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过了这座桥,另一边就是火之国,再朝南边赶一天的路就可以达到木叶,这条路似乎就近在咫尺了。
两人走着走着,桥上迎面过来了一顶轿子,那顶轿子本身是用上等的红木制成,表面涂有光滑的漆料,在阳光下闪耀着深邃的光泽,大小看起来至少能容纳两个人。
轿子由四名健壮的仆人抬着,他们都穿着统一的制服,如果是几年前鸣人会惊讶波之国会有如此的贵族来到这片土地,但如今波之国的经济逐渐昌盛,有这种富人进出国境也十分寻常,因此他也并无惊奇。
两人只是一前一后地从轿子侧边走过去,忽然听到轿子里“咦”的一声,之后那个声音便唤停了那几个抬着轿子的人。
果然轿子停了下来,那丝绸制成的帘子后面走下来一个女子,女子的发髻高高挽起,用一根镶有珍珠的发簪固定,发髻周围点缀着几朵新鲜的樱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的脸上施着淡妆,她步下轿子,脚下穿着木屐,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来后她便朝轿子旁的佐助指了指,“你,”她的神色在看清佐助的脸之后瞬间变得兴奋起来,“你难道就是我想找的完全体的傀?”
然而佐助却对她突如其来的反应视若无睹,可鸣人却皱了皱眉心中狐疑。
傀?佐助?
他转头看了佐助一眼,他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下一秒,从轿子上又走下来一个人,哦不,是一个傀,他的衣着虽然完全不同,但是相貌却和佐助有着七八分相似,那东西出现在两人面前时,鸣人的脸色霎时大变。
这只傀的灵活性远远超出了他之前在水之国所见的那一个。当初,他从那位商人手中购得的傀儡,不过还是一具普通的木质人型傀儡,就像是风之国的勘九郎会使用的那种。然而,眼前这只傀儡却能自如行走且不需要查克拉线来控制,它的皮肤质感也与之前大相径庭,已经达到了可以与人类的皮肤匹敌的境界,但明显它行动的时候总带有一丝停顿感,并不能像人类那样流畅自如。
那个女孩却依旧兴奋异常,冲上前来想要抓住佐助的手臂,佐助侧身一躲让她扑了个空,鸣人一个大跨步向前将人按住,没想到她指着佐助对身后的傀喊了一句,“给我抓住他!”
鸣人暗道一声不好,只见那傀身形一晃,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向佐助扑去,它的手臂如同利刃般伸出,而佐助却在原地分毫未动。
鸣人才压制住那女孩的动作,没有多余的手帮佐助,眼见下一秒那东西就能抓住佐助了,却猛地停了下来,写轮眼的纹路在佐助眸中显现出来,可他眼神中却带有一丝鸣人看不懂的讶异,很显然佐助方才并不想对傀儡使用写轮眼,他的目标应该是那个女孩,可眼前的傀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而朝鸣人的方向冲了过去。
鸣人一惊,手里的力道松了半分,抬起腿朝迎面扑来的傀儡踢了过去,没想到它突然毫无征兆地往后一缩,转了半身向鸣人手下被压制住的女孩探了过去,它一把抓住女孩的领子,振臂一甩,直接把人甩了出去,女孩被抓住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像是凝固了。随着一声“噗通”,人已经淹没在河水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鸣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身旁有人指着佐助大喊,“写轮眼!这个人有写轮眼!”
“写轮眼不是宇智波一族才有的吗,难道这个人是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还活着!”
“刚刚他是不是用写轮眼控制了那个傀儡,你们都看到了吧!”
“听说宇智波佐助不是失去写轮眼的能力了吗?”
众人纷纷朝四周四散后退,刚刚还暴起的傀儡突然一下垂直倒地,狠狠砸在地上,没了反应。
“啊呀呀,把我的傀儡弄坏了。”
一个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鸣人却觉得有点耳熟,只见那顶轿子里竟然走下来呢,”一边问一边在耳后舔舐着,“怎么没带?”
佐助原本茫然的眼神在听到问题时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嘴巴微张,“那东西我以前从未带过,太醒目了,就摘了收在别处了……呜……”
话音未落,鸣人狠狠在佐助股间又用力顶弄了一下,接着两人就这么前胸贴着后背一点点挪动到沙发旁,鸣人搂紧佐助的腰肢朝沙发上一躺,佐助被他带的一屁股坐在那硬物上,好像隔着裤子都埋进了臀缝里。鸣人舒服地喘着气,腰部往上慢慢的带有节奏的顶着,手里也不闲着,精准地抓住佐助胯下的那物,已然半硬了。他上下搓弄着那藏在裤子里的性器,直到它完全变硬。
他将佐助的裤子半褪下来,性器完全贴合着臀缝前后摩擦着,鸣人被那柔嫩的臀肉夹的在佐助耳边直喘,手里不停地上下撸动着佐助的,直到顶部吐出透明的粘液,沾了鸣人满手都是。
逐渐的,佐助口中不住的低沉之声抑制不住,鸣人只觉自己的性器上一片湿漉,那缝隙中的小洞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已经淌出了许多淫水,好像自己时刻准备着被入侵一般。
鸣人暗骂一句,手在他手下捞了一把,摸出一手的水渍,举到佐助跟前,“好淫荡啊佐助。”
佐助却一语不发,身体不住的颤抖。鸣人也不着急,掀起佐助的上衣在那凸起的蝴蝶骨上不住的亲吻着。
很快身上的人就受不住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渴望对方的侵犯,“嗯……进来……鸣人,”他的腰缓缓往上抬竟想自己将鸣人身下的巨物吞进去,而那根肉棒角度也十分配合没有被鸣人扶着就精准无比的对着那肉缝捅了进去。
“啊……哈……”都没有进行过扩张鸣人的性器就着淌出的淫水直接插进去了一半,两人舒服的喘息出声。鸣人则不再忍耐,握住佐助的腰胯下用力朝上一顶整根插了进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佐助原本的惊呼一下压在喉咙里,只听得门外小樱的声音顺着门缝传了进来,“佐助君,你在吗?”
沙发上紧紧相贴的两人一动都不动,几秒后又听见,“奇怪,鸣人?在吗?”然后又是几句嘟囔,“纲手大人说和鸣人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呀怎么还没回家吗?”
佐助突然感觉体内的硬物又开始抽插起来,“呜……”,他一把抓住捏在自己腰上的手,“不要……停下……”
“佐助君?我有事想找你,你在吗?”
门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黑夜中不断的炸响。
“你停下……是小樱……”
鸣人叼着他的耳垂身下的抽插未曾停下,深入浅出地朝佐助深处探索着,乐此不疲。
鸣人从佐助的脑后看到他的脖子上红了一大片一直蔓延耳朵和脸颊,别把他逼急了……鸣人心道,双手托在佐助的膝弯从沙发上站起身,下身还插在佐助体内,就这么朝房间里走去。
一路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悬空感令佐助内壁用力一夹,鸣人倒吸一口气,快步走进房间内。只看到原本自己略有凌乱的屋子被整理的干干净净,床铺上连一丝皱褶都看不到,他手臂用力一抬将人压到那一丝不苟的被褥上,佐助整个人陷了进去,鸣人俯身压了上去,一言不发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床铺的整洁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第二天佐助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昨晚他被鸣人折腾到大半夜。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看到自己的黑发垂在眼前,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那抹黑色晃得他只感到一阵眩晕,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呢喃声,身后的人炽热的胸膛与他的后背紧贴着,耳边听到鸣人的低语,“连房间都帮我收拾了,这么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