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烦的要命。
而且,他们说不要他就不要了,现在又想把他带回去,哼,他也不要他们了!
0318从小接触的人类都是研究员,他理所当然的将柏禾也当成了研究员的一员,虽然他从前没见过柏禾,但研究员那么多,也经常会有新研究员来观察他。
0318不肯和柏禾走。于是,他直接躺在地上,用身体压住了铁链。
柏禾拽拽拽不动,回头一看,看到耍赖小狗不肯走,笑了。他抖抖铁链,引得0318不舒服又低吼了两声。
见0318始终不肯走,柏禾也不勉强,将铁链直接拴在了铁笼上。他没解开0318手腕上的绳子,和脚踝上的铁链,而是丢了一块压缩饼干在0318的脚边,拍拍手走了。
0318:?
柏禾等了三天,重新去了地下实验室。0318卧趴在铁笼旁,旁边的压缩饼干已经没了。
这回他没对着柏禾哈气,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柏禾,不断舔着干裂的嘴唇。
“渴了?不好意思没带水,请你喝尿吧。”
柏禾跳眉,不怀好意地走近对方,0318再次龇牙。
四肢都被铁链束缚住的狼犬没有任何威慑力,柏禾不予理睬,自顾自脱了裤子。
话虽那么说了,不过柏禾还真不敢直接把鸡巴塞进没有人性的狼犬嘴里。
——他怕对方给他一口咬掉咯。
柏禾作为上古妖树,生来雌雄同株,化人后亦是雌雄同体。他的两套生殖器官都很完整。不用男性生殖器,那就只能用女性尿道了。
虽然真身是第一次,但经过了三个世界洗礼的柏禾在这方面已经放得很开了。于是,柏禾直接在0318迷茫的眼神里,跨坐到了他脸上。
娇嫩的女穴压在冰凉的铁制嘴罩上,冰得柏禾一个激灵。与此同时,狼犬呼出的热气显得格外鲜明与刺激。
柏禾本来只想浇男主一脸黄水,可他在被燕玄浇灌的日子里早就生出了性瘾,哪怕换了身体,精神上依旧渴求性爱。
柏禾啧了一声,在唾弃自己的同时,忍不住骑在冰冷的狗罩上研磨女穴。又冰又硬的触感让柏禾忍不住仰首呻吟,他双膝微拢,夹着0318的脑袋挺腰喘息。
“哦哦好冰……唔、好爽,磨屄好爽……”
柏禾并不讨厌性交,但他讨厌不听人话又控制欲极强的燕玄。准确的说,柏禾做爱,他要在主导位置,就像霍玄那样,任他为所欲为。现在的0318就满足柏禾的要求。
娇嫩的肉穴陷进细小的铁栏里,榨出鲜嫩的花汁,点点滴滴落在0318的嘴边。0318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情不自禁舔了一口嘴角。
0318:!
0318从小在实验室长大,除了标准的纯净水,与各种各样难喝的试剂,他从未没有尝过这种味道。以0318极其匮乏的词汇量,他也无法形容那种味道,他只知道,他喜欢!
于是,0318伸出长长的舌头,穿过铁制狗罩的缝隙,钻入了那孜孜不倦流淌汁水的神秘洞穴中。
“唔嗯、什么东西?”
厚重又湿热的犬舌舔开微开的肉缝,深入内里,在娇嫩多汁的腔穴里百般肆弄肉壁。柏禾受惊,本能地收缩甬道,却夹不住灵活的舌。
犬舌一卷一吸,裹缠着大量淫汁吞吃入腹,而后又重新深入那淫媚的肉穴中,周而复始,舔得柏禾淫叫连连。
“啊啊,小骚屄被舔了、好舒服……呜,里面也要,深点、再深点,骚子宫也想被舔呜呜……”
柏禾骑在狗口罩上,边叫边扭腰,玩得好不尽兴!
