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犬的精液每次都量多得可怕,没一会就撑得柏禾难受地哼哼唧唧,泪眼婆娑地撒娇。男人就算心软也无能为力,只能等结消失以后再抽出性器,舒缓柏禾满胀的压力。
狼犬一抽出性器,噗得一声,淫靡的白浊如洪水般涌出,倾撒在柏禾被打红的大腿间。这时,狼犬会趴在柏禾身上,舔着柏禾脸上的汗渍,等待柏禾恢复。
柏禾缓了一会,抱着狼犬的肩膀,突然在他耳边喊道:“阿玄~”
“阿玄?”狼犬歪了歪头。
“嗯,我给你取的名字,喜欢吗?”柏禾眉眼弯弯,唇角微微上扬。
“阿藜、阿玄……喜欢!喜欢!”男人搂着柏禾,咀嚼了几声,大概觉得和柏禾的名字很相似,他很满意,对着柏禾又亲又舔。
“蠢狗,抱我去洗澡吧。”柏禾推了推他的脑袋,笑骂了一声,朝人张开手臂,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