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此刻无比得想要拥抱佐助,只有那种同类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才能慰藉他如今的感受。
忍者永远无法逃脱的忍字,是否真的会被困于其中,哪怕成为忍界之巅成为忍者之祖,还是会被现实伤的遍体鳞伤。
鸣人默默拿出一个卷轴,上面记录了他用来传送佐助的术式,那个术式并不是用来传送活人的,因此他现在想要将佐助带回来的唯一办法就是在自己身上画上反术式去到目标的时空间再将人带回来。
鸣人将自己的橙色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结实紧致的肌肉,他轻执毛笔,蘸取了浓墨,以自己的身体为画布,一笔一笔画上去往时空间的术式。
蛤蟆老大看着他画符,在一旁给健次郎挖了一个大坑,将人埋了进去,“可怜的小家伙,你就在妙木山安息吧。”
它朝鸣人喊道,“小鸣人,人已经安葬好了,你这次去了之后还回来吗,回来的话我让孩子他妈给你做晚饭。”
鸣人笔尖一收,“不,这次大概很长时间不会回来了,老大,你和她说一声吧,抱歉了。”他抬眸时眼眸中的坚定令人无法忽视。
随着手中结下的印,以鸣人胸前的术式为中心整个身体以旋涡状被卷了进去,“咻”的一下他整个人就被吸入到了时空间。
在一片深邃而幽暗的时空间中,鸣人一踏入这片未知领域,便感到一股神秘的力量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漂浮起来,仿佛被某种无形的线牵引着,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缓缓移动,他心中明白,这正是正反术式间相互吸引的力量在作祟,而随着速度的逐渐加快,他知道,自己正逐渐接近另一端的佐助。
不久,前方的身影逐渐清晰,鸣人抬起双臂,将佐助紧紧拥入怀中,由于正反术式的力量,两人紧紧相贴,无法分离,在这种紧迫的情况下,鸣人迅速抽出腰间的卷轴,单手灵巧地扯开,卷轴展开后,仿佛有生命般自动缠绕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牢牢捆绑在一起,随后带着他们脱离了这个充满未知的时空间。
当他们穿越出口时,鸣人感到一阵剧烈的下坠感,他紧紧地将佐助护在怀中,忍受着失重带来的不适,一束光芒在他们脚下逐渐变得明亮,鸣人知道出口已近在咫尺,在那决定性的瞬间,他紧闭双眼,只感到身体被重重地砸向地面,幸运的是,他们落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尽管由于惯性,两人继续翻滚着,但总算安全着陆。
“嘶……痛痛痛……”
鸣人揉了揉屁股,刚才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屁股上好像碾过了好几块硬邦邦的石头,现在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而他的动作很快就停了下来,之前从时空间回到现世的紧张感已然过去,此刻他上身正赤身裸体地搂着佐助,虽然佐助衣着完好,但鸣人自己胸膛前什么也没有,触感一下子被放大了,眼前的佐助双目紧闭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由于术式的作用连下身也紧密贴合,鸣人浑身霎时变得僵硬起来,一动都不敢动。
鸣人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好像是想尝试爬起来,他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而目光却根本无法离开身下的人。
佐助的脸近在咫尺,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佐助了,他的手指轻轻抚摸上佐助的眼帘,睫毛,鼻梁,嘴唇……
该死……豁出去了……
接着鸣人的火热的唇吻了上去,多年前的回忆好像就发生在昨天,这双唇鸣人吻了不止一次,这味道对他来说是那样熟悉,而这次的吻却和以前那种意外的浅尝辄止不同,曾经鸣人无数次与佐助同床共枕时想要做的……
他的唇紧紧挤着佐助的唇瓣,佐助的唇看起来有些薄,亲起来却软绵绵的像棉花糖一样,一样软,一样甜……
