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在黄昏落日下染上瑰丽的色彩,看起来格外生动。
“你这样说我会很伤心的。”温华受伤地蹙眉,捂着自己的胸口。
方晚嫌弃地往外走:“神经病!”
“你这样说神经病也会很伤心的。”
方晚背对着他挥手拜拜,如果不是顾及到刘姨在场,温华想她甚至会对他竖中指。
掉在地板上孤零零的抱枕,索性还有一枝玫瑰与它相伴。
刘姨走过来收拾,把玫瑰插入餐桌上的花瓶里,对着有些散架的花瓣喷水:“方小姐有些生气对吧?像个小女孩一样。”
“她都二十七了,已经不是个小女孩了。”
“可是在我们这些老人家眼里,你们永远都是小孩子。”刘姨把枕头捡起来拍了拍,放到沙发上,“你们年轻人谈恋爱跟我们那个时候不一样了,但我看得出来,方小姐还是很在乎你的。”
“你看出来了吗?”
“不然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温华低头抚摸柔软的花瓣,被她砸过的地方泛起怪异的感觉。
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刘姨去准备清洗衣服了,阴影地板上慢慢随着太阳落幕而偏移
温华的目光在被方晚咬了一口的苹果上停留许久之后才轻声说了句:“我不知道,我没谈过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