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好像溺毙在alpha强势的信息素里了,盛琬的顶弄好像没有尽头,他在颠簸里差点撞到脑袋,又被她不耐地伸手护住。
“……呃”,oga又一次被插射了,他抬起红肿的眼皮,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去看自己的alpha。
布满痕迹的身体被对折了起来,无力敞开的双腿,激凸微颤的乳尖,还有被撞红了的、正吃着alpha粗硕性器的肥软屁股。
陈越本来是比盛琬高一些的,可他此刻却蜷在盛琬身下,像是被她全然笼罩住了一样无处可逃。
陈越已经忘记了那个药瓶,腿心处一次次射空的球囊已经干瘪了下去,可剧烈的快感还在不停地催熟他的身体,脖颈后的牙印一个叠上一个,花香信息素被alpha榨取出体外。
易感期里的盛琬看似好心,每次都让陈越射个痛快,也没有把他那里绑起来,可等陈越腿根抽疼了,腹中一阵空虚的刺痛,她才笑着摸了摸oga萎缩掉的囊袋。
“还跑吗?”盛琬压着不满装模作样,“你看你根本就离不开我,也离不开我的鸡巴,爽得一塌糊涂呢。”
陈越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吟,发情热已经被安抚了一轮,他想休息了,想去喝点水,可腿间的性器被盛琬握着,每当它射完软下去了,盛琬就会把它重新撸得硬起来。
“这里倒是很乖呢。”
盛琬感叹一样夸奖她手中的东西,oga的性器已经变成了很得她宠爱的新奇玩具,由着她的心意把控出精的节奏。
每次出精时,陈越都会濒死挣扎一样发出一点哭声,干净的肉棒变得红肿充血,顶端的小口肿了一圈,再次射出的精液里也带了点血丝。
每一次盛琬都觉得那就是陈越的极限了,可当她不知足地再肏干一会儿,坚硬指甲狠心地扣弄陈越的尿口,那根可怜的肉棒就会重新颤巍巍地立起来,哪怕没有东西射了,也会半硬着挺在她的掌心。
“不要……”oga终于表示拒绝,他的身体好像无法再承受多一点的玩弄,他对alpha的纵容也到了自己能承受的极限。
脑袋要炸掉了一样疼,身体的不适和痛苦被过量的快感强行压住,一双眼红得发肿,因为缺水,连泪都就不出来,再哭也只是嗓子里发出一点沙哑的干嚎。
陈越想停下来,又在盛琬的身下恐惧停下,害怕如果停下,被强行忽略的痛苦会瞬间把他压垮,他庆幸自己已经发情,做足准备的身体帮他缓冲掉了很多。
“……痛”,他张了张唇,情事中红润的唇瓣已经变得干燥,在数不清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多咬几口,会变回去吗?”
一滴热泪砸在了陈越的脖子上,陈越呆在那里,好半天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眶红透,眼球胀痛,眼泪蛰得他快要睁不开眼。
后脑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松了,可陈越还没动,他被那滴泪砸得僵硬了。
盛婉退出来,她的表情少见地有些呆,为这种没有预料到的失态,她懊恼地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陈越回身抱住了。
“老公怎么不接着干我了?”陈越的声音闷闷的,并没有提盛婉的眼泪,很乖地维护他家alpha的面子,“会变回来的呀,老公信我……你,你在里面多射点,我就变回来啦……”
他的脸埋在盛婉的肩上,撒娇地抱着她,其实是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把腿分开,盘坐上盛婉的腰,然后哼哼唧唧地催促她快点肏自己。
“还是不是alpha了,我还没爽完呢……”
盛婉好不容易悲春伤秋一次,那点情绪就这么被打散了,她哭笑不得地亲亲陈越的耳朵尖,然后把性器重新塞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盛婉觉得里面的淫水变多了,鸡巴埋进去,就像进了一口又热又紧的小嘴,舒服得她头皮发麻。
难道真的是操几次,多射进去些就会变回来了?
盛婉开心地挺腰,托着陈越的臀往上顶他,她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弄,硬了许久的性器激动地一弹,压制好久的精关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松了。
alpha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在陈越体内畅快地射了出来。
“啊——”
陈越也跟着到了高潮,哭红的眼紧紧闭上,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又多又浓,陈越的肚子都被射得微微突起,又因为漫长的射精过程爽得止不住哆嗦,坐在盛婉腿上的软屁股一抖一抖的,惹得alpha一阵轻笑。
“爽吗宝宝?”
陈越点点头,他已经悄悄把眼泪擦干净了,任盛婉捉住他的唇慢慢地亲。
同时射出来的体验真的太好,陈越脑中空白了好一会儿,直到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脸上,轻言细语的哄慰一点点把他的意识拉回清明。
陈越抬起含水的眼睛和盛婉对视,他的alpha脸上也红扑扑的,好看得惊人。
盛婉头一次觉得不好意思,她往后撤,要把性器从陈越穴里退出来,却被陈越喊住了。
陈越好像连看都不敢看她,他夹着她的腰,犹犹豫豫了好半天,才终于忍着羞耻地开口请求。
“尿、尿进来好吗……”
他的脸蛋红得像天边的霞云,“喜欢老公……尿到里面……把我灌满……”
盛婉哑声说好,腥热有力的水柱直直尿进他的后穴,烫得陈越本能地后退,又立刻被她紧紧抱住了。
直到陈越的肚子都被尿大,他装着她的精与尿,全身被她的气息灌满,像是又怀孕了一样。
陈越觉得盛婉的担心没有道理,因为她给他的完全标记永远也不会消失——它一直被陈越珍而重之地印在心里。
陈越在给女儿换尿布的时候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