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
“在你离开木叶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有和纲手大人互通往来,如今水之国的形势不容乐观,你知道雾隐之外有多少忍者正在受冻挨饿任人欺凌吗,又有多少无辜的平民因为大名的政策遭到忍者们的憎恨被迫害致死吗?木叶早晚也会变得如此,忍者的地位即将被取代,只要他们失去了作为工具的作用。”
“我可以……我可以推行新的政策,改变忍者生存的模式,大家和平共处就好了……”
照美冥惨笑一声,“鸣人,现在和四战的时候不同了,那时候我们联合抗敌,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是我们忍界内部出了问题,可现在是全世界,是平民与忍者的矛盾,你能怎么解决?杀光所有的平民?还是杀光所有的贵族?还是靠你去感化他们?他们可不是忍者,没有办法与你共情。”
“……一定有办法的……”
照美冥嘴角微微下垂,抬起一只手指向佐助,“现在,将佐助交给我们。”
鸣人见到她的动作,目光逐渐冷了下来,他的手不动声色地藏到身后。
随后鸣人突然暴起来到佐助跟前,一卷人身长的卷轴瞬间展开覆盖在佐助身上,鸣人手掌往其上一压,一阵烟雾过后卷轴与人均不在众人视野中。
照美冥没有想到鸣人还有这种招数立即发动了沸遁之术,四周顿时起了滚烫的雾气,然而在九尾外衣的保护下在短时间之内根本伤不到鸣人。
“水遁·水牢之术。”
一个水牢瞬间形成将鸣人困在其中,鸣人被巨大的水压压制得无法动弹,他的手正用尽全力想要结印,却受到水牢内水的阻碍无法结印。
榊原小心翼翼地走到水牢前,想确认鸣人是否被制服了。
“小心!”他只听到照美冥朝他身后大喊了一声,紧接着他就感觉背后一股剧痛且伴随着陌生的查克拉被打入了体内,身体一下子就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对面的墙面上。
攻击他的是鸣人的分身,先前释放出的分身他并没有收回而是让他隐藏在一旁伺机而动。
分身将九尾霸道的查克拉在那刹那打入榊原的体内导致他对水牢的查克拉控制紊乱了,水牢便在顷刻崩塌了。
鸣人不再与两人多言,抓起健次郎略有些僵硬的身体利用逆通灵之术离开了此地。
而照美冥此刻方道不妙,计策还是失败了……
妙木山。
“嘭”一声,鸣人踩在一朵巨型的喇叭花的花瓣上,背上背着健次郎,他的胸膛贴着鸣人的背,鸣人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已经停止,那种出血量会让人急速休克过去,如果两分钟内没有采取急救的话就很难救回来了。
方才他情急之下为了不让照美冥夺走佐助,不得已用了下策,那个消失的卷轴本是用来收纳傀的,没错,他本想计划着从水影这里偷一具傀带回木叶研究一下,现在显然也用不着了,那卷轴上的术式可以快速对物体进行时空间的转换,没想到刚刚正好派上了用场。
佐助现在暂时安全,而且他现在也不能再回到水之国了,只能用逆通灵之术来到妙木山。
“蛤蟆仙人,这个人还救得回来吗?”
蛤蟆仙人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斗,几秒后吐出一大口烟雾来,“除非是轮回眼的术,否则是救不回来了。”
鸣人双拳紧握,回想当初五代水影邀约自己时说过的那些话,现在想来全部都是有目的的。
[你放心,他罪不至死,不过该受的惩罚还是得受。]
说是说罪不至死,可最终水影依旧任由事态的发展而不阻止。
鸣人看着眼前健次郎略带凉意的尸体,盘膝坐了下来,他开始思考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不懂为什么健次郎一定要找榊原报仇,他不懂为什么水影要默认双方相残的结果,他不懂为什么他们想要利用佐助去平息凡人与忍者的矛盾,为什么他好不容易让忍者的战争停止,却还是不能带去和平,为什么他答应佐助能扭转忍者们的仇恨和猜忌,现在却依旧有深深的无力感……
佐助,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难道用暴力解决问题才是正确的吗……
鸣人此刻无比得想要拥抱佐助,只有那种同类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才能慰藉他如今的感受。
忍者永远无法逃脱的忍字,是否真的会被困于其中,哪怕成为忍界之巅成为忍者之祖,还是会被现实伤的遍体鳞伤。
鸣人默默拿出一个卷轴,上面记录了他用来传送佐助的术式,那个术式并不是用来传送活人的,因此他现在想要将佐助带回来的唯一办法就是在自己身上画上反术式去到目标的时空间再将人带回来。
鸣人将自己的橙色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结实紧致的肌肉,他轻执毛笔,蘸取了浓墨,以自己的身体为画布,一笔一笔画上去往时空间的术式。
蛤蟆老大看着他画符,在一旁给健次郎挖了一个大坑,将人埋了进去,“可怜的小家伙,你就在妙木山安息吧。”
它朝鸣人喊道,“小鸣人,人已经安葬好了,你这次去了之后还回来吗,回来的话我让孩子他妈给你做晚饭。”
鸣人笔尖一收,“不,这次大概很长时间不会回来了,老大,你和她说一声吧,抱歉了。”他抬眸时眼眸中的坚定令人无法忽视。
随着手中结下的印,以鸣人胸前的术式为中心整个身体以旋涡状被卷了进去,“咻”的一下他整个人就被吸入到了时空间。
在一片深邃而幽暗的时空间中,鸣人一踏入这片未知领域,便感到一股神秘的力量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漂浮起来,仿佛被某种无形的线牵引着,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缓缓移动,他心中明白,这正是正反术式间相互吸引的力量在作祟,而随着速度的逐渐加快,他知道,自己正逐渐接近另一端的佐助。
不久,前方的身影逐渐清晰,鸣人抬起双臂,将佐助紧紧拥入怀中,由于正反术式的力量,两人紧紧相贴,无法分离,在这种紧迫的情况下,鸣人迅速抽出腰间的卷轴,单手灵巧地扯开,卷轴展开后,仿佛有生命般自动缠绕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牢牢捆绑在一起,随后带着他们脱离了这个充满未知的时空间。
当他们穿越出口时,鸣人感到一阵剧烈的下坠感,他紧紧地将佐助护在怀中,忍受着失重带来的不适,一束光芒在他们脚下逐渐变得明亮,鸣人知道出口已近在咫尺,在那决定性的瞬间,他紧闭双眼,只感到身体被重重地砸向地面,幸运的是,他们落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尽管由于惯性,两人继续翻滚着,但总算安全着陆。
“嘶……痛痛痛……”
鸣人揉了揉屁股,刚才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屁股上好像碾过了好几块硬邦邦的石头,现在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而他的动作很快就停了下来,之前从时空间回到现世的紧张感已然过去,此刻他上身正赤身裸体地搂着佐助,虽然佐助衣着完好,但鸣人自己胸膛前什么也没有,触感一下子被放大了,眼前的佐助双目紧闭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由于术式的作用连下身也紧密贴合,鸣人浑身霎时变得僵硬起来,一动都不敢动。
鸣人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好像是想尝试爬起来,他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而目光却根本无法离开身下的人。
佐助的脸近在咫尺,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佐助了,他的手指轻轻抚摸上佐助的眼帘,睫毛,鼻梁,嘴唇……
该死……豁出去了……
接着鸣人的火热的唇吻了上去,多年前的回忆好像就发生在昨天,这双唇鸣人吻了不止一次,这味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