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黑眸微颤,咽下了嘴里最后一口拉面,端起自己的碗筷起身放到了厨房的水槽里,他背对着鸣人,“吃完了把碗拿过来,我一起洗了吧。”
佐助平日的生活习惯很好,必须保持家里整洁有序,吃完的碗筷立刻就要清洁干净沥干。而鸣人却不是这样,吃完了就扔在那儿,下次吃饭的时候再洗了直接用就行。鸣人从小就是一个人长大,自然没有人教他怎么生活,以前的他习惯了随意,习惯了没有人管束,现在这种微妙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看着佐助站在厨房水槽前洗碗的背影,那双腿长而直,臀部微微翘起,不算宽松的衣服勾勒出一条弧线,与他修长的腿部和紧致的腰部形成完美的比例。
鸣人只感觉嘴里的面味道好像变了,他手托着腮放肆地在那个背影上来回的观摩,背影的主人自然看不到他的视线,但手里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佐助将洗好的瓷碗放在一旁的碗碟架上,轻轻地将水龙头关上,水声瞬间停歇了。
水声停止的那一瞬,一双手握住了佐助的腰肢,沿着那凹陷的腰线向前抚摸着,直到摸上了平坦的小腹,一张火热的嘴唇紧贴着佐助的耳根,在他耳垂和脖颈上轻轻地吮吻。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嗯?”鸣人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靠近,佐助耳边萦绕着他吮吸时发出的水声。
在静谧的夜里,一切感官都好像被放大了,眼前的玻璃窗上倒映着自己的脸庞,半透明的倒影中似乎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一颗金色的脑袋埋在他的肩头耸动着,那双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中伸了进去,一路朝上探去,摩挲到胸前的凸起,两指立刻捏住那凸起的小点轻轻揉捏着。
“呼……哈……我不知道……”佐助上身微微向后靠去,身后的胸膛毫不吝啬地大开将人拥进怀里,鸣人听到怀里人难以抑制的轻喘,更激发了他身体的欲望,胯下猛的朝前一顶。
“啊……”佐助柔软的臀瓣感受到身后硬挺的巨物,不自觉地发出一阵呻吟。
“当真不知道?”鸣人的手在佐助胸前地皮肤上肆意地触摸着,佐助的衣服不是那种有弹性的,鸣人两只手都挤进去的时候感觉被衣服牢牢地绑在他的胸口,肌肤直接相触得无比紧密。
佐助被摸的有了反应,肉体上的欲望覆盖了脑内的思绪,“我不知道……”
当他摸索到锁骨之间时,那处却一片空空如也,鸣人松开佐助那被他吮吸得通红的耳垂,轻声在耳边问道,“我送你的徽章呢,”一边问一边在耳后舔舐着,“怎么没带?”
佐助原本茫然的眼神在听到问题时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嘴巴微张,“那东西我以前从未带过,太醒目了,就摘了收在别处了……呜……”
话音未落,鸣人狠狠在佐助股间又用力顶弄了一下,接着两人就这么前胸贴着后背一点点挪动到沙发旁,鸣人搂紧佐助的腰肢朝沙发上一躺,佐助被他带的一屁股坐在那硬物上,好像隔着裤子都埋进了臀缝里。鸣人舒服地喘着气,腰部往上慢慢的带有节奏的顶着,手里也不闲着,精准地抓住佐助胯下的那物,已然半硬了。他上下搓弄着那藏在裤子里的性器,直到它完全变硬。
他将佐助的裤子半褪下来,性器完全贴合着臀缝前后摩擦着,鸣人被那柔嫩的臀肉夹的在佐助耳边直喘,手里不停地上下撸动着佐助的,直到顶部吐出透明的粘液,沾了鸣人满手都是。
逐渐的,佐助口中不住的低沉之声抑制不住,鸣人只觉自己的性器上一片湿漉,那缝隙中的小洞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已经淌出了许多淫水,好像自己时刻准备着被入侵一般。
鸣人暗骂一句,手在他手下捞了一把,摸出一手的水渍,举到佐助跟前,“好淫荡啊佐助。”
佐助却一语不发,身体不住的颤抖。鸣人也不着急,掀起佐助的上衣在那凸起的蝴蝶骨上不住的亲吻着。
很快身上的人就受不住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渴望对方的侵犯,“嗯……进来……鸣人,”他的腰缓缓往上抬竟想自己将鸣人身下的巨物吞进去,而那根肉棒角度也十分配合没有被鸣人扶着就精准无比的对着那肉缝捅了进去。
“啊……哈……”都没有进行过扩张鸣人的性器就着淌出的淫水直接插进去了一半,两人舒服的喘息出声。鸣人则不再忍耐,握住佐助的腰胯下用力朝上一顶整根插了进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佐助原本的惊呼一下压在喉咙里,只听得门外小樱的声音顺着门缝传了进来,“佐助君,你在吗?”
沙发上紧紧相贴的两人一动都不动,几秒后又听见,“奇怪,鸣人?在吗?”然后又是几句嘟囔,“纲手大人说和鸣人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呀怎么还没回家吗?”
佐助突然感觉体内的硬物又开始抽插起来,“呜……”,他一把抓住捏在自己腰上的手,“不要……停下……”
“佐助君?我有事想找你,你在吗?”
门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黑夜中不断的炸响。
“你停下……是小樱……”
鸣人叼着他的耳垂身下的抽插未曾停下,深入浅出地朝佐助深处探索着,乐此不疲。
鸣人从佐助的脑后看到他的脖子上红了一大片一直蔓延耳朵和脸颊,别把他逼急了……鸣人心道,双手托在佐助的膝弯从沙发上站起身,下身还插在佐助体内,就这么朝房间里走去。
一路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悬空感令佐助内壁用力一夹,鸣人倒吸一口气,快步走进房间内。只看到原本自己略有凌乱的屋子被整理的干干净净,床铺上连一丝皱褶都看不到,他手臂用力一抬将人压到那一丝不苟的被褥上,佐助整个人陷了进去,鸣人俯身压了上去,一言不发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床铺的整洁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第二天佐助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昨晚他被鸣人折腾到大半夜。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看到自己的黑发垂在眼前,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那抹黑色晃得他只感到一阵眩晕,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呢喃声,身后的人炽热的胸膛与他的后背紧贴着,耳边听到鸣人的低语,“连房间都帮我收拾了,这么迫不及待想住进来吗。”
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几句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而始作俑者今早正躺在自己身边,手环过他的脖子穿过背正搭在他的腰上,脸整个埋在自己下巴和锁骨的空隙之中。
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醒过来的感觉佐助依旧没有习惯过来。
这家伙……不热吗……
看了一眼睡得凌乱的床单和被子,或许他昨天就不该替他整理房间。
他将鸣人轻轻往后推开一点,自己脱身出来,床上的人还熟睡着,他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没有要醒的意思便起身离开。
清晨的木叶,空气中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味道,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
佐助不知不觉散步到了忍者学校门前的秋千那里,一大早天蒙蒙亮,学校都还没有开门,耳边只能听到小鸟清脆的歌声。
他坐上那个秋千,手扶在两边的绳子上前后缓缓地晃动着,好像回到多年前另一个人也是坐在这里,而刚刚失去家人的他在一旁看到同样落寞的人,那种同病相怜的人看到彼此时内心的恻隐隐隐骚动的感觉,佐助一直记忆犹新,直至今日。
今日的两人已然走向了完全不同的路,可是为什么,明明自己走向一条独木桥,另一个人必须走上阳关道,命运还是将他们拉在一起。
……
“佐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