不知为何,0318听着身上人的叫唤声,只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呼吸也越发沉重,下体更是热得快要炸掉,好像全身的热量都在源源不断地往下移,全部汇聚到他的生殖器上,0318喉咙里也发出难耐地低吟。
可0318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他不知道身体的变化源自于何,只能一边乐此不疲地舔批,一边顺着本性挺腰提胯。
狼犬的舌很长,长到足已顶开柏禾的处女膜,钻入阴道深处。
“呃啊~!”
厚重的长舌刺穿薄膜,深入内里,一下子就顶到了柏禾的宫口。娇嫩的宫颈忍不住收缩,紧闭的小口挤出几滴汁水,却被炙热的舌尖尽数刮去。
0318像是开了窍,知道那处有淫水溢出,便用舌尖不断顶弄着那处小口,将其舔出一个小小的缝隙,让水流得更欢。
柏禾一手拽着0318毛茸茸的耳朵,一手捂住抽搐的小腹,他仰着头,并着腿,在舌奸宫颈的快感中绝顶。
0318的眼眸越来越亮,他将柏禾潮吹喷出的淫汁尽数舔吃干净,继续乐此不疲地舔舐那处隐秘的小孔,甚至不断用鼻子去拱,推动铁栏摩擦柏禾的会阴。
柏禾不适地扭了扭腰。
狼犬的舌头虽又长又灵巧,但对于尝过男人味道的柏禾来说,终究还是像少了些什么,不能将他填满,不能强劲有力地穿透他的子宫,给予他满涨的快感。
柏禾舔了舔唇,揉着发痒的子宫,看向了男人胯间又红又肿的大肉棒。
“嘻嘻~”
柏禾起身,在男人迷茫的视线里,坐到他大腿间。柏禾一只手扶住了那根尺寸惊人的肉屌,另一只手则是两指撑开自己的女穴,屁股缓缓往下落,一点一点吞下龟头、柱身。
0318呼吸一滞,呆愣愣地看着柏禾的动作。他不知道柏禾的行为代表了什么意思,但雄性的本能告诉他,他很喜欢柏禾对他做这样的事,甚至,他提胯,狠狠一顶,将整根性器都撞进那处柔软鲜嫩的桃花源中。
“啊~操!蠢狗你做什么!”
柏禾被顶得一个激灵,粗壮的肉棒一下子没入阴道,直击宫口,过分刺激酸痛快感让柏禾眼泪直飙,他也不惯着,直接一巴掌扇向男人的脸。
男人头被打歪了,他吐出一口血水,凶狠的眼眸却亮得惊人。他甚至没对柏禾龇牙,而是不断提胯,借着重力将柏禾抛上抛下,在柏禾娇嫩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你、他、妈!”柏禾咬牙切齿。他伸手按住男人肩头,试图掌控主动权,奈何被人肏得腿软屄酸,好不容易直起腰,又被人颠坐了个结实。
这一下肏得极深,粗壮的龟头直直撞开了娇嫩的宫口,钻入宫腔里,捣在宫壁上!
柏禾倒吸一口冷气,疼得眼泪吧嗒直落。可惜没人性的狼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也不会考虑柏禾初次承欢的承受能力,只一个劲地捣干柔软的腔穴,用污秽的狗屌将那孕育子嗣的神圣之处玷污。
狭小的宫口软肉紧紧箍住龟头,却被强硬的狗屌拽出又抵入,来回蹂躏。连番被侵犯的宫苞再也无法维持娇羞,颤巍巍地被肏开了花,彻底成了狗屌的形状。
子宫连续被重击的酸涩与快感让柏禾整个人都无力维持,捂着肚子软软趴在男人胸口,泪眼婆娑地喘息。
“呜嗯~好深、啊……肏到子宫里去了呜呜……哈啊~狗屌好棒,好爽——不、不、太深了,不要再进去了,阿藜的子宫都要被肏穿了啊啊啊……”
不断堆积的快感让柏禾失控尖叫,他掐着男人的肩膀攀上顶端,吹出的淫水顺着男人的抽插,从两人的结合处淅淅沥沥流出,活像是失禁一般。
“哈、哈唔……好酸、子宫好酸呜呜……别插了别插了,肏死我了……”
硕大的性器在痉挛的肉穴里越肏越起劲,不仅力道大得惊人,好似要将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