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清抬起祁盛风的肉大腿放在肩膀上,无助地眼神看向祁盛风,他不知道该如何扩张,怕手指上的力气大些弄痛了祁盛风。
脸上的窘迫自然全部落在祁盛风眼里,祁盛风抚摸着芈清的睾丸:“用龟头磨一磨穴口,等你射了就用精液代替润滑的软膏了。”
没什么经验的芈清乖乖点头,扶着阴茎在穴口上磨蹭,他阴茎早就在祁盛风脚心的劳作下涨得发疼,可怜的马眼处一片湿润,摩擦之间也将原本干燥的穴口打湿。
不过似乎不只是他阴茎的功劳,他听着细微却又实在掷地有声的水声按着阴茎滑到祁盛风臀缝间,低头一看祁盛风穴圈的细小绒毛已经被水打湿,阴户泥泞不堪。
看来祁盛风是舒服的,芈清这样想着才敢继续用龟头磨蹭。
祁盛风确实舒服,他的穴肉在阴茎一点点的蹭动下软化,芈清动作生疏笨拙,扶着阴茎的手多少有些不稳定,导致的结果就是龟头几次破开一点缝隙想要进入他的后穴里,但是浅尝撤止后又退出,如此“欲拒还迎”的行为让祁盛风感觉穴里热得发痒。
“进来一点吧。”祁盛风抓着芈清的阴茎扭动屁股吞下龟头,芈清的龟头正好压在他凸上,酥麻从穴里翻腾到神经,他后背一麻不自主的绞紧小穴。
在之后听到芈清重重地喘息之后,祁盛风感觉到滚烫粘稠的液体湍急射入,如雨点般打在他的软肉上,过多的量几乎要把他拥挤的甬道内塞满。
芈清大口呼吸着,他征征地看向祁盛风,鬼王大人因为这次忽然的射精也跟着射出来,浊白色的液体肆意喷洒在蜜色的皮肤上,色情异常,他感觉口腔内干燥异常,下身阴茎不免重新振作。
“大人,您还好吗?”虽然心中的理智已经在崩溃边缘上徘徊,但芈清还是为了鬼王强制拉住,关心询问道。
祁盛风摇摇头:“我没事,你继续做吧。”
“好。”
芈清答应下来后压着祁盛风腰肢缓缓插入大半阴茎,祁盛风看着他因为做爱而涨红的脸勾起嘴角,芈清长相小鸟依人,但身下的那物就像一根铁棒似的,每每进入都将祁盛风的穴里占据得没有一丝缝隙。
那根让祁盛风喜欢的很,主动扭动腰腹试图把阴茎吞到底,他知道芈清不敢阻拦,所以才放心的耍起性子放话:“芈清全部进来吧,我想要全部。”
“会伤到大人的。”
“不会的,”祁盛风抓住芈清的手掌置于小腹上,眼底藏着笑,“难道你不想让我肚子鼓起一个因为你而升起的小包吗?”
芈清当然想,但欲望与祁盛风的安全他会果断地选择后者,摇头后道:“若是弄疼了大人您该怎么办?”
“怎么会呢?”
“可是……”
眼看芈清还在犹豫,祁盛风使坏地夹紧穴中肉棒撇嘴笑着:“你要是不插进来,我今天就不让你出去了,你的阴茎一整晚都插在我身体里,那我明天肚子痛……”
他故意没有往下说,眼神瞧瞧打量芈清是何表情,芈清皱着眉纠结一会后果然服软点头,尽量动作轻柔地将阴茎全部进入。
祁盛风满足的叫出声,他穴里也餍足地乱颤,醍醐灌顶般的爽感从穴的最深处蔓延生长,顺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血管,在他的骨髓里乱窜,他咽下唾液手指圈住肚皮上的凸起处:“你看芈清,你的阴茎操到这里了。”
话音刚落穴里的阴茎又涨大几分,祁盛风身体一颤再次施放,俯下身让唇与爱人的嘴巴相接,粗暴地顶开芈清的嘴巴,两个湿热的舌头在口腔里缠绵交错。
两人吻着操干几个回合,芈清自从身体邪气得到压制后体力越来越好,插在祁盛风身体里的阴茎许久才有要射的意思,动作骤然加速顶得祁盛风无力衔住芈清的唇,但稍微适应下来就再次吻住,完全沉醉在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性爱里。
芈清伴随着低声咆哮阴茎终于射出,他缓慢拔出软下来的性器,“啵”的一声离开湿淋淋的后穴,他愧疚地瞟着祁盛风张开小口的后穴,正要上前一步说带着鬼王大人清洗一番。
没想到祁盛风手指插入穴中勾出写黏连的银丝在芈清眼前小幅度张开手指摇晃:“射得真多,快把我的肚子撑坏了。”
说完不顾芈清渴望又胆怯的眼神合并大腿,沾满精液的手指从大腿向上滑动。
“真想全身都留下芈清的烙印,比如隐秘的大腿……”指腹游行至小腹一路向上到胸部,祁盛风抿唇一笑,执念轻挑着在乳晕上打圈,“或者是这里。”
一连串地动作几乎让芈清眼中再也荣不下其他事物,他眼睁睁地看着脸颊嫣红的鬼王大人伸出舌头舔舐手上残留的精液,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里逐渐放大,聚焦在祁盛风的嘴巴上。
祁盛风先是舔过手指,再卷着舌头一点点地勾出指缝之间的残留,白色的精液与鲜红的舌头都是那样的惹眼,芈清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但他呆在原地一刻也不想移开眼睛。
“下面又起来了?”
再听到祁盛风的调笑声芈清才回过神,他羞于低头查看,双手捂不住的尴尬露在外面半截。
祁盛风见状笑意更甚,托着屁股双腿大张开,靡乱不堪的穴完全坦坦荡荡展示在芈清视线里,他揉着亲得发麻的嘴唇:“来吧,你只要想就可以再次插入进去。”
“可是大人您会累的。”
“我不累,反倒是我想要看看你喝药这些天到底补了些什么。”
“大人……”
芈清想着拒绝,但是倾慕的鬼王大人朝他张开双臂,他怎么忍心就这样退下,小心翼翼地投进祁盛风的怀抱里。
“这才对嘛,桌上硌人,带我回床上继续吧。”祁盛风朝着芈清发红的耳朵吹气,眼见着芈清脖侧都漫上红润,忍不住啄了一口。
“好的。”
房外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房中烛火注定要燃烧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