得逞,双手掐着柏禾的肉臀将人托起,然后快速松手让柏禾失重下落,同时挺腰往上一顶,顶着下落的胎头重重捣回宫胞!
“啊啊啊啊啊——操死我了、操死了啊啊啊……肚子要炸了呜呜呜……”
柏禾被这一下子操得险些撅过去。
在激烈的宫缩中缓缓下移的胎儿被燕玄重新顶回宫胞,彻底堵死宫口,那蛋大的龟头直接在宫腔里横冲直撞,操得胎儿不断对着子宫壁拳打脚踢。
柏禾五指死死扣着大肚,他的肚皮在他自己与孩子的共同作力下弄得青一块紫一块,但外间的疼痛完全比不上超负荷的宫胞里几欲炸裂的痛楚。
之前燕玄的连番捣干让宫胞的羊水流了大半,胎儿却在燕玄不停歇的肏干下,连宫口都没出。
现在燕玄不出去了,只扭着腰操他的宫胞,激得他不停高潮,淫水一股一股的喷,然而全部堵在了子宫里,再加上不断流淌的羊水,柏禾只觉得他的肚子被撑得快要炸裂开来了。
痛、生产的痛、被操肿的宫胞火辣辣的痛、孩子生不下来不停在他子宫里翻滚的痛。
爽、性交的快感、被调教后将痛楚转化为快感的酸爽、以及乳尖被燕玄拉扯揉捏,在高潮时喷奶喷汁的酣畅。
极致的疼痛与舒爽不断拉扯着柏禾的神经,他细汗如雨下,整个人就像是水池里刚捞上来的一样。
“啊啊啊别掐、陛下~陛下!阿藜要射,骚阿藜要射……求你了呜呜……好爽、呃啊……太深了,陛下……呜嗯~要喷了,阿藜又要喷水了呜呜……”柏禾靠在燕玄怀里无助的呻吟。
燕玄坏心眼地捏着他的小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