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偷偷摸摸违法乱纪的酒搭子不在换过来这么一个神棍淫魔——只觉得更想念家入了。
“确实收到了,感谢!”你把钱折了一下塞进兜里,皮夹扔回去,“杰可以问了哦。一问一答不问不答,不看阳寿不问阴德,其他的随意。哦对了,‘我几岁暴富’这种问题很蠢,可以答但我不建议杰问。”
“这都是些什么啊……”夏油无奈的笑了笑,“是收了悟一套房所以讹诈上瘾了么。”
只见你脸色沉了,嘟囔了一句“狗逼看不了”便糊弄过去,语速飞快,“总之要问什么就问好了,我准头还是可以的。”
夏油又递给你一支烟,半开玩笑说,“那请问神婆,我活到几岁才能暴富呢?”
“虚岁二十七。”你没看他,借着他的手点了烟。
“不是说不让问?”夏油笑起来。二十七,随口编这么精准。
你表情看起来总是有点古怪,又不好说到底怪在哪,话也云里雾里,“命是可以算的,也是可以在一定程度改变的,但普通人终究跳不出大框架。比如,也许十八岁的杰就能随随便便轻松赚五亿日币,那么通过一些方式是可以让你十五六就赚到七八亿的,但也就只是这样而已了。既定的轨迹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一定范围内的合理变动是人力可以决定的。不过就像做了招财天天躺着啃老,做了桃花闭门宅家,都不会有任何效果。这叫人为因素。”
夏油不知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却还在继续说,
“但像我们这种修行的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嗯,怎么说呢,就算作‘咒力提升’好了,一定程度上领悟三千大千世界,非要说的话,可以达到某种意义上的逆天改命,烛火观镜镜观烛火,无限为体有限为用。当然了,有没有那个本身扛下来改变带来的代价就不好说了……
“总之,我是死定了。”你说着,把第二支烟蒂弹飞。
好的,三千打水飘了,还搭进去一包烟。
夏油靠着栏杆想,随口问,“你的意思是,和悟……做,你会死?”不是之前还说和自己做爱也不好么?“不好”和“会死”之间确实“会死”的程度更轻呢。
“能偷吃一口是祖师爷不和我计较,让我吃饱了别惦记见好就收赶紧拉倒。现在搞成这样,不知道是‘跨国执法’来的更快,还是你们本土的神仙收拾我更快。”夏油叹了口气,没拦着,看你边恬不知耻用糟糕的姿势摸他裤兜找烟,边低着脑袋说,“上次和杰说过吧,体液交融气运互冲,万物有度过犹不及,我现在典型的就是干了不该干的导致情况失控,就等着遭报应了。”
夏油把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你,“上次还说我‘气运高开低走’,所以不要和我做呢。”
——说出口后悔了。听起来好像自己在抱怨似的。
倒也没有一定要干什么,无论是之前的对话还是这次的内容,总让他感觉不舒服。
自己可从没说过“既然能和悟做也和我做啊”这种话。他是有底线的,也从来不觉得这种事自己该掺和进去。但有些在意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说什么“和谁做就会沾谁的运”,就是开玩笑也不想因为这种狗屁不通的话成为被拒绝的理由吧。上次说悟好的不得了做完了可以买彩票,现在又说做多了要死——
夏油捏了捏额角,决定了,离你越远越好,这个人脑子有问题,走太近了一定也会跟着疯。最好也和五条说一声,听不听的进去就不知道了。
“总之,”他打定主意,准备结束话题,有在这浪费的时间不如想想晚饭吃什么,“如果不想做就和悟直说好了,他又不是恶霸……现在不是也没被……拴着了么。”在后悔说这个话题,自找不痛快。
你鼻孔出气“呵”了一声,猝不及防突然冲他掀开自己的裙子,吓得夏油马上扭头背转身子。更糟糕了,不是都见过了么,稍微沉住点气啊。他心里骂了一句。
“杰你转过来,放心,什么都看不到。”听起来你气的够呛,“狗东西说这是帮我‘治病’呢。”
看到裙子下面黑色的贞操锁时,夏油觉得自己已经够崩溃了。
——黑色的皮带五花大绑对比鲜明的绷紧扣在腿根小腹,金属扣锁闪着寒光矛盾的又利又钝,刚动动腰身锁头就和固定器撞的咔嗒咔嗒阵阵脆响,这还不算,是用上咒力了么?防恐怖分子炸军事基地也就不过是这手段了吧——
所以等再听到你说“我得想个法子把五条强奸了报复回去”时,他为自己竟然还能更崩溃感到震惊。
“……这就不怕死了?”夏油想了半天该说什么。
“反正已经横竖是死了,死床上挺好。”你放开裙摆整理了两把,抽了口烟。
“……那祝你成功吧。”他说。
你死不死不好说,但是夏油真的快烦死了。
毕竟转身走掉之前——只恨自己视力正常——正瞥见你身上发光的字,
【想骑乘杰时掐他脖子窒息性爱】
——死不死啊你???
