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势要给柏禾止痒解渴。
柏禾的性欲是被燕玄特意培养起来的,在发现柏禾被肏懵以后会很乖巧顺从,燕玄不顾及柏禾还在孕期就刻意调教他,把他变得越来越淫荡,直到现在,说来也算是自作自受。
燕玄有些心虚,左思右想以后还是不要让柏禾怀孕,就生这一个吧,柏禾怕是有性瘾了,再怀孕的孕初期只怕熬不下去。
侧躺着后入的姿势,因为菊穴的阻碍,以及要顾忌柏禾过大的孕肚,导致燕玄的鸡巴无法完全进入,早就被操熟了的宫苞自然清楚这不是燕玄的极限,所以柏禾开始哼哼唧唧吵着要燕玄操深一些。
燕玄没法,抱着柏禾坐了起来,盘着双腿让柏禾背靠着他坐下去。坐着的姿势本就比其他姿势更深入,柏禾之前还没体验过,这一下可真是让他体验到了一下子顶到胃的滋味。
呲一声大鸡巴就顺着湿滑的阴道完全进入,大龟头正中包裹着婴儿胎头的薄膜!
噗一声,胎膜在子宫中破裂,大量的羊水混着淫水浇在燕玄的龟头上。
花穴被巨物摩擦填满的快感与胞宫惨遭凌虐产生的痛楚让柏禾猛地睁大眼睛,死死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抱着肚子发出沉重且急喘的鼻音。
他的身体一直在发颤,腰绷得极紧,燕玄摸着硬邦邦的。
燕玄倒是没有多想,只以为柏禾又被他操上了高潮,毕竟柏禾每次喷水喷得也很多。但柏禾这样的状态让他有些担心,于是他停了下来,贴心地问道:“阿藜,你还好吗?”
柏禾微微闭上眼,晶莹的泪水沿着他眼角滑落,幸好他现在是背对着燕玄,所以燕玄看不清他的神色。
胎膜破裂以后,腹中的胎儿越发活跃起来,身体也自发进入临产状态,一抽一抽的阵痛与宫胞被大肉棒反复鞭打的胀疼酸楚越发清晰,但柏禾觉得自己可以再忍会。
柏禾没有回答燕玄的问题,而是主动收缩肉屄夹着燕玄的鸡巴扭腰。
柏禾知道自己一开口定然是带着哭腔的颤音,他不想让燕玄发现他即将生产,他就是想要燕玄操死他,燕玄会不会后悔他不知道,但他要恶心燕玄,谁让燕玄恶心了他这么些日子!
被肏大了肚子的美人坐在怀里奋力地扭腰,湿热的雌穴紧咬着狰狞的龙根吮吸,檀口微张,墨发飞扬,急喘的呻吟里带着细细的哭腔,似是欢愉中带着求欲不满的痛苦。
柏禾虽一言不发,但他的动作直白地告诉了燕玄——他要他!
燕玄哪还忍得住,掐着柏禾的大腿用力耸腰往上顶,将大肚子的柏禾抛上抛下,借着重力直插到最深处,捣得女穴靡烂成花。
燕玄只知道龟头每次都戳在最柔软的穴芯上,被插肿的肥厚宫颈将他的龟头咬得极紧,他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极大的阻力,这让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去抽出性器。
往往还没抽出半根,那高热收绞的阴道又勾得他再全根没入,只是进入的阻力比抽出去还要大。燕玄感觉到那被他进出过无数次的宫口被柔软的肉块堵住,似乎不想让他进入。
正在兴头上的燕玄哪能让其得逞,双手掐着柏禾的肉臀将人托起,然后快速松手让柏禾失重下落,同时挺腰往上一顶,顶着下落的胎头重重捣回宫胞!