鸣人的唇逐渐用力得吮吸着,每吮一口就伸出舌头在那软唇上舔一下,在那道缝隙上来回摩挲,不知道鸣人尝了多久,佐助的双唇被舔的微微张开,鸣人抬起头来,看着佐助微撅的下巴和被自己亲吻后张开的唇,用手压在佐助的后颈上再次覆了上去,而这次鸣人将舌头探入那道缝隙中,在那张嘴里辗转反侧,侵略进那片没有人探寻过的领地。
他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佐助被堵住双唇呼吸不畅后加重的鼻息声,还有……接吻时两人唇间的水声,他想停下来,身体却不受控制将身下的人越抱越紧……
“可恶,这里的路好难走,啊!痛死了,怎么这么多带刺的草啊……”
忽然树后传来一个声音,鸣人抱着佐助往旁边用力一滚,滚进边上的草丛之中。
“哎呦,别抱怨了啦,过了这条路前面就是鸣人大桥了,我们的商品只要通过鸣人大桥就可以到火之国,到时候就可以致富了。”
鸣人大桥……原来这里是波之国,鸣人没想到从时空间出来后竟然直接到达了波之国,这倒是省了他不少事,本来波之国就是最后要去调查的地方,其次远离了雾隐可以为他争取更多时间。
待两个商人离开,鸣人结了印将术式解开,而这次他不再将佐助传送到时空间,他想让佐助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想一直一直看着他,直到解开他的封印为止。
佐助靠在树干上,鸣人就静静的看着他享受这一短暂而平静的时光,如今他的内心豁然开朗,他明白自己对佐助的感情,那种欲望,对佐助魂牵梦萦的感觉,不是假的,是以前没有过的,又或许以前有过,但他却从来不曾察觉。
鸣人抬手将佐助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他突然听到身旁的草堆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转头一看竟是一条玉斑锦蛇,背部有方形黑斑,左右交错排列十分好看,可仔细一看这条蛇腹部有一道伤口还有丝丝血迹残留在上面,原来这条蛇受伤了,鸣人刚想伸手探过去,没想到那条蛇竟然直接缠上了他的手……
鸣人惊讶于蛇的主动,那条锦蛇攀上他的手指,舌头朝他一伸一伸地好像在向他示好,身体缠绕着他向上盘去。
鸣人笑了笑,右手指尖上冒出一股白光,点在锦蛇腹部的伤口上,纯粹的阳遁令得蛇的伤口立马复原了,小家伙高兴地摇头晃脑,飞快在鸣人手上盘旋,用尖尖的蛇头在他手心轻轻戳了戳,鸣人被他蹭的手心发痒,“哈哈好了啦,别撒娇了,很痒诶。”
小蛇动作太大一个不小心从鸣人手心摔了下去。
“哎呀,你没事吧!”鸣人想把摔得晕头转向的小蛇扶起来,只见小家伙摔到地上后抬头发现佐助靠在树上,好奇地朝他扬了扬脑袋,似乎对佐助也有一种特别的感应。
小家伙爬到佐助垂下的手指前毫不犹豫地缠了上去,佐助的指尖周围泛起一圈白光,随着小蛇向上攀爬,佐助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鸣人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刚才,佐助的手指确实是动了吧,应该不是他看错吧。
鸣人揉了揉眼睛,再次凝视佐助的手,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佐助的手指静静地垂在草地上,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真的只是看错了……
鸣人小心翼翼托起佐助的手仔细查看,小蛇还缠在佐助的腕上不愿意下来,鸣人只得掐住小家伙的脖子把它拿下来,又盯着佐助的手指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失望地放下。
鸣人站起身朝森林外眺望去,原来那边就是鸣人大桥了,正好去看看伊那利。
鸣人将佐助背在背上,再次走上这座大桥,对于他来说有一种宿命感,曾经他们项链摘下来,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这个徽章还是愿意带在身上,这几天徽章佐助一直带着,但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徽章的作用。
鸣人依旧将徽章给佐助带上,如果他不问的话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