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心理防线被击穿了,她小声哭了起来,无助搂紧了男人的脖子……
兰达垂下眼睫凝视怀中的女孩儿,无声的勾起了一侧的嘴角;车窗外的忽闪忽摇的路灯夹杂着无数印影打在他脸上、身上,时而光明万丈、时而暗如深渊,让人难以捉摸。
混杂的光线将他的身影与怀里的女孩儿融成了一体,扭曲而复杂,如同狰狞崎岖的夜行兽;
在这个疯狂而动荡的年代人们或许都已经失去为人的资本,而他们也不过是两只蜷缩在阴暗角落里的“兽”;
或是光华万丈,或是终归尘土,他们都不过是时代写就的两笔匆忙印记。与其忧心那虚无的未来,不如就趁现在紧紧拥抱。即使后世唾骂、即使死后去往地狱,好歹是有过一瞬间的安然甜蜜,是真实存在过的……如此这样,也不枉活过。
……
这是艾斯黛拉第一次来到兰达的房间。尽管他们已经在同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了快三个月,但是她从未涉足过这里。
本以为这里会是像外面的一样奢华风格,可当她被兰达放到那张只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时,她依然在为这里的极简布置而失神。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里会是这样一副情景。房间里清一色的黑胡桃木质家具、没有装饰品,除了一张对于两个人来说略显拥挤的床以外,就只有靠窗地方摆着一架钢琴。
见惯了各种奢华景象,艾斯黛拉居然觉得这种布置十分清爽宜人,就连视线也开阔不少。
就在她坐在床上环顾四周时,兰达则是半蹲在她面前、为她脱掉了脚上的鞋子:“今天晚上就在我这里洗漱吧……需要我去帮你把睡衣拿过来吗?”
闻此,艾斯黛拉想了想,一个大胆的想法就从她心里冒了出来;于是她摇摇头,装作坦然的说:“还是不要了……这么晚了,玛丽已经睡了;我的衣帽间那么大,你找睡衣都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干脆把你的借我穿一下就好了……”
“……”
听到这话,半蹲在地上的兰达便微微抬头、自下而上的注视着她;
他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艾斯黛拉被他看着,原本强做镇定的心神就又砰砰砰的乱跳起来;
女孩儿红了耳朵,视线也开始闪躲飘忽;而德国人则是缓缓起身、逼近到了她面前;
艾斯黛拉条件反射般的闭上眼睛、紧张的等待着那落在自己唇上的吻,却没想到被其握住下巴、强制性的睁开了眼睛:
“您的胆子很大、拉帕蒂小姐……但是作为绅士、我不会拒绝这一请求的。”
在女孩儿呆滞的目光下,兰达极尽狭呢的她唇上轻轻啄吻一口。
兰达转身从衣帽间里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衣递给了艾斯黛拉,于是她便在对方戏谑而暧昧的目光下、红着脸走进了浴室。
虽然没有最喜欢的玫瑰浴盐和丁香沐剂,但是艾斯黛拉依然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才起身。
德国人的洗浴用品只有一瓶马鞭草浴剂,气味有点儿像柠檬,酸甜中带着清新,但同时又有点草本植物的微微发苦味道。
这下子艾斯黛拉终于弄清楚了德国人身上那股清新气味的来源。原本不怎么喜欢马鞭草的她忽然就爱上了这种味道,她往浴缸里加了大半瓶,然后就捏着泡泡玩得不亦乐乎,一直到门外的兰达警觉而关心的敲门询问时、她才依依不舍的起身。
德国人的棉质睡衣裤穿在她身上宽大而松垮,比起那些紧小的女士睡裙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艾斯黛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恍惚间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没有衣服穿、只能穿父亲旧衣的时候;
等她走出浴室,兰达也已经洗完澡靠在床头看书,他听到动静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女孩儿,脸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
艾斯黛拉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努力装作镇定的爬到床上躺了下来。
“你现在闻起来和我一模一样,”
兰达侧过身,将她紧紧拢进怀里,深深的吮吸着她脖颈间的气味;他微白的鬓角蹭在脸侧有点痒,惹得艾斯黛拉忍不住娇嗔着挣扎起来:“别压着我、你好重……”
“可是我还没有完全压在你身上……”
德国人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他半压半贴在女孩儿身上,一双手也隔着宽松的睡衣四处游走起来;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完全压在你身上吗?”
他叼着艾斯黛拉软糯的耳垂撕咬呵气,不怀好意的调戏道:“等我们两个都没有穿衣服的时候、我才会完全压在你身上……到时候你连求饶的机会都不会有,就这样躺在我身下哭着喊着让我轻点儿……”
“你、你……你流氓!”
艾斯黛拉羞臊到了极点,全身都被烧得又红又烫,她手忙脚乱的去抓那只在自己身上到处摸来摸去的大手,结果一个不防、就让他钻进了衣服里;
女孩儿那被脂肪包裹着小腹可爱得要命,兰达一边将她耳垂吸得啧啧响,一边肆意揉捏把玩着那块软肉,并调戏说:“这里怎么这么多肉呢……我的小艾拉是不是又半夜起来偷吃东西了?嗯?”
“我才没有!”
艾斯黛拉有些底气不足的反驳着,然后就握着他的手腕又拉又拽,想要把那只手从衣服里拿出来,“别捏我!我肚子还疼呢!你答应过我你这几天不欺负我的!”
“你觉得我这是欺负你?”
德国人停止了动作,语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艾斯黛拉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住了,就在她想着各种话想要补救时,那只原本放在她肚子上的手、就迅速爬上她的胸口,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团软肉:
“啊!——”
艾斯黛拉瞬间尖叫起来,男人温热粗糙的掌心就这样紧紧贴在胸前敏感的皮肤上,那还在发育期的乳房本就胀痛,被这样一握、更是疼得厉害,于是乎,艾斯黛拉忍不住大力挣扎反抗起来:
“别碰我!别碰我!好痛!还放开我啊!——”
“可是你刚才说我欺负你呢。”
德国人不为所动,甚至还加大力气、捉着那只丰满软糯的乳房揉捏个不停;
“你知道你每次出门的时候、有多少男人都盯着你这里么?……”
“你猜他们会怎么说你……说你是个淫荡的小丫头、自己都把自己这里揉大了……说不定还会猜你是不是被我弄大了奶子……幸好你肚子没胖起来、不然我可就跳进塞纳河也洗不清了……”
“你才17岁、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奶子呢……简直像只小母牛……是不是再过几年、你也可以像小母牛一样产奶了……”
听着这些流氓一样的污言秽语,艾斯黛拉一下子就气哭了;她握着拳头去锤身上的男人,强忍着哭腔叫骂道:“你这个老混蛋!老流氓!老色鬼!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女孩儿的嘴皮子骂得很利索,而兰达一听就立马脸黑了;作为一个年长她许多的中年男人,他成功被刺中了软肋,于是他冷冷一笑,用尖锐的指尖掐住了那颗小小的乳头,激得女孩儿发出了凄厉的痛苦叫声……
“然后你就现在就正穿着我这个老色鬼的睡衣、躺在老色鬼的床上、被压在老色鬼身下……”
兰达毫不留情的用指尖蹂躏着那颗小小的珠子,并十分阴阳怪气的、用一种近乎惋惜的口气说:“看来我不对你做点儿什么,实在对不起你赐予我的称号呢~拉帕蒂小姐。”
“啊啊!痛!痛!别掐我、呜呜……求你……”
艾斯黛拉泪流满面的求饶,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