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家一直在做实验,当时是已经推算出规律,在什麽时间、往哪一个世界里丢入动物,然後大概多久以後进行回收,动物就有机会修练chenren形,可这次九爷可是随便乱丢,也不知道是被丢到什麽地方,自然是有危险x。」
黎洺浚想了一想後又道:「我是在我父母修练chenren形後所诞下的,虽然我与生俱来就拥有可以变换chenren类的能力,但来到秘境後,可能是因为磁场,或者是其他不知名的原因,本就有很大的机率将这份能力返还给秘境。」
黎洺浚头顶上的耳朵动了一下:「事实上来到这里以後,我就不能使用法术了,所以这也是我说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的理由。」
白落蓠并没有任何的反应,黎洺浚还想着对方大概是怕了,不过在他想着要开口说点什麽安慰的话语,白落蓠却又是抢先道:「所以你明知道你可能会被打回原形和遇到危险,却还是叫我逃走?」
黎洺浚忽然有些语塞。
「哈!算了吧,哥哥不必回答我,我已经说过,我不想再去想了……要去猜测哥哥所说的话语到底是真是假,还是藏着什麽目的x都实在是太累了,反正只要哥哥在我身边一切都无所谓了。」
虽是这样说,但黎洺浚总觉得白落蓠的语气藏着一丝的戏谑,就像是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却不想接受,决定选择逃避现实似的。
黎洺浚不想辩解,因为这件事本就是百口莫辩。
「我必须要赶在我完全变成狸猫之前离开这里。」
「没事的,就算哥哥变成一只不会说话的普通狸猫,我也不会嫌弃哥哥的。」但是白落蓠却像是没有意识到重点似的,仍是眯着眼,慵懒的往後躺到了床上:「倒不如说这样更好,作为宠物养着的话,哥哥就不会背叛也不会逃走了。」
黎洺浚有些无语,但偏偏这样的话语听起来又像是认真的。
「这不单单只是我的问题……我们现在所在的异世界,没有抑制剂也没有alpha,若是你遇上发情期,你该如何是好?」
「没有抑制剂和alpha那又怎麽样,这两样我都不需要,我有哥哥就够了。」
即使黎洺浚用着严肃的表情和语气说着,白落蓠仍是笑嘻嘻的。
「先前不就是证明了只要经过适当的宣泄,我也能靠着哥哥度过发情期吗?而且因为一直无法获得满足,我进入哥哥的次数和时间也变得更长久了呢,这也算是意外的好处了。」白落蓠t1an了一下嘴唇,泄漏出几分的se气:「我啊……可是能带给哥哥满满的x福感,所以还请哥哥多ai我一点吧。」
见黎洺浚的嘴唇抿成了一直线,嘴角微ch0u着,白落蓠就知道对方的心态大概是被自己逗得心态又一次崩坏了:「不过哥哥如果当真彻底变回了狸猫,人兽jiaohe好像也有点太过於重口味了呢。」
「……别闹了。」黎洺浚已经快记不起自己在进到秘境以後,究竟说了这句话说了多少次,但每一次面对白落蓠充满荒唐的话语,他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闹?」就像是被他的话语所逗笑般,白落蓠嘎嘎嘎的笑了出声:「明明我们都已经上过床了,但哥哥却还是觉得我在闹吗?」
「……你只是刚好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而已,而且严格来说你只是因为被alpha的信息素影响而进入强制发情,并不是遇上真正的发情期,oga本就应该和alpha在一起,再不济也应该是beta,而不是我这种妖怪,这是违背天理的。」
「发泄出口?哥哥把自己说的可真卑微……但所谓的天理到底是什麽呢?就和oga只能躺在alpha的身下任人宰割般,这一切到底是谁规定的?」
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但还被这样全盘否定,白落蓠很生气,但他越是生气,嘴边笑容上扬的弧度就越大:「只要有ai就可以了,即使是跨物种也无所谓,我说过,我喜欢你……就算是已经尝过了哥哥的滋味,我也无法放弃。」
「……别再说了,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看一下状况吧。」
知道继续说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黎洺浚转过身,不愿意再面对对方。
「咦?明明说句『但是我不喜欢你』就可以了,哥哥却是不愿意回嘴啊……这样可是会让我多出很多的遐想。」看着黎洺浚一僵,白落蓠又是乐的裂开了嘴:「不过就算是面对现在的状况,哥哥竟然还打算带着我、对我负责到底啊,哥哥可真是善良呢,还是说……是为了遇到危险的时候留我开路呢?」
黎洺浚又是转过了头,眼神并不算凶狠,只是盯着白落蓠。
白落蓠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好嘛,我不逗你了,那麽你说说接下来该怎麽做吧,不是只有九爷能开启秘境的门吗?我们又要怎麽回去?」
「除了九爷以外,据说还有其他家族拥有钥匙,不过秘境的存在本就是秘密,所以详细的状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资讯量不多,黎洺浚在说出口以後都觉得有点忐忑不安,不过他还是努力强压住这种心情:「但世界的裂痕其实一直存在着,只是九爷拥有开启的权力,所以只要我们找到世界的裂缝就可以回去了。」
「可是……哥哥不是说过除了我们原本所待的世界以外,还有其他的世界吗?」白落蓠思考了下便又道:「既然如此又怎麽能确定我们找到的世界裂缝会通往我们原本所在的那个世界呢?而且我们连所在的这个地方都不熟悉了,又要怎麽找到裂缝?」
一连被问了几个问题,黎洺浚说起话来都觉得有点心虚:「我有一个能力可以带领我们通往原本所属世界的裂缝所在之处……我们走吧。」
虽说是下了床,但白落蓠仍是念念不舍的看着床铺:「唉,真舍不得……这可是我和哥哥鱼般把黎洺浚给抱得紧紧的——他知道,今後无论再发生什麽,他们不会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