刚刚结束毫无参与感的第一次外勤任务,你的不满全挂在脸上。
咒没念完就可以走了,来干嘛的,观光见学的么。不让秀就算了,虽说本来也没有想表现一下的心思,虽说本身也是作为能混则混能躺着绝不坐着的顶级摸鱼爱好者——但这是不是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刚下车就上车,车后座都还热乎着。
狗逼!你心里骂,自己复盘峙气。
这挨千刀玩意,先是满肚子坏水欺负人,又趁着被老师抓去谈话世俗绑架你,紧跟着又这样那样……不能琢磨了,想起来就气得发抖。早知道这个狗国的自然意志就好这口,打死你也不碰这盘四百年独一份的黑暗料理。人要能有后眼,绝对在万恶之源当晚你就连夜扛着飞机跨海狗刨游泳退学逃跑回国了。什么和神争抢的珍馐呐,就这操蛋玩意尝个新鲜得了,现在跑路都跑不了,基本上算另一意义上的投资失败。
憋不住了忍不了了,就目前这种严重脱轨的状况,跪断腿忏他妈二十年也没用了。破罐破摔算鸡巴拉倒——余光瞥了一眼,狗东西不知道正啪塔啪塔按手机鼓捣什么呢,你是一刻都不想忍了,天时地利人和,趁着今天一起出任务逼没被锁着,说什么也得把这口恶气出了。
想着,身上的字就冒出来。用身体压着藏着,希望别被马上发现。
装作睡着,你脑袋靠着车窗,一歪一歪的点着头滑。坐在旁边的混蛋看样子是准备扶你靠到自己身上来着,伸手之前你确定对方多看了后视镜两眼——再狂的学生也还是会顾及一下开车的老师对吧,那就好办了
——今天这车门就他妈原地焊死,这车就他妈往城郊开,谁都他妈别想下。
没忍住嘴角都翘起来,你倚在对方肩上,扭了两下腰,动作自然的伸手往自己裙下摸。马上被注意到,感觉靠着的身体都僵硬了。五条压低声音贴你耳朵边说,
“喂,你干嘛呢??”おい、…何やってるの、
扭脸,仰着脖子,你含住对方耳垂用牙齿磨了两下,“在干哦。”やってるわぁ。说着另一手就奔他裤裆去了,果不其然被直接握住手腕,
“犯瘾了也先忍着啊你。又疯了吧,前面能看到。”
耳语声不比声带打颤的气音高多少。你眯着眼偷看,刚刚咬过的耳廓连带着脖子根都开始泛红,变快的心跳声也顺着骨头肌肉贴着共振传过来。
明明这种时候可爱的不得了。只要多看两眼那张脸,心就软了逼也湿了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原谅了。你无意识舔了舔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