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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昨晚陆霆深要得太狠,做的时候也太用力所以才会遗留在阴道里。
疼痛折磨得人快疯掉的时候,总是会促使大脑想起些让人怀念的时光。
让她因为性事而痛得浑身冒冷汗的事情,周旗绝对做不出来,当然,陆霆深也不是周旗,更不会对她有所怜惜。
手指攥紧,林清雅无声的哭出来,只要想到晚上还要去白马会所,她就浑身发抖。
伺候陆霆深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他变态、没同情心,性欲上来了,什么都不管用。
做他的床伴,被折磨得淤青也是常有的事情,虽然他还留了银行卡,告诉林清雅可以随意花销。
可卡里的钱,她一分没碰。
她要的,从始至终,只有周期的平安而已。
哭累了,林清雅站在镜子前补妆,粉底遮住黑眼圈和泪痕,几分钟后,她又是那个看起来仿佛什么烦恼都没有的人了。
夜晚,林清雅独自走在路边,她没让陆霆深的人来接。
现在的时间,是她唯一能喘口气的机会。
哪怕下着小雨,林清雅也走得极慢,仿佛这样,就不用再去面对让人讨厌的现实,也不会有跟恶魔一样的陆霆深。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218,林清雅下了很大决心才压下门把手。
陆霆深刚洗完澡,墨色的发梢带着水珠,他随意擦了擦,看了一眼已经精疲力竭的林清雅,她已经湿透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看见他,眼神一闪而过错愕。
“我去洗个澡…”林清雅刚说完就差点摔倒,好在双手还有点力气,能够撑着一旁的柜子。
陆霆深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是烫的。
“你是蠢货吗?下雨连躲都不会躲?”陆霆深低声斥责,言语中透着阵阵寒意。
“对不起,我……”林清雅这会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白眼一翻,彻底晕过去了。
林清雅安静躺在床上,额头贴一张退烧贴,熟睡的样子很漂亮,卷翘的睫毛,红润的唇瓣。
陆霆深记得那张小嘴吃人鸡巴时是怎么一种滋味,可现在却一张一合叫着周期的名字。
梦呓一般的,林清雅喃喃出声,“周旗,周旗……”
陆霆深伸手试了试她的体温,降下来很多。
他不由抽抽嘴角。
呵,倒是个痴情的女人。
要不是她正在生病,他一定将她操到嘴里逼里都是他的精液,最好是再拍张照留影。
林清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白马会所,陆霆深不在房间。
环顾一周,床头柜上还有一杯冷却的热水,林清雅穿上外套准备回家,既然陆霆深现在不需要她。
她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
林清雅刚推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外的陆霆深,他似乎出去过一趟,眉眼清冷看着她,“要去哪?”
“我想…回家。”她不敢去看陆霆深的表情,只好垂下睫毛。
“哪都不许去。”莫名其妙的,他就是不想放她走。
哪怕不做爱,就算是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心情也会好很多。
林清雅自知现在是走不了了。
躺回床上装睡,她侧着身背对陆霆深。
房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这样的环境让林清雅很快就放松警惕了。
她昏昏沉沉的睡着,睡梦中有人亲吻她的额头,嘴唇,一寸一寸、是那么炙热的温度。
好烫……
内裤像是被人脱掉了,硬挺粗大的性器横插直入。
“啊嗯!”猛然睁开眼,林清雅发现陆霆深正压在自己身上,而他的性器已经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你……”林清雅瞪大眼,之后的话被他的嘴唇堵住。
唇齿相依,舌头在口腔搅弄,他循循善诱、温柔又强势。
陆霆深平常是不怎么接吻的,做爱的时候翻过身就进入,才不管对方有没有准备好。
所以之前做爱的时候,林清雅都很狼狈。
整个过程都很轻缓、包括射精。
林清雅不知道陆霆深怎么突然转性,但他能这样,大概是因为她在生病。
嘀嗒-嘀嗒
医院走廊的钟声转动,撩拨着林清雅的心弦。
她手指紧紧捏着检查单,上面的‘孕六周’让她短暂的失去思考。
她怀孕了,这个时间……是周旗出差那几天。
她和陆霆深的孩子。
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仅仅只是想到这里,林清雅就没办法呼吸。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家里的。
周旗一进门就看见林清雅怔怔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他的妻子失魂落魄的缩在角落。
看得他心头一阵钝痛。
“小雅。”他轻声脚了一声。
林清雅恍如隔世回过头,迟缓的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老公、你回来了。”
说出口才想起自己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孩子。
“小雅,你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这几天林清雅独自难受,周旗让她去检查,好说歹说她才愿意去看看,他工作又忙,林清雅便没让他请假。
周旗特在意检查结果,看她这样子就怕查出什么她接受不了。
“嗯、我怀孕了,周旗。”她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孩子、不是你的。”
话落,她的泪水如崩坏的玉珠接连落下。
和盘托出所有事情,已经到了深夜。
周旗是沉默着听完这些事情的。
“孩子我会打掉,你想要离婚的话,我没意见……”林清雅实在受不了这种出轨的精神折磨,她理解周旗会因为她的不忠而离婚,即使、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本以为忍一年就过去了,可是知道怀孕之后,她才明白自己错得多离谱。
“是我没用,害你要去做这种事情,小雅,你怎么就那么笨?”周旗心疼她的自甘下堕,明明林清雅是个把自尊看得很重的人,明明她最不屑的就是出轨,却还是因为自己而做出这些事情。
离婚的事情他是不会同意的。
他已经逃避太久,所以才会让她如此纠结,这样的感觉应该很不好受。
将林清雅抱紧,他的泪也无声滑落。
“周旗,我好累……”她躺在周旗的怀里,像是终于靠岸的船只。
“我知道、我知道、”而他早已经泣不成声,胡乱在她额头亲吻。
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是那个两个人都熟悉的电话,周旗摁下接听键,语气沉着冷静,“是我。”
他知道,这一接,就算是尘埃落定。
不管结局怎么样,至少他的小雅,从此以后,不用再受折磨。
林音常常想,为什么嫁给沈邢的是林漫而不是自己。
沈邢是她姐夫,有钱、好看,最重要的是他器大活好,当然,她暂时没试过,但隔壁隔三差五响起的交合声和林漫的娇喘就已经能说明一切。
林音仔细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精致娇俏的小脸,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水光潋滟,眨眼之间就足够勾人。
擦干身上,林音穿着蕾丝低胸睡裙走出浴室,本来想直接回房间,可是看见书房里正在工作的沈邢。
他坐在办公椅上,帅气的侧脸让人春心荡漾,冷着脸处理公事的样子更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