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气怎么长命百岁。你翻着白眼脑袋撞到车顶不知第几次了,才被掐着后颈压回他身上。
“‘强奸’老子,哈?”操了一会才有心思开口,说完就扒开些你的制服衣领,用力咬在锁骨边,“你学校行不行啊,教了半天怎么做爱,结果你骑乘都不会好好动?”
想反驳的,但你被捅的忘了刚刚准备说什么,哭唧唧的只好又贴回去。
“想什么呢你,这个辅助监督是五条家外姓。”边说边掐着你腰抱起来放在座上,扭头确认了一眼辅助监督在车外站的位置,便自己褪了点裤子跪着后入你,“老子被看两眼是无所谓……”
被抵在车窗边像母狗一样肏,你拽着车顶拉手还是腰软的一塌糊涂,乳房被动作甩的乱晃,叫的声音比阴囊啪塔啪塔的动静还响。
“喂,淫纹字变了……这什么意思?”见被搞的乱七八糟你说不出话,动作慢了点鸡巴只在最里侧磨蹭,
“又被操傻了?就为了这个直说不就好了,真的是。满足你一次又不是不行。”
“综上所述,所以是这么回事。”
你托着下巴懒洋洋的开口,冲夏油笑着眨眼睛解释,瞥了一眼旁边“嘘”了一声,“啧,悟怎么这么不乖,主人正在和朋友说话好么。没让你动,蹲回去。”
夏油觉得自己甚至都有点麻木了。
项圈来回换着戴是吧。看着五条咬牙切齿的牙缝里嘣字说“你给老子等着”,你皮笑肉不笑的挠挠他下巴说“乖狗狗”——此情此景不算什么,他现在非常淡定。
不过这次该说什么,继续恭喜三连么?
“反正超级生气的。杰你看,明明是我比较厉害,玩这样的男子高校生六个都绰绰有余吧——悟,嘶,待着!结果还是被这家伙搞来搞去的一个劲欺负,这算什么啊,令人不快……”
夏油脑子放空了一会,尽可能不去看朋友现在狼狈的样子以免自己笑出声。
“所以杰什么时候教我仮名?日本语汉字我看得懂猜得出意思,口语也问题不大,但是一旦一堆仮名都写在一起就真的不可以了……”
“嗯……看你什么时候有空。顺便,”夏油想了一会,最后实在没忍住,扭头看了一眼正处在临界点的五条,“我能给你的狗拍几张照片么?”
“这次在名古屋啊……不过名古屋的话难道不是京都的家伙们去更方便?”
夏油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听朋友读辅助监督发来的任务信息,这种自然而然习以为常的态度是不是太不妙了点。但他决定放过自己,“……悟,有时候要试着从弱者的角度思考问题。”
比如正当着自己面被朋友用指头玩逼仰着脖子流着口水怎么看都已经不行了的你。该算弱者么?从某种意义上讲是真的非常强才对吧。
“切……算了,那边什么好吃的?至少该有点能拿得出手的特产点心吧。”五条干脆的合上手机,问的漫不经心右手捅的相当用力,你持续不断发出的背景音都猛的高了八度。
“……小仓トースト?”无视吧。夏油选择无视,但忍不住用手遮了半张脸。这是碰到什么地方了还是摸阴蒂来着,叫成这样,是尿么,如果不是尿那也太过分了,沿着课桌边缘都流到地上了。
“小仓トースト不算甜食吧?”五条“啧”了一声,看都没看,把你搂过来往自己身上带。
夏油把整张脸都遮起来,“……这是照悟当小狗照片的报应么?”没忍住还是问出声。
“哈?哦对,老子差点都忘了啊!喂,你——”
要不是“报应”就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做爱了啊。这个叫法,高专后山上的野生动物听了都能发情。
“杰,你三连败了!”五条挥了挥手柄。
能玩的下去已经算自己牛逼了。夏油想,向后仰了仰身子,把头靠在朋友床边盯着天花板叹气,“果然该问问硝子?不然要被悟甩开太远了。”
“她说的根本听不懂吧?嘶……其实也还好,老子觉得比外语简单。之后大概会研究一下怎么自动化自我补完,然后就是掌印省略复数发动长距离瞬移之类的?感觉领域也还——”
“试着甄别毒物啊!”
“好好,不过你能不能口的专心一点?”
太扯淡了。因为不想性爱节制被逼急了学会反转术式,这合理么?夏油看着屏幕上自己被ko的小人,有的没的瞎想了一会。
如果刚开始就和五条交换状况,那么——
他被打断。
“杰的话也没问题啦,毕竟咱们是最强——喂,要么你玩会?”
夏油猛的坐直扭过头,发现自己会错意了。手柄被交到你手里,人被拽起来摆好姿势,这就又没羞没臊的开始做。
这样总能赢一局吧。夏油想着,不确定自己是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是想更多了。
“片仮名是两回事,你得单独背。”夏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说你有空的时候……指的是——”
不管指的是什么,都一定不是指你俩换着来啊!!!
世界会毁灭吗?据说二零一二世界末日,那能来的稍快点么?自己都理解不了了,不只是这个女人有问题,问题体质一定是传播扩散了,希望下一个轮到——别轮到自己。
“被说不专心了,你什么情况啊。”五条抬起头舔着嘴角嬉皮笑脸来了一句。
虽然说话对象并不是自己,夏油还是无法克制的想要感叹——
那他妈的倒是别玩她了啊??真的要骂街了。这两个王八蛋到底叫自己来干嘛的,是一定要当着他的面搞才比较有趣么??
“对了,杰,这家伙说你有纹身?老子怎么不知道啊。”百忙之中还能顾得上聊天,真了不起呢。夏油捏着额头叹了口气,
“只纹了个黑点而已,悟没发现也正常。”
——天知道怎么被看出来的,当即就被说“明明揣着那么多念头,结果就这?还不如帮我纹点东西啦”。没记错的话,虽然不算体面但下午就打了一架,然后晚上愿赌服输给你纹了那玩意,后来事情就——心里沉了一下,夏油想到了很多可能,并等着被打断。
这次没有人插话打断他。
“是最后的良知还是仅剩的常识,悟不把人带到我床上做真的感天动地。”
夏油偏了偏脑袋没回头,从咒力上感觉是朋友进屋了,他自己。这才几天,甚至都不太习惯了。
“任务报告?”五条手插在兜里晃悠过来,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
“上次的,你写了?”夏油瞥了他一眼,对方看起来没憋着好屁,“上上次的悟交了没有,没交的话是不会替你写的。本来也该轮到你。”
其实仔细回忆一下之前总是自己在写,早订好轮流的规矩也从没真正执行过。不过如果是来说报告的事——总之这次是不会替他写了。本来就该轮流——
“交了,那家伙写了。”
夏油确认了一下,“你他妈的是找了个不会写东国语的写东国语报告???”
“那种东西有字就行了吧,夜蛾现在拿她没办法啦,安心安心……”五条托着下巴,视线还盯着桌上快写完的那页纸,“其实今天找杰也是想说这个。”
“我会东国语,顶包另请高明。”夏油翻了翻眼。按理说以他的了解,五条不至于这么没意思,但现在也说不好,毕竟一年前刚入学的时候自己也想不到新交的朋友是反转咒术都用上的丧心病狂打桩机。
“我想帮她把淫纹去掉。”对方根本没接茬,但也没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