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是,她居然不去读她的研,跑来跟我一起创业……”
“他妈的,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像块烦人的膏药一样整天粘着我!说她她不听,骂她她也不走,于是我只好给她冷脸,希望她自己没趣走开。”
“操、为什么不走!”他又骂了一句,狠狠地碾灭烟头。
带着浓烈烟味的嘴唇急迫地吻上女人光滑的脸蛋,一只手伸向挂着指痕的嫩乳,毫不怜香惜玉地拧掐起来。
“还是你好,”男人的额头贴着女人的脸颊,“你从不过问我的事情,彼此都落得清闲。”
“我说这些你肯定懂吧?我能感觉出来,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女人熄灭烟头,放下手机。在胸口骚扰的大手让她的气息微乱。
“不先回她的消息?”她说。
男人低声咒骂一句,抓起手机,愤愤按了几下。
“回完了。”
于是他们奔赴下一场云雨。
激烈的冲撞将理智全部粉碎,女人涣散的眼眸里只留有蚀骨的快乐和不满足。
想要更多。
尖锐的红色长指甲在男人的背上抓出数道血痕。男人红着眼睛,死死地掐着身下人的腰,不顾一切地凿干,直到耗空所有精力。
他们双双瘫躺在床上,筋疲力竭地喘着粗气。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男人离开后,女人爬起来,点了根烟。她叼着烟,划拉屏幕,给又一个男人发去消息。
等待总是漫长的。
她来到浴室,把凉了的水放掉,重新换上温度适宜的热水。
修长而纤细的手指捻动玫瑰花瓣,将其洒落到水面上。热气蒸得浴室里开始弥漫玫瑰的芳香。
有着花朵芬芳的潮汐拍打在她的肌肤上。她的头枕着浴缸的边沿,长而浓密的大波浪卷发隐隐遮住她的胸乳,却遮不住美人婀娜的姿态。她宛若皎洁月轮下倚在礁石上的人鱼。
白雾又聚了过来。
凝脂般的肌肤上,未消退的潮红被渍得愈发娇艳。女人睁着迷离的双眼,盯着舒展的雾气看了半晌,缓缓阖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