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藜的身上有奇怪的气味,不属于我……”
狼犬的眼眸瞬间变得猩红无比,他在熟睡的柏禾身上四处嗅闻,最终锁定了那陌生的气息来源——柏禾的肚子。
狼犬是能嗅出自己血脉的动物,可柏禾肚子里的幼崽压根没有他的味道!他也没有任何血脉感应!
配偶肚子里的幼崽不是他的!
得出这个结论的狼犬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在此之前,柏禾的身上从未出现过其他雄性的味道,他又怎么会孕育其他雄性的子嗣?
狼犬想不通,尽管理智告诉他,柏禾不可能、也没有机会背叛他,可柏禾肚子里的幼崽就是柏禾背叛他的证据!
被认定的伴侣背叛的怒火悄然而起,恋人竟孕育了他人子嗣的嫉妒填满整个胸腔,爱人即将离开自己的恐惧更是像附骨之疽般如影随形。狼犬猩红的瞳孔里泛出黑气,他阴森森地盯着柏禾的肚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弄死它弄死它弄死它弄死它弄死它——
他不想伤害柏禾,但柏禾肚子里的野种必须死!
柏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狼犬耷拉着耳朵,跪在他身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腹部。柏禾下意识将手盖了上去,摸着平坦的小腹,疑惑地看向狼犬:
“怎么了?”
“阿藜……”狼犬掌心朝下,搭在柏禾腹部,力道逐渐变大。
“嘶、”
由于男人的力道过重,压得柏禾肚皮往下凹去。柏禾脸色微变,一巴掌抽在他手背上,掀开他的手,揉着肚子嗔道:
“你弄疼我了!”
“你怀孕了。”
男人摸着被打红的手背,平静地陈述,那一双圆瞳散发着锐利与野性,叫人看得不寒而栗。
“啊……你闻出来了?阿玄真厉害~”
柏禾不解其意,但能感觉出对方现在的状态不对。他迟疑了一下,抬手去摸狼犬的脑袋,挼了挼毛茸茸的狼耳,弯眸微笑。
“不是我的。”狼犬冰冷冷地补上。
柏禾的笑容瞬间就僵硬了,感觉掌心的毛发突然扎手起来,他尴尬地收回了手。
这要怎么说,你上辈子的种?当然,燕玄那个狗东西肯定没有我的小狗可爱啦~
但是这种话,已经掌握了不少知识,但还没有恢复神魂记忆的小狗肯定不会信啊。
“嗯……你是基因工程研究出的异种,本来就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柏禾犹豫着,该如何用小狗能听懂的话向他解释。
柏禾本体是树,虽然他能化成人形,但人类都没办法让他受孕,更何况是本身就有基因缺陷的异种呢。
再说,他也是把上辈子那个孩子的魂放进了种子里,再放入子宫孕育。某种意义上说,这孩子算是他自我繁殖的后代。
“打掉。”狼犬打断柏禾。
“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柏禾瞪大眼眸,一脸不敢置信。
“我说,打掉孩子。”狼犬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滚。”柏禾气笑了,直接送了他一个字,而后推开他,翻身下床。
男人拽住柏禾的手,将他推倒在床上,抬膝压住了他的双腿,将柏禾的双手并拢高举在床头,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则是掀开柏禾的卫衣,在他肌肤上游走。
“为什么不愿意?”
收敛了凶性的异种再次露出他的獠牙,被针对的柏禾只觉得莫名其妙。偏偏狼犬的力气大得离谱,柏禾一时挣扎不开,遂破口大骂。
“你有病啊!你又不能生,凭什么不让我生?我他妈同株繁殖关你屁事???”
“我能!打掉它,我跟你生!”男人气急败坏道。
他才不相信他不能让柏禾怀孕!就算他真的没有繁殖后代的能力,柏禾也不能给别的雄性生幼崽!
“你做梦!”柏禾也恼了,手脚都动不了,就用头去撞对方的脑门。
“你不肯打掉,那、那我就肏掉它!”
