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断顶撞,现在竟然还要往里射精!
他现在既痛苦又酸爽,一边沉溺在高潮的欲海之中一边苦苦挣扎,“唔……啊……不要了……啊……”
陈沉的身心都极度舒爽,解除催眠的状态后还能把对方给操得爽到射出来,这样心里上的爽感比身体上获得的还要更多。
爽到极点的代价就是陈沉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上之人的动作,直到下巴结结实实挨了男人的一拳头才回过神来。
蒋嘉年被操的都懵了,整个身体还微微有些颤抖,鸡巴也一抖一抖地朝外面甩着精水,趁着陈沉正在销魂蚀骨的时候,立刻给他打趴下,陈沉倒在床上,肚子上都是蒋嘉年的精液,鸡巴啵一声从湿淋淋的肉洞里面滑出来,还保持着硬挺的状态,被淫水沾得湿乎乎的,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失去堵塞的肉洞还没有恢复到紧闭的状态,里面正湿哒哒地朝外面流出粘腻的精水,蒋嘉年不喜欢水液沾到皮肤上面湿乎乎的感觉,更何况是这种粘腻的体液,简直是糟糕透顶。
他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冲向卫生间想要把身上的体液都洗干净,等会回来再收拾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性爱系统666,咳咳咳……”陈沉擦了擦有些破皮的嘴角,成功看到那个身影变得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呵呵,还真是养不熟的野狗,跪下,爬过来!”他胡乱擦了擦脏兮兮的眼镜,重新戴上去遮住眼里的凶光,“过来给爸爸舔干净。”
差点儿给他打得养胃了。
“是!”蒋嘉年又变成了乖巧听话的样子,动作利落地爬行到陈沉的脚边。
陈沉的双腿大大地张开,一条屈起抵着下巴,另一条的小腿肚贴着床沿慢悠悠地晃动,他的腿部线条不是很硬朗,骨肉匀称,腿部自然下垂的时候脚背绷起,他积蓄力气用脚抵住蒋嘉年宽阔厚实的肩膀,一个用力把人踹得向后仰倒。
蒋嘉年一点都没有抱怨,更没有反抗的意识,很快爬起来又继续跪趴到陈沉的脚边,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到真的像是个大型忠犬。
一连重复了几次,陈沉踢得都有点累了,蒋嘉年还是那副任打任骂的样子,看着和刚刚截然不同的乖巧模样,他也解气不少:“你看看你把我身上弄得,还不给我舔干净。”
蒋嘉年立刻起身,伸出舌头恭恭敬敬地舔舐起陈沉身体上滴滴答答的精液,他的嘴巴大大地张开,长长的舌头舔的时候口腔里面的热量都喷薄到陈沉的肌肤上面,带走精水的时候又覆上一层薄薄的津液,看不见的小绒毛被濡湿,离开嘴巴的热源之后到显得有些发凉。
嘴巴上面的两个孔也不停喘着粗气,打在敏感的皮肤上面的时候弄的陈沉有些痒痒的,那冒着热气的嘴唇来到胯间,张嘴含住陈沉的鸡巴。
还滴着精水的龟头被柔软炽热的嘴唇包裹住,男人口交的技术依旧是那么高超,肉棒刚刚被吸住就感觉魂儿都顺着马眼被吸出来。
射完了的鸡巴依旧硬挺,蒋嘉年舔的时候就像个粗鲁的棒子似的在他的喉头戳来戳去的,阴茎从嘴巴里面退出来的时候,蒋嘉年就会伸出长长的舌头从睾丸一路舔到龟头,嘴唇再包住龟头,轻轻吮吸马眼,那架势仿佛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吸出来。
男人趴伏在腿间乖巧地服侍的样子光是看着就感觉爽得不行。
陈沉被舔得爽了,整个人都舒服地向后仰起,肩胛骨夹住后背的肌肉,腰腹还有胯部的巨物都不自觉向前挺起,在蒋嘉年的口腔里面戳到一个更深的位置。
异物顶到喉口的时候那里的软肉不自觉夹弄,向外推挤着粗硕的肉根,嘴巴里面都是精水腥膻的味道,蒋嘉年就像是察觉不到一般,仔细舔舐柱身上的每一道褶皱,每一处青筋,他的动作实在是过于认真,就像是对待上级指派下来的重大任务似的。
这样极具反差的感觉逗得陈沉忍不住发出轻笑,他有些自恋地欣赏着自己的肉棒在那张坚毅的脸上进进出出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肉棒变得粗长之后被口起来都更好看了,他又恶趣味地掐住蒋嘉年的腮帮子,感受着肉棒在口腔里面滑动的情状,舒服地在紧窄的喉咙里面又射了一发。
看着蒋嘉年被突然爆口之后发出剧烈的呛咳,他的眼尾出生理性的泪水,然后那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起来,性感得要命。
然后他还张开热气腾腾的嘴巴,露出舌尖一点点的白灼,像是等待检验成果的大狗狗似的,陈沉摸了一下他的大脑袋之后,他又乖乖闭上嘴巴,把所有的精液都吞吃入腹。
陈沉打开系统的面板又做出一系列的设定,今晚的记忆等到蒋嘉年清醒之后就会全部忘记,清醒状态的蒋嘉年肯定是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情,所以这段让他觉得很爽的记忆只能有他一个人记得了。
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
“现校方研究决定对该同学采取相应的惩罚,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同学们也要好好观察学习,接受学校的改造,心怀感恩,做一个不辜负父母、有用于社会的好孩子!”
一番慷慨激扬的陈腔滥调说完,他站到一旁,陈沉终于看清了台上的蒋嘉年,他此刻被绑在高台上的一把坚固的椅子上面,手臂被反剪束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腌过的老咸菜似的,那张脸更像是记忆中的蒋嘉许,看起来还很是青涩稚嫩。
少年的嘴角裂开,眼角也挂着淤青像个乌眼鸡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仇视地瞪着身边的人,那双蕴含暴怒的眼球睁的大大的,微微有些外突,而且他似乎整宿都没有休息过,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
“现在我们要对该同学展开电击疗法,这是从国外引进的先进的治疗手段……”校长还在喋喋不休介绍着要用在蒋嘉年身上的手段。
以往这样惨无人道的治疗手段往往是对极其不听话的学生私下使用。
一来,这样公开的处刑很容易让这些处境差不多的学生心理产生强烈的害怕、抵触以及逆反的心理,虽然说蝼蚁的反抗不足为惧,但总归是不利于“教学进度”的。
二来,这批学生才进来一个星期,洗脑还没有彻底完成,进行这样赤裸裸的惩罚又太跳进度了,只怕也会影响最终的效果。
但蒋嘉年昨天出逃的时候闹出了极大的动静,有不少学生看见他逃了,如果没有行而有效的震慑手段,以后只会更压不住这些学生。
学生们不知道的是蒋嘉年差点就真的成功逃走了,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联系上了他的父母,如果不是他的父母通知校方,恐怕这就是他们“教学生涯”中最大的失职。
而且事后从他的身上搜出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