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头疼得揉了揉眉心,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随你吧。”
比起感动燕玄的痴情,柏禾更担心这个王朝的未来。这人对他的江山也太不负责了吧!怎么能如此草率的决定下一任皇位继承人!万一他生的是个傻子怎么办!
更重要的问题是,他很可能生不出来啊……
柏禾动用神魂的力量能够探知到腹中的小肉芽非常虚弱,比他还要虚弱,这都还活着真的是让柏禾震惊了,这种胎就算生下来也是体弱多病的主,十分容易夭折。
不过,在知道燕玄暂时不打算动元家人以后,柏禾就不打算再闹了,至于肚子里的孩子,柏禾决定随缘,虽然他很可能活不到孩子足月出生,但他会尽力多活些日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是月余,柏禾背上的鞭伤已经完全恢复,只在脊髓骨上段留下了两条相交的粉线,每次燕玄摸到那里,都会带给柏禾一股战栗的酥麻感。
随着时间的流逝,柏禾的孕吐反应越发激烈,到第三个月时基本上吃什么吐什么,连喝清水都喝不下,更别说太医院精心准备的药膳,每次都是刚入口就吐得精光,这便导致柏禾的身体极速衰弱,短短三天便瘦了一圈。
柏禾本就清瘦,这一遭瘦下来,更是虚弱到了极点,连床都下不了了,整日整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燕玄急不可耐,书房里的笔墨纸砚砸了一套又一套,御医换了一批又一批,最终,在宦官的谗言下,燕玄采用了一个比较缺德但很有的办法。
看着燕玄大步流星的走远,大太监用佛尘狠狠地抽了一下干儿子的胳膊,一脸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若是公子出了什么意外,陛下不得扒了你的皮!”
年轻的小太监嬉皮笑脸地搀了上去,“干爹,富贵险中求,反正现在大家都没法子,死马当活马医呗。”
柏禾正揉着微鼓的小腹张着嘴喘息,满腔胃酸的苦涩让柏禾分外难受,他连口水都咽不下去,精神十分萎靡。
燕玄急冲冲地走进殿中,对着柏禾道:“往后你吃多少,朕就派人给你父兄送多少吃的。”
柏禾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眨了眨眼,一脸懵逼地望向燕玄,“你说什么?”
“朕说,往后你吃多少食物,你父兄就吃同样多的食物!”燕玄重复了一遍。
柏禾一下子变了脸色,将手边的一切饰品,包括但不局限于水杯、茶碗、枕头通通砸向燕玄,“滚!”
“我不!我要看着你吃!”燕玄跳着脚避开瓷器木器,一脸倔强地站在柏禾床前。
“行,我吃,传膳。”柏禾闭了闭眼,随后冷漠地睁开眼,宫人端上来的药膳粥和糕点他都忍着恶心全部吞下,嚼都不嚼一下,死命往嘴里灌,糕点太干了就用水灌下去,在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吃完了药膳和一盘小酥,幸亏糕点小小一个,柏禾才不至于噎死。
“行了吧,你可以滚了。”柏禾擦了擦嘴,面无表情地赶人。
燕玄见柏禾真没吐出来,当即觉得这法子有效,大喜,立刻去找御医和御厨商量接下来给柏禾做什么药膳。
然而燕玄一走,柏禾直接吐得昏天黑地,连胆汁都吐出来不少。柏禾虚弱地趴在床边,整张小脸惨白的像死了三天一样,没有丝毫血气,吓得贴身伺候他的宫女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
柏禾却跟没事人一样,擦了擦嘴,轻飘飘地瞥了眼两侧的宫女,道:“你们也不想被陛下换掉吧。”
宫女立刻下跪,双手伏地,“不不、不想!”就算陛下不会直接杖杀宫女,但被陛下打入掖庭狱,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陛下不仅不会怪你们,还会给你们奖赏。”柏禾露出一个浅笑。
然而那笑落在宫女眼中,就如同是披着人皮会吃人的妖,惊悚异常,宫女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谨遵公子令!”