“啊啊啊啊啊——操死我了、操死了啊啊啊……肚子要炸了呜呜呜……”
柏禾被这一下子操得险些撅过去。
在激烈的宫缩中缓缓下移的胎儿被燕玄重新顶回宫胞,彻底堵死宫口,那蛋大的龟头直接在宫腔里横冲直撞,操得胎儿不断对着子宫壁拳打脚踢。
柏禾五指死死扣着大肚,他的肚皮在他自己与孩子的共同作力下弄得青一块紫一块,但外间的疼痛完全比不上超负荷的宫胞里几欲炸裂的痛楚。
之前燕玄的连番捣干让宫胞的羊水流了大半,胎儿却在燕玄不停歇的肏干下,连宫口都没出。
现在燕玄不出去了,只扭着腰操他的宫胞,激得他不停高潮,淫水一股一股的喷,然而全部堵在了子宫里,再加上不断流淌的羊水,柏禾只觉得他的肚子被撑得快要炸裂开来了。
痛、生产的痛、被操肿的宫胞火辣辣的痛、孩子生不下来不停在他子宫里翻滚的痛。
爽、性交的快感、被调教后将痛楚转化为快感的酸爽、以及乳尖被燕玄拉扯揉捏,在高潮时喷奶喷汁的酣畅。
极致的疼痛与舒爽不断拉扯着柏禾的神经,他细汗如雨下,整个人就像是水池里刚捞上来的一样。
“啊啊啊别掐、陛下~陛下!阿藜要射,骚阿藜要射……求你了呜呜……好爽、呃啊……太深了,陛下……呜嗯~要喷了,阿藜又要喷水了呜呜……”柏禾靠在燕玄怀里无助的呻吟。
燕玄坏心眼地捏着他的小阴茎摇晃,边操着他的穴,边在他耳边嘘嘘。
“阿藜刚才射过了,射不出来了,不过没关系,阿藜可以尿出来。”
“不、不不不——啊啊啊,尿了、尿了……阿藜管不住鸡鸡,尿在床上了呜呜呜……”
“没关系,朕又不嫌弃阿藜。”燕玄闷笑了一声,捏着柏禾的乳房,一挤就是如同喷泉一般的奶汁。
柏禾在燕玄的嘘声里崩溃失禁,在意识到自己被操失禁以后,巨大的羞耻感彻底压垮了柏禾的理智,他的身体陷入了疯狂地高潮。
女穴的淫水直接挤着肉柱与阴道的缝隙中狂喷而出,菊穴也张合着涌出肠液,小阴茎在喷出少量稀薄的精液后,一抖一抖地喷出热尿,就连他胸口的乳头也高挺着喷溅奶水。
燕玄被肉穴疯狂的痉挛绞射了出来,他闷哼着抓着柏禾的臀,顶进他宫胞的最深处,顶着子宫壁疯狂射精。
高浓度的持久射精,让柏禾接连不断地高潮。
柏禾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颈禁了声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身体绷得极紧,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直挺挺地蹬着,脚背绷成一条直线,抽搐的腹部也变得硬邦邦的。
他的腰绷成了一条直线,就像镶了木板一样,强硬地压着燕玄躺了下去。他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张着嘴,银线粘连在他唇上,沿着嘴角滑落。他翻着白眼,泪水不停地流。整张脸都是被玩坏的表情。
燕玄倒是不嫌柏禾重,但柏禾久不发声,他有些生疑,一摸柏禾的肚子,发现竟然可以摸到明显的孩子轮廓,这可吓了燕玄一跳。
他急急忙忙从柏禾体内退出,查看柏禾的状态。
柏禾闭着眼,呼吸微弱。他的腹部在激烈的性交中已经变形。他的下体则是一滩浸泡在羊水中的肉花,糜烂的开着,不断溢出腥白的精液与水流。
“阿藜?阿藜!”燕玄呼吸一滞,惊慌失措地呼唤着柏禾,连忙让宫人去唤御医。
等到专门为柏禾诊治的陈太医急急忙忙赶到时,柏禾肚子里的羊水已经快流干了——哪怕燕玄发现不对后立刻用手绢堵住柏禾的穴口。
陈太医一给柏禾把脉,立刻跪了下去,唇瓣挪动,什么也不敢说。
陈太医知道燕玄不当人,但他没想到皇帝能把人磋磨到这种地步,但他能说什么,直接说柏禾要被玩死了吗?他不敢啊!
燕玄意识到大事不妙,当即眼前一黑,他甩开大太监的手,扬声道:“朕不想听别的,必须保住阿藜的性命!”
燕玄顿了顿,狠心道:“孩子若保不住,便不要了!朕只要阿藜活着!”
听了这话,陈太医不敢置信地抬头,“陛下、陛下,公子胎膜已破,只能生产了!”
不是,当初你说必须要孩子活,他们才下猛药,母体能活这么久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