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猎物的锁骨,在锁骨处轻咬一口过后继续向下,扎进格里内特的乳沟里,舌头在狭窄的缝隙里面来回拨弄。
任何一个男人被玩奶子都会产生应激反应,魔王也不例外,他手掌上移揪住弥赛斯的头发:“差不多行了。”
他觉得自己的话说的也不重可偏偏弥赛斯的眼里蓄起泪花,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喃喃自语:“大人大人,我错了……”
眼看着弥赛斯就要啪嗒啪嗒掉眼泪,格里内特把他的脑袋又重新按在自己胸上暴躁开口:“亲亲亲,让你亲行吧。”
弥赛斯一边抽泣一边解开格里内特的衬衫扣子,目不斜视的看着魔王大人的胸部,沉默良久后说:“大人我想吸……”
格里内特不想再管他往床上一躺任由弥赛斯在他身上肆意动作起来。
他的胸部被弥赛斯一手一个捏着,他本身有点乳头凹陷,弥赛斯就用舌尖挑逗凹陷处,格里内特忍着喘息声抓紧床单。
舔还不算什么,格里内特都怀疑弥赛斯是不是还没断奶,好不容易把乳头舔出来就像吸母乳一般裹他的,脆弱的地方在男人做了被反复裹挟,他胸部酥麻。
口水很快把乳圈一片染湿了,格里内特听着啧啧的水声倍感羞耻。
弥赛斯的手指按压着他的另外一个乳头,拨弄着要把凹进去的乳头挑出来,格里内特的两点被同时玩弄即便要紧牙关却还有沉闷的喘息从喉咙里飘出来。
直到两个乳头都挺立在软肉上弥赛斯才停止他小孩子的行为,朝下轻吻着魔王的腰腹与肚脐,粘稠又多量的口水让格里内特有些难受,肚脐眼这种地方更是煎熬。
好在弥赛斯没有在上身多做停留,温柔的解了格里内特的裤子,露出魔王修长的双腿。
“大人我好想舔一舔。”
听到弥赛斯这么说格里内特伸手就要去抓他的头发让他停下,可动作慢了一步,蜜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插入了软热的舌头。
格里内特算是明白了弥赛斯根本听不懂人话,自己还没说什么舔他小穴的先委屈上了,他的穴口一片水渍,除了口水之外就是弥赛斯流的泪水。
他看着哭着为自己舔的弥赛斯莫名的烦躁,说起来吃亏的应该是他才是,他夹紧双腿报复了弥赛斯一把。
弥赛斯被挤的肋骨发痛哭的更厉害了,嘴里的动作也越来越无法无天,舌头时而快时而慢的在肉缝里面打转,即便舔到格里内特舒服的地方也一概而过,这让格里内特非常煎熬,他的花穴酸胀的厉害就是出不来。
“你差不多得了,快插进来吧。”自知在舔穴上不可能得到快感的格里内特只能催促格里内特赶紧进入正戏。
弥赛斯用唔唔声回应了他,格里内特大概听出来他说的是会受伤,一向高冷的魔王在床上翻了个白眼,他是不是给笑脸给多了。
他压声威胁胡作非为的弥赛斯:“你要是不做,现在就滚出房间,我再找一个会操的来。”
事实证明他的话语非常有作用,弥赛斯一听当即不敢舔了,握着几把就硬塞进格里内特被舔软的花穴里。
“啊,慢点。”格里内特看他泪流满面的落魄模样语气也放轻许多,只要弥赛斯不再搞事他还是能接受和弥赛斯做爱的。
嘴上饶过了弥赛斯花穴倒是夹的稚嫩少男的阴茎要断了,弥赛斯也不憋着动也不动了趴在格里内特怀里诉苦。
“大人你里面太紧了,我的阴茎好难受,感觉咬断了,大人大人……”
格里内特被叫唤的这辈子都不想再听见大人两个字了,再说里面紧不紧又不是他自己决定的,弥赛斯不应该怪自己的阴茎太大了吗。
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要宽容些:“慢慢动一动就会松的。”
弥赛斯点头把眼泪都抹到了他的锁骨上对着心脏上方的位置是又亲又咬,身下也不消停,耸动着屁股一点点移动着阴茎。
做的格里内特有些心痒,花穴内部被不急不慢的操开,内壁上的褶皱与淫肉对驾到的肉棒十分欢迎,挤着对柱身亲吻。
“大人你里面好会吸,我好舒服,”弥赛斯加快动作他抱上魔王的腰部小狗般用身体磨蹭着身下人的躯壳,“大人感觉舒服吗?”
