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王磊,咱们分手吧。”
身后传来王磊不敢相信的声音,他尖锐着声音,“为什么?简哥,是我昨晚哪里做的不好吗?”
“没。”我吐掉嘴里的泡沫,“别这样,我们本来也没什么感情,当初也说了谁提分手都可以分开。”
我听见背后一阵乒乒乓乓,大概摔了我的烟灰缸和水果盘子,又高声骂了我一句“傻逼渣男”,声音差不多街里邻坊都能听见的程度,最后“啪”地一声,甩门走了。
唉,真粗鲁。
祁博士被我强上了还会收拾浴室呢,虽然很大的可能性是不想让王磊发现。
我慢条斯理地用昨晚那个给祁录做润滑的洗面奶洗了个脸,快速冲了澡,打扮得清清爽爽的,然后把几个水果从地上捡起来装进塑料袋里,我打算给祁博士登门道歉。
做错了事,要勇于承担责任啊。
结果可想而知,我吃了个闭门羹,发微信喜提自己被拉黑,无论怎么敲门也没人打开,邻居阿姨被敲得心烦,出来冲我喊了一句,“别敲了,大早上的,没开门就是人不在呗!”
我只好悻悻地回了家。
后面几天我都没看见祁录,但是我问了邻居阿姨,对方没搬走,大概就是避着我,连快递都不去拿了。
我能怎么办呢?只能得了便宜卖乖,自己在家享受了呗。
可惜啊,我还惦记着让祁录辅导我德语呢。
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天我想去楼下买瓶冰可乐,结果就撞见祁录了。
“嗨。”好久不见,我真怕祁录被那天的事吓跑了,我刚想走近,祁录就跟老鼠遇见猫似的要跑,我敏捷地按下电梯,把人拉了进去。
“跑什么?祁博士?”我紧紧抓着祁录的手腕不放,祁录那小胳膊根本挣脱不过我,“你又想…做什么?这里有监控…”祁录外厉内荏,语气还是那样,味道和那晚上比可差了很多,看来真是被我吓到了啊。
我按下了最高层的电梯,把祁录堵在监控死角下,语气暧昧,“博士,难道那天晚上你就没有爽到吗?”
我满脑子都是祁录红着脸,软着四肢在我身下任我肏,想叫又不敢叫的乖乖样子。
好想…再来一次。
祁录被我的强词夺理气得雪白的肌肤染上了通红,“你…你…”一脸说了几个你都说不出来话。
这可不行啊,当老师的,讲不出来话,学生可怎么办啊?
我大着胆子:“博士,可不可以给我舔一舔。”怕他不信,又补充一句,“就一下。”
说实话,我也被自己的禽兽吓到了,明明我刚刚真想的是道歉,结果事情又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怪祁博士太可人了。
“你做梦!”祁录气急了朝我吐了一口唾沫,吐在我的脸上。
我抬手擦了擦,湿湿的,热热的。
我就说嘛,他的嘴一定也很好肏。
我威胁道,“祁博士,你要是不给我舔,我就把你的照片全部发到你们学校的论坛上哦。”
当然,我是骗他的,那天晚上我累都累死了,根本没时间给他专门拍照片,现在想起来是有点可惜哦。
祁录哪里会想到这是假的,他还是好骗的很,再一次落入了大灰狼给小白兔下的圈套,他苍白着脸色咬牙切齿,脸上毫不掩饰对我的愤恨,“最后一次!”然后屈辱地蹲了下去。
他试着解开我的裤头,不过应该是没给男人这样做过,磨磨唧唧的,我善良地帮他把自己鸡吧掏出来,结果因为祁录离的我太近,鸡吧直接弹到了他的脸上去。
然后收获了祁录要喷火的眼神。
“快点舔舔。”我不管他什么心情了,鸡吧胀的时候人脑子不会装太多事的,祁录对我的恶劣无可奈何,只能顺从地对着我的胯伸出了舌头。
“啊啊…好,往上点,就是那,多舔舔…”爽~我情不自禁地哼出满意的喟叹。
我教着懵懂的祁录如何舔弄我的柱身,我的龟头,甚至教他灵活地小舌钻入我的马眼。
祁博士上学的时候也一定是个好学生。
没几下就舔的我浑身发颤,我忍不住了,我干脆把整个鸡吧全部塞进祁录的嘴里,把他当成个纯粹的鸡吧套子,抓住祁录的柔软的短发,就往喉管一个劲地冲撞。
“啊~”我的头皮一阵发麻,鸡吧带来的冲天快乐连带着我把浑身的毛孔都打开,王磊之前也给我口过,但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舒爽。
乖乖,这就是老师的嘴吗?
真他妈带劲。
因为是在电梯里,我怕有人进进出出,只快速动了两下,不顾祁录的意愿完全射进了他的嘴里。
最后,我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泪花,一边要把肺咳出来的来的架势,我逼着他把我的精液全部咽下去,甚至舔干净嘴角露出的几滴。
真的没办法,电梯里,这玩意不好处理的,难不成要我自己吃下去吗?
对了,事后,我当着可怜巴巴的祁博士面前装模作样地删了几张莫须有的照片。
把腿麻站不起来的祁录送回他家门口后,我在电梯里又遇见了邻居阿姨。
“阿姨好。”
“诶诶,你好啊小寒,你闻这电梯里是不是有股奇怪的味啊?”阿姨拐着菜篮子皱着眉头吐槽,“这物业啊天天就知道要钱,也不管事。”
我淡定地附和着,“大概是天太热了,电梯里人来人往的就容易有味道。阿姨,二楼到了,我先走了。”
“好嘞,小寒再见。”
出了电梯,我一摸裤兜,好家伙,手机不见了,应该刚刚落电梯里了,我赶紧退回去按电梯,电梯打开还是那个阿姨。
不过刚刚出来前阿姨穿了一条黄裙子,再进去怎么变成绿色的呢?
我揉了揉眼睛,难道五旬大妈热衷于在电梯里玩换装小游戏??
阿姨看见我明显也一阵惊讶,“小寒?”
“阿姨,你…”没等我说话,阿姨先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背,“唉,节哀顺变,你说小祁那么好一人,怎么会…”
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谨慎地开口,“阿姨,你说祁录怎么了?”
阿姨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娃诶,莫不是小祁被害给你刺激到头脑都不清醒了?”
祁录被害?
怎么可能?!我刚想质疑她,祁录刚才还跟我…
不对!我想到了什么,快速奔回家中,打开门,眼见手机在茶几上摆着,可是我十分确信我是拿着手机出去打算买可乐的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打开手机,锁屏显示着——9月16号。
我…回来了?
电视正在播放着最近的新闻:近日,我市发生了一件谋杀事件,被害人祁某为某高校的教授,据悉祁教授留德十年,斩获多项国际奖项,几年前取得博士学位后毅然奔赴我市为家乡做贡献,于8月15日在家中被人强奸,然后被推下阳台,影响极其恶劣,案件至今仍未有进展,广大市民如有线索,请积极拨打公安热线:-9283**28
我的脑中一阵轰鸣。
祁录那张温柔带着酒窝的脸渐渐和那天我在楼下看见的血淋淋的肉重合。
谁是凶手?
“同志,我们能体谅您的心情,您的朋友遇见了这样的事我们都很难过,但是现在案件确实没有什么进展,您三番五次来对案件也没什么帮助不是?”耳边是警察苦口婆心的劝说。
我感觉整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