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肏我的,对吧?悟君的话,一定可以肏进我子宫最里面哦!”
“今天的悟看起来实在是……忍了一天逼都痒的冒水,回屋就想着你自慰……求你了,会用嘴巴好好伺候悟的……一会去床上吧,嗯?满足我,把我肏烂,把我捅穿,把我干到尿,让我除了喊悟的名字再也说不出别的话,好不好,求你了。”
就在距离半米都不到的地方,要人命的话断断续续,停顿时鼓着嘴巴缩着腮帮吸鸡巴的动静就补上,一个咬着牙喘一个玩了命骚。
如果还顾得上思考,夏油会问问自己,到底哪里得罪这个女人了,要被像现在这样往死里捉弄。
昨天晚上有一句话是对的,无缘无故的善意就是他妈的作恶。
夏油说不好,自己跟过来是否也隐约有过一点点旖旎的幻想,还是真就出于单纯的责任心,不希望自己好意的帮忙搞出更大的麻烦。
合情合理吧。这个女人,身上有自己帮她纹的那东西,无论穿什么衣服无论走到哪里,不分时间不分场合都会明明白白的闪出骚话。在高专就算了,至少不至于产生危险,但难道以后不会去人群喧闹的地方出任务?还是再也不接触除了“悟”以外的任何人?
——走在市区、街道、人海里,在一个天色昏黑的糟糕时刻,但凡被任何男人看到,看到随便哪句要命的话,都一定会被拽去什么肮脏的角落强制性交吧。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身上所有洞都被塞满,衣服鞋袜都黏着男人们的射的东西——
只是出于善意想帮忙的。
夏油告诉自己,只是善意,多余的,一概不能再想了。
虽然“善意”的结果,就是他妈的站在这里,听一晚上近在咫尺全程生放由同学主演的活av。
被薄塑料挤压摩擦的声响唤回神,睁眼发现手里的袋子被攥的不成样。
所以看到了。
半跪在地上整根吞吐深喉朋友的女人,身上制服裙摆都在抖,屁股下面滴了一汪淫水,噗嗤噗嗤口交的极深,下颌骨脖子筋都被口水淌的反光。
被像飞机杯一样使用着。
脸上,几个大字从额头正中穿过,沿着下巴一路埋进虚揽着的高专制服里,隔着深色衣领依然清晰可见的冒粉光,把吃不进的半根阴茎每个细节都照亮,把银白的阴毛都染成肉红色,
【想被悟颜射】
手也许是这时候收回去的,没太在意。
瞪着眼看,精液被射在女人睫毛发丝脸边嘴角粘粘哒哒向下流的画面。
你只舔着全吃进嘴里——然后被攥着胳膊拖去扔上床,像个得逞的魅魔,叫出让人骨头缝发酸的呻吟,并随着咯吱响的床垫弹簧动静愈演愈烈。
来不及了。
夏油甩手冲进洗手间,背靠着门板拽掉裤子,手刚碰到性器便射出去,浴室深灰色瓷砖地面上留下很长一条白渍。贴着门内侧身子滑了一段,随手撸动的生殖器又吐出几股浓精,直到最后冒出来一点,黏糊糊的从马眼顺着龟头沾着冠状沟,流到自己手上。
在这里,能清晰听到外间所有声音。
“你有问题。”
刚射完你的同学脸颊涨红没退,低头瞪着眼睛,喘着粗气得出结论,
“痴女?疯了吧你。”
除了满床的柔软靠枕,被子床单上还有刚刚弄脏的湿痕。扭着腰仰着脑袋,头都陷进枕头堆里,你斜睨着半坐在身边的人,舌尖舔唇角残存的精液,手伸进制服里抚摸自己,
“多谢款待,好吃。”
你说着,脚尖点在对方胸前,踩着制服前襟向下,
“法的胡乱搅了一通,不明原因兴奋到人都要烧起来。你甩着屁股去追他的手,每次阴唇碰到手指边缘都亢奋的愈发充血发胀。
直到自慰器突兀的停止震动。
不复工作的性爱玩具又就着动作惯性操了你几下,发现异样后无预兆的被随手拔出来,逼发出“啵”的一声。阴道被震动棒偏大的顶部猛刮,你叫的尖锐。
直起身,五条眯着眼看手上黏糊糊裹满半透明乳白体液的假鸡巴,乱按了几下开关,哑着嗓子说,“喂……你这东西坏了。”
“玩太久没电了吧。”你喘出口气,寸止的感觉并不好。
对方挑着眉角看你。
“都说了,下课就跑回来想着悟自慰,直到……”
直到被推开门。
后半句卡壳了,竟说不出口。
“你……你这家伙,你他……你真的,有问题。”
板上钉钉的结论被再得出一遍,电量耗尽的性爱玩具被扔在地上,肖想已久又硬又长的阴茎恶狠狠直肏到底,把湿软的大小阴唇都操翻出来。
夏油从没觉得和朋友呆在一起有什么好尴尬的。
当然是在近距离围观他和女人做爱之前。
坐在同一间教室里苦等夜蛾进来上课可太他妈尴尬了。
大眼瞪小眼不太对,总该说点什么。抱怨一下高专寝室洗手间窗户开太小了,钻出去时有点费劲?提一嘴新收的会飞咒灵真他妈好用?不如也跟着认可夸奖一下饱受好评的大鸡巴?要不要坦白一下自己听了多久撸了几次?
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不说更不合适。这里有头无法忽视的大象,两个人都在装瞎,谁都不想率先指出,又都忍不住偷偷摸摸的瞥两眼。
太尴尬了。尴尬到恨不得自己就此原地消失。
要么翘课吧。翘几天合适?直接翘到毕业最好。
指望那位常识匮乏性格恶劣的祖宗开口,估计就真得等到毕业了。
“呃……恭喜?”听起来怪怪的,但恭喜破处也没什么问题吧。夏油手肘撑在桌上,遮着脸说,咬牙决定自己打破僵局。
五条吐了口气,骂了一句,像庆幸好在挚友先开口了,
“真的,真的是——”不知道用什么措辞好,“老子真的……喂,杰,你是在笑吗!!”
确实是在笑。夏油被这样语无伦次的表述逗笑了,虽然怎么想都还是很尴尬,但至少对好朋友来说不算件坏事吧,整件事也太莫名其妙了,忍不住笑出声——当然,如果自己不在场那就更好了,应该能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尽情调侃这个臭屁玩意——所以到底为什么非迫害自己不可啊。
“没有没有,悟……呃……挺好的挺好的,都挺好的。”
如果“都”这个概念里不含盖自己。
夏油被自己下意识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あぁあ、总之就——”
话还没说完,他还没反应过来,眼看着朋友嗖的一下人影都没了。夏油愣了半秒,什么鬼,从窗口窜出去了?就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叫出声。
“夏油同学早。”
你和之前一周每一天的常态表现没有任何不同,表情正常穿戴整齐,臂腕夹着课本字典,手里拎着袋子,踩着点踏进教室。
“早?”又问一遍。
夏油还愣神的功夫,你已经坐在旁边,托着下巴看着他发问了,“没休息好?脸色很差呢。”
这话都不知道想让人怎么接。
说什么,那是比不过你容光焕发?表现的实在过分自然,相比之下,五条语无伦次傻乎乎的样子才更符合逻辑吧?!你看起来正常到不正常的地步——有一瞬真以为昨晚全是自己梦到的了——如果没看到脖子上发紫的牙印吻痕。
“啊……呃,早。”感觉更古怪了。夏油支吾的应付了一句,不知道该看哪儿好。后悔了,刚刚朋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