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一颤一颤正发光的字,“情景扮演啊……怎么,原来是更喜欢这种玩法?”
说完咧嘴笑了,虎牙都露出来,像闪着寒光的刀俎锋刃。
装糊涂?都玩命反抗了,怎么会看不出你是真不想做。
分明是出于某种不明恶意,要把人逼到进退维谷百口莫辩的境地。
——正常人是会有骚想法的。成年男性据说每七秒会有一次,思春期的性瘾病患也不逞多让。但这并不代表每个糟糕的念头都需要被立刻满足,你也不希望每个转瞬即逝的性幻想都被乐善好施的男菩萨一一实现。
肚子饿和吃宵夜完全是两个概念,这家伙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故意的?哪惹到他了?昨天晚上还没够?
——哪里是“昨晚”,今天早晨!
天亮时你都爬下床躲着跑了还不是被掐着腰拽回去操第四次。最后一轮哭都没泪哭叫都没劲叫,想快点夹射对方,结果逼都被用到麻,不听使唤发不出力。床上枕头被子掉的掉皱的皱湿的湿,活像刚从局子里十年有期刑满释放出来的老色胚带着三个情妇连操三个月搞出来的杰作。
当时心里还没感叹完男子高校生的钻石鸡巴不能随便招惹,就睡过去了,硬被拉着扯着掐着脸操醒说是要听响,半条命都被干没了。
不是为了脸上挂的住,谁他妈能硬扛着腰酸腿疼爬起来强打精神去上课——有人能,这个狗人不仅能操完跑路还能娇羞跳窗。
本是担心明天任务时身体状态太差丢人丢出国门才咬牙决定临阵磨枪运动一下。脖子锁骨肩膀衣服贴着都疼,阴唇也还没消肿,走走停停跑都满身是汗——然后就被抓了——只怕再被同等规格爆炒一波后,别说任务,搞不好接下来一礼拜腿都合不拢。
呜呜咽咽的试着说话,满嘴怪味。衣物被掀着卷着,汗水干黏在皮肤上,稍有些风动便冷的立起一层汗毛,整个人都在抖。
“冷?”边问你边用手掌熨贴抚摸起战栗的皮肤,“全怪你要在教室啊……帮你摩擦生热?”
——昨天晚上涨红着脸说句“操死你”都像要了这家伙命,今天瞬间大变样了,还他妈能是副人格觉醒啊。你吃痛的叫出一声,刚想用膝盖给他一下,余光正瞥见对方耳廓红的滴血像要烧起来,瞬间就又没脾气。
刚才明明疼的发慌,可惜就这一眼,内里便抖着无可救药的挤出不少体液自救,没那么难熬了,不至于相互折磨。你哼哼唧唧的讨好,一定程度的示弱。
——搞不懂为什么似乎更生气了。
是针对你的妥协还是不满变软乎的阴道?怎么想都理解不了。但动作里气急败坏的意味更浓,翘尖的阴茎像帝王蝎的毒尾,不怀好意的乱撞在穹腔深凹,只觉得每次抽出时被压力吸着龟头勾着一串内脏要被连带着扯出去,心都被拽着向下移了半寸。性快感和疼痛混杂,你意味不明的嘶嚎堵都堵不住,连自己都听不下去——明明知道该操哪儿吧?昨晚还没捅两下就记住了,这又装什么无知处男呢。东国脏话也就那么几个破词,你嘴堵着发音含糊的骂骂咧咧,软着胳膊腿推阻了几下,便被掐住脖子捏着,咳嗽都喘不上气,衣料汗味都钻进气管里。
“あぁあっ、可哀想だけど。”五条分开点距离歪着脑袋笑,除去视网膜上那层红光,眼神看起来都温温柔柔的,“要不是逼里吸的这么紧,差点就相信你不想要了呢。”
故意欺负人。操的地方也刁钻捏的皮肉也发酸,可能眼泪出来了。没办法了,你边含糊的求饶边缩着身子躲。
“别扭。”撑着反手按住下腹,像要把你钉死在桌上,“花样还真多啊……你那色情课本教的?还教什么了?”
