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墓把刘朝按在沙发上操,将刘朝挤在沙发靠背和他的身体之间,烧烫的鸡巴自进入那软熟的嫩穴就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抽插的同时因为兴奋还在不断地膨大。
那是一个近乎原始的,像动物交配一样的姿势,他牢牢掐住刘朝的腰,像个发情了红眼的公狗一样疯狂地顶着胯,不知疲倦地捣弄着身下收缩蠕动吮吸的穴洞。
“啊呜呜、不要、我不要、了”随着捣弄的力道增大,疾速的持续抽插让刘朝越发控制不住呻吟,他狼狈地伏在沙发靠背,惊慌地挣扎着。
他的穴痒得厉害,粗硬的肉刃捅到瘙痒的点上,他整个人就被刺激地一阵哆嗦,身体越发无力,脑子也逐渐不清明了。
密密麻麻的酥痒从被撞击的敏感点涌上全身,刘墓的手指用力按压钳制着他的腰窝,他被撞得喘不上气,穴里随着顶撞抽搐不止,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压得更紧,只能无助又饥渴地晃动腰身。
他自孕期过后就不再随意溢出奶水的一双奶子也好像被激活了,双乳紧紧挤在沙发靠背上,随着起伏一次又一次碾压腺体和乳头,没几下奶头就被摩擦得红肿立挺了起来。
软弹的胸像果冻一样被挤扁,一股股奶水在过度的挤压下飙射出了翕张的奶孔,和粘腻的汗不一样,清澈而温热的液体迅速浸透了他的胸口。
“啊啊呜”刘朝被操得几乎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拼命张大了嘴喘息,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语气词。
他的黑发凌乱地散在脸前,刘墓每一次深插进他的身体,他的腰腹就要僵直地往前挺出,肩膀战栗一下,下巴往上昂起,汗湿的发丝就疯狂地前后晃动起来。
快感越发汹涌,像浪潮一样铺天盖地地席卷,就要将他吞没,他的肉穴绞吸得越来越紧,是要高潮了的征兆。
刘墓显然对他身体的变化了如指掌,他的鸡巴被吸得很爽,尤其是龟头,像是被柔软又紧致的嘴吸附着,软肉震动着取悦他的神经。
头皮一阵发麻,刘墓克制着皱起了眉,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地捣弄刺激起了刘朝的深处,怼着最为敏感的那几个点拼命地顶撞。
“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在宽敞而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像是激烈高昂的鼓点,又像是密密麻麻的雨声,越来越昂扬,越来越密集。
“啊呜、不不”刘朝呜咽地更急促了,僵硬抠弄着沙发皮面的手指也都痉挛个不停,腰腹一抽一抽地狂抖,跪坐的双腿疯狂地抖动着,混着汗迹在皮面上擦出刺耳的声音。
刘墓很喜欢他现在的反应,被操得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只有逼里高潮不止,满脸淫荡,如同欲擒故纵在呻吟。
他的手压着刘朝身上那褶皱不堪的短袖往上摩挲,本意是想要抱住刘朝的,但却率先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意识到刘朝的大奶溢出来不少奶水后,他的鼻腔也突然充盈满了熟悉的奶味,甜香和肉欲淫靡的气息混杂交织在一起,他用力在刘朝身上嗅了一口,闷闷低笑出声。
“又流奶了,汁多得衣服都浸透了,这么多年过去,你还像以前一样淫荡。”
他的胯顶撞个不停,头皮的麻越发刺激神经,促使他失去理智,他的汗也密密麻麻浸了满身,热得低喘了起来。
他精准地揪住了刘朝立挺起来的奶头,调情般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如愿得到了刘朝破音了的呻吟,和整个人无法控制的痉挛。
鸡巴被狠狠吸绞紧了,像是要生生把他绞射出,他本就深陷进刘朝软穴里的肉棒再次用力像深处顶弄开拓,双手环住刘朝肥软的胸揉搓:“只有我最熟悉你的敏感点了,刘朝,看看你现在的骚样子,还是我操你更舒服吧?”
