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连尿都不放过,以后你不在跟前,我就拿瓶子把尿都装着攒起来,等你回来了全灌给你喝!”兰凌溪一边说,自己都被恶心到了,尿水灌瓶,天这么热,半天时间都发酵骚臭了,想一想都恶心的要死。
可宁晨恺眼睛一亮,“好好好,全都攒着,我回去了喝,妈的!老公的尿这么宝贵,肯定不能随便浪费!哦哦哦肚子好胀,妈的,快憋不住了,大鸡巴老公太猛了,尿了都三分钟了还没完,逼要被尿射爆了,嘶嘶要夹不住逼眼子了,我操我操,等下说什么都要给老公表演一个骚逼喷水!”
何石今天40岁了,除了缩在阴暗逼仄、臭气熏天的房间里打游戏什么也不会——游戏陪练是他唯一的谋生技能,黑暗污浊的房间里,电脑屏幕绽放的光幕映照在中年废物肿胀油腻如蛤蟆的脸上。
“叮咚滋滋……叮咚……”老旧的门铃响了半天,何石才反应过来,已经许久没有活人上门,除了外卖员。
“请问兰凌溪住在这吗?”长相白嫩可爱的少年沈青荷看着眼前肥腻高壮的凸肚男人有些迟疑,他下意识朝屋子里看去,黑洞洞的,散发出说不出的腐烂恶臭,像堆满人骨腐肉的怪物巢穴,“呃……好、好像不是,打扰了打扰了……”
站在门框里,与房间一同逐渐腐朽死亡的何石,看着少年果断离去的修长挺拔的背影和两条葱短裤中露出的细白长腿,还有腿肚子上被蚊子咬出的红疙瘩,油腻中年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在这里,兰凌溪就住在这里。”
声音沙哑难听,除了在游戏里喊麦,何石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和活人面对面说过话了。
“他在这里?”少年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站在阴暗腐坏的怪物巢穴里的高壮油腻肥男,他被父母保护的太好,不知道人间险恶,一步步返回地狱深渊。
“不、不要啊呜呜不要……”幽暗恶臭的房间里,瘦削的少年被推倒在地,像个被主人遗弃的旧布娃娃,脑袋重重砸在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呲呲拉拉”的声音响起,“好痛啊啊啊……”
胡子拉碴的油腻男人,死鱼眼般肿胀充血的眼珠子迸发出野兽的光芒,他将近二百斤的体重坐在少年蓬勃生长的青涩肉体上,将他四肢关节折叠,像刀刃折叠在横向刀鞘中,用宽胶带缠得结结实实,随手一翻,沈青荷好似土豆蛋子一样脸朝下,屁股一凉,中年肥男湿黏的大手在少年紧致圆翘的屁股上用力抓揉,“我操我操,小男生的屁股,真他妈的光嘶呼……日你妈手感可真好操!真是叫老子逮住几乎能搞到这么可爱的小可爱,真的比那些脏鸡鸭馋人!”
人到中年还光棍的何石,虽然没女人愿意嫁给他,可他毕竟是个有性需求的正常男人,他这种死肥宅,除了花钱叫野鸡野鸭上门,也没有其余途径发泄旺盛性欲。他又抠门,能叫来的鸡鸭质量都不咋滴,脸老皮垮、逼松穴黑,哪里能与小羊羔般的幼嫩少年相提并论。
死肥猪揉够了紧翘的男生屁股,抓住屁股两团软肉用力往两边扒开,让沈青荷的粉嫩的处男屁眼暴露在眼前,中间是鼓胀的会阴,白嫩小鸡鸡随着挣扎甩来晃去,宽厚肥腻的舌头先是绕着穴眼舔了两圈,尝到汗液微微的咸味,接着顶着舌尖细细舔舐肥嘟嘟的肉褶,把肉褶舔到湿软,舌头就开始往里钻。
何石肥厚如香肠的嘴唇撅着上下包住肛周,舌头往肛口里钻,嘴唇就往外扩,整个含住穴口,舌头往出来拔时,嘴唇又开始嗦屁眼,吸着柔嫩肉褶,舌尖不但在柔软可爱的穴眼里抽插,还挑着肉褶舔光滑细嫩的肠壁。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舔我的屁股啊啊啊啊!好、好痒呜呜呜放开我……我要回家呜呜呜……”只是放暑假来找同学玩的少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被陌生男人绑起来舔屁股眼,湿黏刺痒的触感,还有像肉虫一样死命往身体里钻动抽插的感觉,让沈青荷恶心的胃里直翻腾,边哭边叫,像只被茧壳束缚的小蝴蝶般在脏乱的泡面碗、卫生纸团、零食袋、瘪烟盒……里扭动,“呜呜好痒……不要舔里面求你了呜呜呜放开我……妈妈呜呜妈妈快来救我……”