“很好。”柏禾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躺回床上,盖上被子,在脑子里把那贱人来回分尸好几遍,才慢慢平复气息。
呵呵呵,还想要孩子呢,做梦去吧你!
令燕玄没想到的是,在他一通威胁后,柏禾的孕吐反应奇异的消失了,柏禾恢复了正常的饮食,气色好了许多,肚子也一日一日鼓了起来。
在燕玄第n遍追问陈太医,他到底时候才能和柏禾同房以后,陈太医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暗道一声对不住了元二公子,他拖了五个多月,实在是仁至义尽了,便告诉燕玄,柏禾胎已坐稳,适当同房,扩张产道,对未来生产有利,但切记不可太过孟浪。
燕玄一听可以同房,喜不自禁,自然连连点头应下,就算陈太医不叮嘱,他也会顾着柏禾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太过分的。
事实上,虽然燕玄近六个月没有进入柏禾的身体,但他在柏禾身上放的淫具并不算少。比如燕玄在柏禾孕四月的初期,就趁着柏禾睡着以后摸着他的肚子舔他的穴;一个月前,柏禾的后穴重新塞上了蜜蜡做的串珠;半个月前,柏禾鼓起的左乳房奶头上被燕玄穿了乳钉。
然而柏禾对燕玄变着法玩弄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这让燕玄又惊又喜,同时变本加厉地想方设法开发柏禾的身体。
以至于现在燕玄给柏禾穿了一身轻薄到透光的白纱,将人抱在怀里,一手揉着他的大肚,一手扣他的屄时,柏禾只是微阖着眼小声呻吟。
细长的睫毛轻轻打颤,漂亮的小脸逐渐染上粉色,粉意慢慢扩张开来,很快柏禾白皙细腻的肌肤都变得粉粉嫩嫩,就连隆起的大肚也变成了粉色。
柏禾的细腰并没有因为怀孕而变壮,因为每日按摩擦拭药膏,他腰腹的肌理没有任何崩裂的纹路,反而光滑细腻,白得发光,让燕玄爱不释手。
因为孕育生命而凸起的肚脐成了腹部的敏感点,稍微碰一碰柏禾就会湿,更别说燕玄粗粝的指腹还在抠挖着柏禾敏感的花穴。
孕期本就重欲的身子经过燕玄刻意的调教,柏禾也越发饥渴起来。阴道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绞着燕玄的手指主动吞咽,不一会就把燕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穴里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根。
“嗯、嗯啊……”
“舒服吗?阿藜。”燕玄一边轻吻柏禾的肚脐,一边用手指抽插他的女穴,逼出他难耐地呻吟。
“唔嗯……舒、舒服……”柏禾仰躺在燕玄大腿上,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肚子配合燕玄,硬邦邦的小阴茎随之抖了两下,但这种轻柔地爱抚早已无法满足柏禾的身体,只能带给他更深的渴望。
早就习惯被疯狂捣干强硬打开的宫颈张开一条小缝,吐出饥渴的淫汁,渴望被侵犯的瘙痒从花穴深处弥漫开来。柏禾睁着迷雾般的眼,抱住了燕玄健硕的胳膊,黏黏糊糊地向燕玄撒娇,“还要更舒服……”
燕玄这哪顶得住,险些被柏禾蛊到流鼻血。他的手指在湿润的女穴里狂捣重插起来,指尖隔着肉膜狠狠碾过肠道里的串珠,只把肉穴插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唔啊~太快了、呃……阿藜的小穴要被插烂了……”
指腹在阴道中来回进出,时不时顶弄到因为遭受胎儿挤压而下落的宫口,女穴激烈捣干的快感与肠道中不断被串珠碾压前列腺的快感刺激地柏禾双腿大开,不断挺着肚子把花穴往燕玄手里送,白花花的小奶肉随着他的动作荡起奶波,左侧深粉色的乳珠上凸起的银钉闪闪发光,燕玄没忍住,捏了一把。
“啊——去了去了、骚屄喷水了……”
敏感的乳尖因为淫器的存在早就硬得发疼,被燕玄这一捏,极致的酸痛化作快感直击柏禾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