深挺了一下甚至暂停操弄,把嘴里衣服都拽出来等你回答。
回答什么?这想让你说什么?说你性爱学硕博连读学富五车本领高强能一逼平天下??说屁啊??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眼看又要被堵嘴,你急的软着声哀求起来,“五条同学!!……五条同学你想抱就抱吧……但是能不能力气稍微小一点点……好不好?前戏不够里面会疼的……”想起刚刚的糟糕体验,光说着都觉得要哭了,“温柔一点,就一点点,求你了……”
“哦——,”拖着长音应了一声,还没等你松口气便变本加厉的肏干,并在你痛叫出声前又把衣服塞回去了。
“可是哪有温柔的强奸啊。”他说。
啜泣被堵住含糊不清,后腰后背被硌的生疼,还没恢复状态的性器被过度使用生捅硬操,摩擦痛感强烈,阴道阴唇的软肉像被放在火苗外焰上炙烤,体液一股脑的涌也追不上挺进的速度。撑不住上身,脑袋都垂下去,身子带着头一晃一晃的倒挂在桌外檐,泪水都甩着落在教室地上。
“真的假的,都哭了啊……”掐着后颈帮你稳住脑袋,热乎乎的舌尖舔了舔,不知道是流了更多的眼泪还是被唾液沾湿。你别过脸,舌头顺势舔到耳廓钻进耳蜗,半个身子都酥痒难熬。
“省着点力气比较好,老子一会还得在黑板边和教室地上操你呢。”
扔在抽屉里的墨镜被晃的咔啦咔啦响个不停。
夏油其实是攒了一肚子问题想趁着出任务时问你的。
拉开车门,看见坐在后座抱着胳膊仰着脸睡觉的朋友,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关门动静大了点,用不必要的音量和辅助监督问了好——没醒还是不想先开口?夏油想了想,压低声音叹了口气,“またか。”
“啊,嗯,”看来是不想先开口,“做了啊。”うん、まぁ、やったの。
“……是想让悟解决问题,不是让你……那个啊。”夏油捏着额角,感觉头都大了,好好的高校生活一下就变味了,全都怪,“她人呢?”
“起不来呗。”像想起什么好玩的事似的,自己还咯咯乐了两声。
从咒术师的角度来说,没心没肺不读空气可能算得上某种优势。但夏油觉得,自己这位优势突出的朋友,此刻还是别当着学校相关人员的面多说屁话为好。比如现在,
“——真的有点奇怪啊,杰试过吗。就,明明是强迫啊,刚开始也确实被夹得痛死,干的时候进去真的很疼啊……但是,但是!没操两下就真的真的会冒出水来!!这是自己控制不了的吗??超诡异,明明说着不要不要哭的眼睛都肿了,被操软乎了嘴角还会咧起来,叫的超级浪,里面超——紧……到底爽不爽搞不懂啊,应该是爽的吧——有在听吗,杰??”
“别他妈说了悟。”夏油额头暴筋猛的捂住朋友的嘴,脸上堆着尴尬的笑冲着后视镜对辅助监督点头道歉,“对不起……他昨天晚上偷偷玩奇怪的掌机游戏来着……”
“差不多点啊!!”眼眶都瞪大一圈,甩了甩手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扭回头,“被人知道了怎么——”
“っつか、应该已经被发现了?”
夏油差点背过气去。
“在教室做的啊,后面有人在门口停了一会——夜蛾吗,当时没顾上好好分辨,实在吸太紧了会分心啊。总之发没发现不好说,哇,但是那时候真的夹的超——级厉害,尿了吧,觉得大概是尿啊因为真的好多好多……被捂着嘴哭着就尿了,老子裤子都湿透了。あぁあ、那条裤子还挺喜欢的,你说干洗店会管吗,还是果然得再买——”
“你快他妈的闭嘴吧!!!”夏油换了个姿势坐,把脸埋进手里脑子里混乱不堪。这都什么破事,咒术师什么的就够离谱了,不平凡的生活已经不需要更奇怪的打开方式了,“……本来还想着问问她咒术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