他还想亲吻格里内特,魔王大人的反应过来后用手挡住了他的嘴同时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发出什么难为情的声音。
快感如层层海浪般袭击他的大脑,比,他不能再那么多废话,见弥赛斯郑重的点头才放开手掌,干涩的掌心成片蜗居着弥赛斯的口水。
“你啊——”训斥的话卡在嘴边,弥赛亚堵住他的双唇,牙齿强制在他的唇肉上翻腾,一点点撕咬着往外张,格里内特气愤之下一拳打在弥赛斯肩膀处。
这家伙真属狗的吗?格里内特连续打了几拳弥赛斯都没有活动,一直用舌头舔舐他的牙关。
“大人大人,我亲亲你好不好?”弥赛斯又开始嘀咕起来,他的舌尖多少次想要突破格里内特咬紧的牙关进入格里内特的口腔中。
格里内特认命般张开下巴与弥赛斯唾液交缠,弥赛斯的舌头就如他本人一样闹腾在嘴巴里扑腾不够。要把格里内特嘴巴里面都舔一个遍。
“唔唔唔唔。”格里内特想说差不多得了,但弥赛斯胆大妄为的锁着他的后脑勺,他的头颅便动弹不得。
没办法的情况下格里内特只好掐住弥赛斯的脖子,弥赛斯喘不过气自然就放开他了。
弥赛斯接下来的行为却与他想的截然不同,被扼住咽喉后,弥赛亚不仅没有退后反而红着脸亲的更加起劲,连格里内特的牙根都没逃过口水的洗礼。
要喘不过气来了,格里内特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他怎么也没想到,令他更心喜的是魔王大人还记得他。
弥赛斯第一次感觉到了除母亲之外的关怀,他宛如一只被抛弃的幼犬在放弃之际被人捡回家从此就对新主人粘人异常,生怕再次被抛弃一般跟在格里内特身后。
所以谁都能死去,唯独格里内特不行,圣教对他从来到主城就一直拖延刺杀的事情非常不满,他的心脏被圣教主掌控着,当晚他去与圣教徒见面的时候心口的咒语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圣子大人,教主的意思是让你把退魔散放入魔王的饮食之中,魔王会暂时失去力量,这样你就能乘机杀了他。”
为首的圣教徒手掌伸开一包药粉包含其中,弥赛斯摇摇头,他的疼痛已经无法忽略呼吸开始加重,依旧面无表情说着:“魔王会发现的。”
“大人,还记得圣教主说过的话吗,”圣教徒语气中带有不屑,“你的命原本就是为了杀掉魔王而存在的。”
弥赛斯怎么可能忘记,当时他被送到魔族中去,因为魔气侵蚀再加上噬心之疼痛的几度要晕厥过去,圣教主的分身拿出解药告诉他:“别忘了我将你从监牢里拉出来可是需要你杀死魔王来报答我的恩情的。”
什么恩情?弥赛斯心口开始抽搐,剧烈的疼痛从胸膛一路延伸到大脑神经,这一度影响了他的思考,他的脑海里开始循环母亲的死亡和圣教主说的话。
哪有恩情可言,杀死他的母亲是什么?把他的人命视为草芥又是什么?
他脑袋发涨无法再开口。
大人大人,他在心里唤着,赫然想起与格里内特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他当时喝下解药后就回到魔族军队的大部队中,当时的魔王来到练武场阅兵,他惨白的脸色吸引了格里内特的注意。
“你是生病了吗?”表面冷酷的魔王在阅兵结束后叫住了他。
弥赛斯害怕的摇头,魔王比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