控制不住要和那个自己一无所知的男人比较,刘墓恨得牙痒痒,只恨不得把刘朝从外到里捅个遍,把刘朝的身体对那男人的记忆点抹去彻底。
他把上身压下去,无视两人滚烫的体温,紧紧将胸膛贴合在刘朝的后背上,脑袋越过刘朝的肩膀,刘朝汗湿的头发就一缕缕胡乱扎在他的脸上。
他的胯还在毫不留情地挺弄着,刘朝的穴里已经流出了不知道多少浓郁的汁液,像是个活泉一样汩汩地涌出水。
他的鸡巴湿透了,挂着蜜汁一次次拔出大半又深捅进去,撞得整个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浓汁,刘朝饱满挺巧的臀荡出层层迭迭的波浪。
刘朝的眼神已经迷离了,眼皮耷拉着疯狂地颤动,牵带着那两片羽毛般的睫毛也凌乱地翻舞。
他的嘴唇哆哆嗦嗦抖个不停,额角的汗疯狂地冒出来,再随着顶撞痉挛不断地往下淌,刘墓的目光落在他微张的红润嘴唇上,嫉妒瞬间就涌了上来。
他幽深的目光锁住刘朝的唇,在穴里将要高潮的吸绞中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恶劣地逼问起被情欲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刘朝:“操你的时候他亲你吗?他亲你哪里?嗯?”
“啊啊”刘朝已经快要神志不清了,他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肉穴里烂熟的软肉也疯狂震颤蠕动着,因为将要濒临的高潮被突然扼住。
汁水渗满他的每一个狭窄肉缝,伴随着流动带起越来越强烈的瘙痒,他的花唇也开始饥渴难忍地张合起来,紧紧吸附着阴茎粗壮的根部蠕动,留下一道道湿漉的水迹,又像浪潮卷过海滩一样悄无声息把那水迹带走。
刘墓的腹部起伏了几下,克制着埋伏在刘朝体内一动不动了:“当然要亲的吧,鸡巴都捅进你的子宫里了,嘴也给你亲烂了吧。”
他毫不留情地说着难听话,事实上眼睛根本就挪不开刘朝的脸半毫,视线在刘朝脸颊的红云、鼻尖的细汗还有嘴上亮晶晶的津液上游荡,恨不得直接抱着刘朝亲咬个不停。
——刘朝,看在现在是我在操你的份上,就撒个不痛不痒的小谎吧。
说你骗我的,说你不爱他,说小葵只是个意外,说你没忘我。
像那些日日夜夜的梦里一样,说你也想我,说你不是不联系我,说你只是找不到我。
他紧盯着刘朝狼狈淫靡的脸,脸色变得越发的低落,目光开始发颤,而刘朝被填满的穴在不得回应的抽搐里已经瘙痒到了极致,甚至哆嗦着手试图自己去摸那肿痛又发麻的阴蒂。
脑子里一片眩晕和空虚,他颤抖着闭紧眼,可怜地呜咽着,从前方蹭着那巨大肉柱的狰狞柱身,用指尖去拔瘙痒得最厉害的蒂口:“好、难受呜、我好、难受给我、给我”
“好痒呜、好、难受”他不得章法地揉着那湿透了的淫穴,找不到刘墓曾经一边操他、一边揉搓让他迅速获得极致快感的地方,只能如同隔靴搔痒一样胡乱地搓着,越是急躁越痒得受不了。
他难受得又要哭,挺着腰顶着屁股使劲用小穴吸那粗壮坚硬的肉棒,阴蒂蹭过柱身时一阵刺激的酥麻过电一般蹿过,他痉挛着喘了一身,身体直接瘫软了,在一股猛溢的水里流出了舒爽的眼泪。
“啊还要、好、好舒服呜还要”他抖着手臂撑住了沙发靠背,完全像在使用按摩棒一般自己动起了腰身,圆润的屁股抵在刘墓的腹部上下左右来回地磨蹭。
阴蒂被碾压的时候爽得不行,就好像是在他的穴道里炸开了一连串的鞭炮,他的腰振动地越发快了,喘息地越来越厉害,饥渴的呜咽也越发不受控制地泄出。
“啊啊好棒、好、舒服要喷了要喷了”刘朝原本低迷的脸色变得烧烫而殷红,随着逼道里一点点累加的快感,还有身体越发的绷紧和痉挛,他的眼神更加空洞失神,泪水和津液不断地渗出滑落。
他的穴洞疯狂地抽搐,汁水也不住地溢出,浇透了刘墓被磨来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