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五官更像佐助多一点……
‘我把你当做亲兄弟看待。’
可鼬并不想只是兄弟,甚至连这相似的容貌,都像是在提醒他,也许他和佐助的关系只能到此为止了。
鼬第二次申请上忍则通过的很顺利,佐助猜三代目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鼬拿到了大半的选票,也算创下了新的记录。
庆祝变成了宴会,鼬邀请了支持他的几位上忍熟人,而这些家伙又乐不可支的邀请了更多人来参与,佐助自然也收到了鼬的邀请,顺便嘱咐他把卡卡西也带上。
这倒是有点困难,卡卡西自从追查带土的线索之后,似乎察觉到了写轮眼之间的联系,一心修行,要不是佐助声称有新的情报,大概只能打晕带过来了。
结果就是热闹的晚宴上,他和卡卡西蜷缩在角落里,希望没人会注意到这里。
佐助的目光一直黏着在鼬的身上,庆幸年纪太小而避免了被灌酒的惨状,不过那些上忍则趁机大喝不用付钱的酒水,佐助已经开始想如果酒鬼们闹事要怎么解决了。
好不容易脱身,鼬躲到佐助这边透透气,看到这里就他们俩还有点惊讶,“怎么就你们两个,天藏呢?”
“刚才好像看到被缠住了,这家伙,人气很高啊。”卡卡西抬抬眼皮说话也没精打采,还有点酸味。
“……天藏不会被灌酒吧?我还是去找找看。”想到天藏那不懂得拒绝人的性格,鼬就更担心了,尤其是卡卡西说的方向,也没看到天藏的身影。
等鼬匆匆离开,卡卡西神色才认真了些,“所以,你是想跟我说什么?”
“嗯……”佐助心虚的转开头,要怎么编呢,既要重要到卡卡西会感兴趣,又不能真的重要到会影响行动。
“你,不会是骗我出来的吧?”
然而他那拙劣的遮掩,被卡卡西一下子看穿,抹了把脸,卡卡西更没精神了,“我早该想到的,怎么连你都跟凯似的,我说,你要是真想帮我,就透漏点万花筒写轮眼的情报吧?”
说实话佐助也想透露,卡卡西知道的越多,带土行动起来就越困难,可是卡卡西这家伙过于忠诚,转头就会把情报报告给三代目,再一查证,佐助还得为自己怎么获得情报做解释。
想了半天这个也不能说,那个也不能说,佐助正愁眉不展的时候,鼬带着神情恍惚的天藏回来了。
怎么回事,佐助看了鼬一眼,鼬脸色也不太好看,“怎么说呢……天藏刚刚被人告白了。”
这反应可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佐助更疑惑了,天藏看起来更像是告白失败的那个,怎么看都像是备受打击。
“对方是个男的来着……明明根本就不认识天藏。”鼬解释的神情尴尬,“还说对天藏一念钟情,但是……”
“把天藏当成女孩子了吧。”卡卡西顺口接上,这种开口跪的事也不算第一次,只不过像这样直接冲上来告白的家伙还是第一个。
“卡卡西桑为什么知道?”天藏这时才像回过来神似的,神色委屈的不行。
本人完全没有自觉啊……鼬和佐助默契的对了一眼。
“话说回来,你的长发也很容易让人误会吧,”卡卡西反而像是来了兴致,“怎么样?趁这个机会,一口气剪个短发吧。”
天藏听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怎么这样。”
卡卡西这根本是在欺负人吧,佐助正想开口的时候,鼬一把拽住了他,冲他摇摇头,示意他继续看。
“既然连卡卡西桑都这么说的话……”天藏已经在不舍的摸着自己的长发,眼神也逐渐坚定了起来。
“天藏?我只是开个玩笑……”卡卡西这才慌起来,然而天藏语气认真的阻拦了他的后话。
“我觉得卡卡西桑说得很有道理!是时候了!”
“不不,你根本从来没剪过短发吧?万一很丑呢?”
佐助看着卡卡西自找麻烦的纠结模样,没忍住笑起来,好在忍住了没笑出声。
他干脆和鼬偷偷离开,再找个清净点的地方,等身边总算没人打扰了,佐助才停下脚步,露出仅限鼬面前的温柔笑容,“恭喜。”
简单的两个字,鼬却感到十分满足,仿佛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一刻,只能兴奋的用力点头,总算想起来还有别的,“老师……还记得我说过,要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鼬充满期待的眼神,让佐助几乎得意忘形,堪堪克制住自己的语气,“当然,记得。”
在越来越近的距离下,并非用手指,佐助凑近了亲了亲鼬的额头。
短暂的触碰,除了仪式性没有任何别的意义,即使如此,鼬也清晰的记住了额头上温热的触感,热度仿佛从那里点燃,鼬羞红了脸。
能够看到鼬如此可爱的模样,佐助暗地里要赞叹一句年长者的特权,也记不清他小时候有没有被鼬如此逗弄过,佐助决定选择性失忆一会儿。
宇智波泉死了。
从父亲在三战中过世后,就和母亲相依为命,结果却死在了自己的家里,被母亲发现时,早已断了气。
她刚考完中忍考试,在第二场团队战中被淘汰,队友们还自责的说要明年再一起努力,谁也不相信她会这么突然的去世。
宇智波拒绝了外人的抗议,决定内部调查此事,等佐助知道此事,已经是在神社集会上。
凶手应当是宇智波族内的人,而理由不管是什么,人们窃窃私语,不约而同的偏向同一个话题。
万花筒写轮眼的开眼方法,坐在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
全员都是嫌疑人,而没有人会承认。
泉生前所做的事,交往过的人,被各种猜测,她的母亲还要在一旁哭泣着辩解,忽然间有人提起了鼬,他和泉是同期,据说泉喜欢他。
而鼬是佐助的学生,佐助又拥有万花筒写轮眼。
人们敬畏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也同样恐惧开眼的方法,鼬走上和他同样的道路也不足为奇。
顶着众人怀疑的目光,鼬不得不解释他当时在哪儿做什么,一遍遍解释他和泉没有私下的关系,然而密闭的空间里一个想法的酝酿发酵的很快,尤其是在争论之后,富岳盯着鼬发问,“真的不是你做的吗?”
鼬震惊不已,万万没想到连父亲也怀疑他,紧抿着唇脸上失去血色,近乎屈辱的低下头去,咬着牙语气坚决,“我没有。”
父子间的对峙只维持了短暂的片刻,在鼬的否认下,富岳开始劝解族人,气氛才算缓和下来,只是在找出真正的凶手之前,对鼬的怀疑只会有增无减。
“关于万花筒写轮眼,”佐助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并不响亮,但他一开口议论声便迅速的安静了下来,“开眼的方法,并没有石碑上所记载的那么简单。”
每个人都死死的盯着他,无论看没看过石碑的,对抓到凶手关不关心的。
“石碑记载的方法是要杀死自己最重要的人,但具体而言,是否亲自动手,如何才能算最重要都没有标准。”寂静的地下室佐助的声音显得特别响亮,“我并非当时就开眼,而是在那之后三天,那时我意识到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痛苦才关键。”
“无论是谁出于什么目的,我必须告诉你,没有只是杀个人那么简单。”佐助感觉到鼬在看着他,但他语气平淡的继续说下去,“如果她不是你毕生挚爱,如果她没有重要到你宁愿死的人是自己,如果你不会因此而痛苦一生,那么她就只是白白死去了。”
佐助说完便安静的坐回原位,鼬担心的视线一直没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