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带春,媚眼氤氳,&esp;柔弱不便行走之模样,要身旁之婢女搀扶着,她就打着一股气。
终日,霸着二爷要他操逼,连下床之力气亦没有,都不放开二爷让别人到跟前伺候,硬是霸佔着二爷。
往日,珊子吃不着大头,起码还有粥水吃。虽然,她看着春花便妒忌了。这些年,她不知被当年那位嬤嬤教了甚么,出落得温婉柔美,白净纯真,身子丰腴,尤是她行走时,一副随风飘去,身子赢弱,走路要左摇右摆着,奶子便左盪右漾。府中之小廝管事无不多看多回,她们见着,眼睛便冒着火光。
她明明便已经吃撑了肚子,都不晓分些许给别人,硬是拉不出了屎,却要霸着坑。
真是贱婢。
她看向房门之眼神更是愈发阴騭。
她可是打听清楚昨夜二爷没有叫来任何人伺候,为何今早她又会到房内。
一定是这个贱婢连夜来勾搭二爷了。
珊子愈是听着房内之动静,怒火更是旺盛。
然而,此不是她可发洩之地,她转身便走,回头看向房间。
走着瞧,春花。
此刻之春花整张开双腿,反手抓着被单,喁喁细语地向着不断撞击着她身子之男子道:
二爷,不要再要春花了,让花服待您起床。
江洐逸听着她这样,笑着地道:
你不是服待中吗?
看来他要多敲打她这张口不对心之小嘴才可以了。分明是她把他往死里地咬紧不放,不喜他往外撤出半分,偏要说成被他所逼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