面对固执的柏禾,狼犬急不可耐。他是绝对不会给这个野种出生的机会的,所以,只能让它胎死腹中!
男人低头去吻柏禾的唇,大手撕裂柏禾的休闲裤,挤进他白嫩的大腿间,拇指按着阴蒂,两指撑开大阴唇,钻入花穴里搅拌,娴熟地勾弄肉壁,搅出更多的花蜜。
柏禾:“……”
柏禾相当无语,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挣扎,还是该躺平享受。他翻了个白眼,恶狠狠地咬了送上门的狼舌一口。
你丫神经病吧!
他不是人,他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也不是人,如果做爱会流产,那他早就流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妈的智障!
柏禾骂骂咧咧,却被狼犬堵着嘴亲到津液肆流。修长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桃粉色的雌花谄媚地吸吞着手指,分泌的淫水一路流到菊穴,将整个股缝都染湿。
男人抽出被淫水润湿的手指,掐着柏禾的腿根,挺腰提胯,直捣黄龙!过分粗大的龟头碾着宫颈,以不容拒绝地姿态顶开早已造访多次的宫口,直抵宫苞深处!
“呜!呜呃!滚……滚啊!”
一下子顶穿子宫的尖锐酸痛让柏禾眼泪直飙,腰身紧绷,双臂施力,挣开了对方的禁锢。柏禾挣扎着,去推搡压在他身上的人。
“不!我不!”狼犬低吼着,双手扣住柏禾的手腕按在枕头两侧,腰腹一摆,疯狂肏干起来。
柏禾的反抗与怒骂让狼犬又生气又委屈,他没给柏禾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抽插,力道一下重过一下,次次深顶进宫苞里,将娇小的子宫肏得变形,似乎是想用龟头将黏在柏禾子宫壁上的小胚胎捣碎,让那野种彻底死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操死了操死了,肚子要破了啊……不要肏了,痛、好痛呜呜……”
柏禾边叫边哭,双腿乱蹬,却怎么也甩不开趴在他身上的狼犬。手腕被捏到红肿,小嫩屄也被操成了合不拢的桃花洞,被紫红色的大鸡巴进进出出,不断打桩。肚皮被反复顶到鼓起又落下,宫口软肉被磨到发麻,子宫壁被撞到酸胀。
又酸又麻,又胀又疼,快感层层堆积。
柏禾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漂泊在大海里的小木船,被巨浪一卷来一裹去,时刻在被打翻的边缘。
女穴本能地分泌出更多淫水方便肉棒的进出,就连子宫也在大肉棒不断地鞭打下,激烈痉挛,紧缠着肉柱吹出一股股淫水,在大肉棒抽出的瞬间,如潮水般涌出肉穴,将床单浸湿,可更多淫汁则是被狼屌又推进肉道,甚至逆流进子宫深处。
“不痛、阿藜不痛,很快就好了……”狼犬这样哄柏禾。
他喘着粗气,獠牙撕碎了柏禾的上衣,露出被他玩到略有些弧度的酥胸,长舌一卷,将粉色的乳尖含住口中吮吸,尖牙以极轻的力道叼着乳珠啃咬。
“呜、呜呜……不要咬,疼、不要咬……奶子要被小狗咬掉了呜呜……”
哪怕狼犬收了力,可尖牙直戳乳珠的刺痛与恐惧让柏禾身体紧绷,蓦然绞紧的女穴让狼犬瞳孔一缩,低嚎着成结射精。哪怕是在射精,狼犬也没有停下肏干,他在紧缩的肉道里艰难抽动,重击宫壁。
“啊、啊啊啊——太多了太多了,涨死了,不要射了……呜、装不下了……好酸、好酸……”
柏禾仰着头,双瞳失焦,腰弓成拱桥,浑身上下都在抽搐,手脚酥麻无力,阴茎射出的精液全部被狼犬涂抹到他柔软的肚皮上,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