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ga0不懂。」
见黎洺浚又是叹气又是着急地来回走来走去,白落蓠提出了一个非常不负责任的话语:「既然如此,就别想了,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你怎麽能表现地如此淡定?」
黎洺浚是真想不明白,白落蓠怎麽能看起来如此事不关己。
「恩……这大概就是大人的从容?」
白落蓠一脸正经的开着玩笑:「虽然现在的身t是小了你一岁,但加上重生以前,我灵魂的实际年龄少说也b你大了十几岁。」
……那就至少让人感觉可靠点吧。
这句话黎洺浚并没有说出口。
可是以现在的状况或许也只能等待,等待着之後可能还会有新的地图刷新。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日复一日的,风景都没有再改变过,他和白落蓠就像是彻底的被关在了这里似的,也因为每天的行动和三餐都是同样的,更是觉得度日如年,产生了一种他们其实已经在这里已经住了很久的错觉。
「虽说当时是为了遮风避雨才选在山洞,但我们在这里待了那麽长的时间,竟然连半次雨都没有下过,风向、温度、sh度似乎也都没有改变。」
「我对於风向没什麽研究,不过我挺喜欢现在这个温度的,很舒服,而且不下雨也挺好的,我很讨厌下雨的味道和那种cha0sh的感觉。」
白落蓠一脸的不以为意。
但到了後来许是看腻了同样的景se,白落蓠开始对於每日固定的地图勘查行动产生了厌倦感,但黎洺浚也不知道地图会不会突然关闭把两个人分开,根本不可能直接把人丢在山洞,只好由着他的任x,用狸猫的原型载着他。
「架、架!」
有的时候白落蓠会用他那对没什麽力气的小腿踢着他的身侧,黎洺浚有点不开心就会直接停下来:「我又不是马。」
「可是我没骑过真正的马嘛,只好骑哥哥乾过瘾了……啊,说起来上次的初t验似乎有点单调,这样让我很想用其他方式骑看看哥哥呢。」
黎洺浚哪会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当下就直接用身t回答了。
「哇啊,我开玩笑的嘛!哥哥别摇了,我会掉下去的啦!」
「我也只是开玩笑的。」
黎洺浚若是真要甩的话,白落蓠早就飞出去了。
而且白落黎一紧张就揪着他的毛,受罪的倒是他自己。
两个人几乎是每天同进同出的,偶而开开玩笑。
如果不是变回人形後还存在的兽耳,黎洺浚经常都快忘了两个人的处境。
有的时候他也会想着,若是这样的日子永远都不要结束就好了。
可凡事都会有尽头,在不知道度过了多久之後,迎来了变故──白落蓠发烧了。
黎洺浚根本没想到白落蓠会生病,毕竟他在每个夜晚都把对方给摀的紧紧的,根本不存在着会着凉的可能。
「大概是洗澡的时候吧,河水其实有点冷……但都过了那麽久,我还以为身t都已经习惯了,却没想到还是会生病、给哥哥添麻烦。」
和白落蓠不同,为求方便迅速,黎洺浚一直是用原型洗澡的,但他却忽略了动物感受到的温度和人类不太一样,这让他不禁有些懊恼。
「别说了……你现在烧的严重,我记得苹果树那边好像有药草,我很快就会回来,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一下。」
自从来到这里以後,白落蓠从来没有和黎洺浚分开过,再加上生病不舒服的作用,这让他感觉有些不安:「哥哥……别走。」
「我只是去采药草,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在这里待了许久,对於地图的变化,黎洺浚倒是不像是先前那样如此担心:「你发着烧,好好躺在这里休息b较好。」
就算烧的脑子晕呼呼的,白落蓠也知道自己这话有些任x,所以他也只能退一步,泪眼汪汪的提出了其他要求:「那、那哥哥你能够留下你的衣服给我吗?有你的气味在的话,我会b较安心。」
黎洺浚自认为自己身上没什麽味道,衣服也都有洗,但现在治疗白落蓠的身t要紧,他倒也懒得和对方去讨论这个问题。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在他把上衣脱掉以後,白落蓠竟然还有心情朝着他吹口哨。
「不管看几次,都还是忍不住想说哥哥的身材可真好啊。」
黎洺浚白了一眼,把自己的衣服给扔了过去,却没想到白落蓠还得寸进尺的用目光扫了他的下半身:「说实在的,变回原形以後,哥哥并不需要穿衣服吧?反正都会凭空消失,不如都给我吧。」
「……还有心情想这些事,看来你也没有我想像的那麽不舒服嘛。」
一连告诉自己不要和病人计较太多,黎洺浚才忍住想骂人的心情。
不过他能怎麽办?自然是把小坏蛋想要的都给他了。
等黎洺浚采完药草回来以後,看到的就是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衣物,在床上将身t缩成一团的白落蓠……黎洺浚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对方如此脆弱的模样,来到这里太久,他几乎都快忘了对方只是一名弱小的oga。
「我把药拿回来了。」
黎洺浚残忍地将白落蓠叫醒,可白落蓠仍是半睡半醒着的,仍是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放,黎洺浚无奈,变回人形也只能暂时0t,也幸好天气并不冷。
因为是将药草捣碎混合着水,黎洺浚担心对方会噎到,只好扶起白落蓠让他稍微坐起来,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药喂给了他。
「好苦喔。」
在药草入了口以後,白落蓠的神智这才稍微清明了些,对於像他这样的蚂蚁人来说,稍微苦涩的味道都会让他感到痛苦,更何况是这种原汁原味的药草,眼角都泛出了生理x的泪水。
「良药苦口……把这碗乖乖喝完,很快就会好了。」
黎洺浚只好一边用着温柔的嗓音哄着他,一边把汤勺放到了白落蓠的唇边──在这里度过的日子并没有白白浪费掉,他利用木材为山洞里添增了许多的生活用品,手中的木碗跟木匙就是其中一项作品。
「我采了点苹果,喝完药吃点甜的就没事了。」
「这个真的太苦了……苹果的话不够甜。」
都已经不舒服到了极点,可黎洺浚完全想不透白落蓠怎麽还能在这种时候如此不配合:「但这里除了苹果以外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明明就有啊,b苹果还要更为香甜的存在……」
白落蓠sisi盯着黎洺浚,但因为不舒服,眼神却又有些涣散,黎洺浚被他看着都有几分的不自在:「你还是乖乖吃药再好好睡一觉吧,梦里你想吃什麽都有。」
「但是我想吃的东西就在我的眼前,我又为什麽要去梦里,梦里都是骗人的、梦里没有哥哥……我乖乖吃完药以後,想吃哥哥的嘴唇,可不可以?」
或许是因为现在的黎洺浚没有衣物蔽t,白落蓠此刻望向他的眼神又充满着慾望,那天晚上所发生的错误又再次回到了黎洺浚的脑海之中,让他手里的动作都是一僵,可他还是努力隐藏住了自己的动摇。
「别闹了,快全部喝完吧,一次喝完就不会觉得苦。」
说完以後黎洺浚把汤匙拿走,连喂都不肯喂了。
白落蓠并没有再说些什麽,一口气就把那整碗给乾掉。
「早点那麽做不就好了吗?」
黎洺浚叹了口气,收回碗後改把手中的苹果递给了白落蓠。
但白落蓠拿着苹果,却是连一口都没有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