鱼吸盘似的,把整根鸡巴挤压碾磨得居然飙出大量屌水,屌水犹如岩浆,所过之处烫得肠肉猛地哆嗦。
“呀啊呀啊……好、好不舒服……肚子呜呜呜……肚子里好胀……难受……肠子要炸开了……”肥山猪的鸡巴实在太长,屌头干穿斜着躺在腹股沟脂肪下的乙状结肠后,居然还有余力顶开传说中的三道门降结肠,包裹着柔软脂肪降结肠原本像天井似的垂直在腹部左侧腹腔里,竟然被野山猪从肛口直戳戳捅进的巨屌扯到肚子正中来,这么一来,整个腹腔里的脏器全被大鸡巴胡乱堆叠,沈青荷像被抛出水面的小鲤鱼,酸涩涎水从大张的嘴巴里滴落,“呕……呕……要顶穿了……不、不要再顶了呕……”
何石这畜牲长得跟他妈的野山猪没两样,油腻肥皮下面包着一层又一层的肥膘肉稍一晃动就呼噜噜颤抖,按理说,像他这种体型的死肥猪雌激素肯定旺盛,胯下鸡巴能有手指粗细都很不错了,可残酷的现实正推翻肥猪长小鸡巴的理论,如少年手臂般的巨大猪屌正插在沈青荷被撑到半透明的肉穴中,这会已经操到男人性器官所能达到的极限降结肠,这里的肠腔位于下腹部,腹膜内的脂肪格外肥厚绵软,云朵般包绕肠道,肠腔内的结肠带也紧窄肥美,龟头一头撞开降结肠带的第三道门,肥嘟嘟的如同女性子宫颈般向内收,何石明显能感觉到龟头犹如给肛口括约肌开苞一样,肥圆的肠腔像个肉口袋似的嗦住龟头不放,外来物的侵入以及屌水的异体蛋白碎片刺激肠腔剧烈收缩排外,龟头套子似的又勒又磨,吸嗦着最敏感的鸡巴头子,爽得野山猪浑身肥肉乱颤,粘腻皮肉上大汗淋漓。
“哦哦哦哦嗬嗬……好舒服嘶嘶……极品小嫩逼咬得老子鸡巴好爽……操你妈的批,果然还是要日小男孩才够鸡巴爽!”何石被肥肉挤得看不清眼珠子的眼肉缝迸发出癫狂,像他这种烂在阴沟里的肥蛆只配在阴暗潮湿中吃屎,哪里能有机会和小男孩一亲芳泽,今天让他走狗屎运撞到走错门的小可爱,当然要好好玩个尽兴,“我这种死肥猪居然还能操到这么可爱的小宝贝,操操操!明天叫老子死都嘶嘶呼都他妈的行!”
这畜牲肥猪在男妓身上练出的操逼技巧悉数用在可怜的小少年身上,大龟头顶在结肠带里,故意小幅度在肉腔里抽磨黏弄,从外面看就只有一小截鸡巴根部反复磨操柔嫩裂口都处男小屁眼,可里面却是粗壮如老树根的茎身正奸操碾磨二道门的乙状结肠,大龟头操进三道门里来回碾压套弄。
突然,一颗花生米大小的蚌珠般柔韧的凸起正正好嵌进如鼻孔般阖张的马眼里,犹如榫卯结构般严丝合缝嵌在尿道里,龟头往出来抽时,凸起膨胀卡在尿道里,酸爽胀麻让野肥猪双手深深陷进少年两瓣紧翘圆弹的屁股肉里,“操操操!妈的!操你妈的批!老子捡到宝了!我操好爽嗬嗬嗬嗬……太爽了,这他妈的是极品名器才有的g点骚肉!我操,太爽了日你妈!”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哈啊哈啊啊……”像引颈就死的天鹅般,小少年陡然向上弹起,大量酸涩涎水从大张的嘴里喷出,沾染肥蛆恶臭的少年叫声尖利凄迷,没有男人能忍受腹腔深处g点骚肉被奸操带来的激爽——普通直男和大部分零号肠道里都不会长这枚浆果般大小的蚌珠骚肉,只有极个别天生伺候男人鸡巴舒坦的小骚零的降结肠三道门入口处,生来就长着犹如集中营电网般的神经网,密密麻麻的神经突触间电流撕扯跳跃,这样极端微小概率居然都能让突生强奸念头的何石碰上。
“我操我操!g点骚肉!好爽啊啊啊日死你,老子他妈的日死你个天生挨操的小婊子!”何石肥大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