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惴惴不安,醋劲一向大的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
身着峨冠博带的世家家主缓步在你身旁坐下,端起桌上茶盏,吹开茶面浮沫,看似清闲中,一只手已经伸到你身下,慢慢掀开你层迭的裙子。
你的花穴因为日日承受狂风骤雨就时时肿着,最柔软的丝绸亵裤亦让你觉得磨得疼,因此你只好只穿着蔽体的裙子,内里一丝不挂。
崔应也乐得见你不穿亵裤,方便他兴致来了便与你胡天胡地。甚至把你大部分的亵裤都拿走了,说是用于在见不到你的时候聊表相思。
所以如今他轻易便摸到了你不着一物的穴口,那里还干涩着,由于常常被他插着入眠,洞口张开一个小小的圆形缝隙,未能合拢。
二指顺着那道缝隙,把肿胀似嫩芽般的阴蒂扯出来,慢条斯理地捏弄。
“呃……”你被他扯得又疼又痒,借着团扇的遮掩悄悄皱眉朝他看去。感知到你的目光,他眉梢微动,面上一派淡定自若,从容饮尽盏中茶水。
幸而书生和母亲正在客套寒暄,没有注意到你们的异样。
见你敏感贪吃的花穴得了趣,很快泛出水液打湿他的指节。崔应越发得寸进尺,索性将剩下的三根手指一齐捅入洞口,揉搓花珠的指尖也尚未停歇。这样一来,他五指都被你温暖的内里包裹着。
在不断迭加的快感刺激下,你穴中花液倾泻,要紧紧攥着扇柄才按耐住呻吟的念头。惯常被粗硕时时插满的穴心远不满足于手指的浅尝辄止,在你体内泛起细密痒意。
滔天情欲将你折磨得神色迷离,竟昏了头微微侧过身去,大开双腿,将他的一条腿纳入双膝之间,借他坚硬的膝盖隔着衣物磨弄你的小穴。
白嫩的花瓣与他衣着整齐的膝盖相贴,很快他的膝盖甚至小腿处的衣物都被你流下的淫液洇湿。
他噙着几不可见的笑意,手往上移,坏心眼地用膝盖将你重重顶撞,一半衣物被撞入你的花穴,又抽出,锦衣摩擦嫩肉间带出更多的水液。
花埠和穴肉分别有他的手与膝盖安抚着,就这样上下齐攻,你的痒意得以缓解。
他暗地里弄着你,表面上却还气定神闲地给那位书生挑刺:
“家中账目家务如何?”
“祖上传下的规矩,管家算账自是全凭内眷做主,我不会过问分毫。”
“那你上京赶考呢?可会带着内眷过去?”
“这……路途多有不便……”
……
谈话未及半晌,崔应便差人送客,只对你母亲道:
“二嫂,此人懒惰迂腐,如今又准备上京赶考,嫁过去只会让堂侄女守活寡。何况刚才探子来报,他在老家还有个青梅竹马私定终身的表妹,这次过来谈亲莫不是想尽得齐人之福。”
作为崔家家主,崔应言行极有威信。你的母亲略一思忖,点头称是,此次议亲便又不了了之。
而你在这小半个时辰间小死了多回,浑身发软,只能一手拿着团扇严严遮住潮红的脸,另一手撑着他的大腿,将自己的臀半压在他的膝上。
没人知道看似处处为侄女着想的叔叔,实则在桌下,在外人面前,行此疯事。
……
母亲走后,他驾轻就熟走进你的卧房,坐在窗边软塌上。
“你对那书生印象如何?”
你知晓他对那书生已然起了杀意,却还要强装镇定问你的意思,自然是不敢说个好字。可是你终归要嫁人,议亲本就是寻常事,只希望他不要将怒火撒到你的母亲身上。
“如今我们在一起,堂叔又提旁人作甚?”
你带着讨好的笑,歪着身子坐在他身旁,解开他的裤子,露出早已挺立多时的阳具。望着那骇人的尺寸,你面露踌躇。
因为大小严重的不匹配,这物什每次进去,都会让你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何况他这次压抑了这么久,这一下子全部进去你绝计挨不住。
“我,我先用嘴帮你一次罢……”
他面上淡笑,心下却惊异又期待,毕竟以往他从未舍得让你做这种事。
你低下头,张嘴嗦住他肉冠的顶端。
舌头先是舔舔肉面,再戳戳马眼,动作生涩,却极具挑逗。
“嗯嗯……”
你心一横,张唇吃入,喉口勉力张开也只能吃下他的半根肉棒,剩下的半根和鼓胀的囊袋只能通过双手抚弄为他抒解。
崔应生怕伤到你,也不敢乱动,额头已忍出了一层薄汗。
你的胸膛剧烈起伏,喉口被抵住的闷涨让你有点呼吸不畅。他喜洁,每日都要沐浴熏香,身上萦绕的檀香味极为好闻,所以你也并不反感做此事。
不知过了多久,待你的嘴巴酸得快要失去知觉时,他终于扶起你,将阳物从你口中拔出。你还在愣怔,他拉过你的双手在紫红色的阳具上快速抚动,便对着你的方向射了出来。精液如一条长线射出,弄脏了你的衣裙。
你乖乖坐着,嘴角边还不自觉流下属于他的前液,崔应当下是一点气也没有了。他温柔地亲亲你,扯开你的衣襟,抓住一只乳儿慢慢揉着。
你白玉般的脖颈让他恍神,不免想起他初见你那日,你正挽着袖子在山溪旁捉鱼,举止毫无闺秀做派。
那时,你手臂上的白光也闪烁着,迷乱了他的眼睛。
“啧,已经这么湿了,小穴饿坏了吧?”
你被他调教得敏感至极,花洞大口大口地吐着淫水,拖着他的手指不愿其离开。
你也被痒意折磨够呛,方才在吞吃他肉棒时就一直在夹着腿磨着穴。于是在他收回手指之后,撑着他的肩膀就跨坐在他身上,他的肉棒已经恢复精神,蓄势待发。
“呜……”好胀好舒服。
尽根没入那一瞬间,你满足地眯起眼睛,像一只得腥的猫。
他笑着啃你的下巴,还抓着你的腰不许你躲,玩闹间,入得更甚。
窗棂外散下火焰般的霞光,照在你们二人身上。在外人看来,你们衣冠尚在,除了你的衣襟有些散乱之外没什么异常,你只是坐在堂叔怀里撒娇的侄女,虽然你们年龄相差不大,但在亲情的掩盖下,旁人也说不出个什么。
只是在你层迭的绫罗裙摆下,你的花穴半寸都不曾和堂叔的阳物分开。
你上下摆动着臀,由自己主导的性事过分迟缓。
“唔……不够,想要……”
身体最深处的空洞还是没有填满,肉棒连花心都顶不到,还有大半露在外面。
“想要什么?”他眸底燃起算计的光,声音低哑:“乖孩子,你想要什么,堂叔便给你什么。”
你哭着摇头,尽最大力气也坐不到深处,最终只能呜咽道:
“想要被堂叔狠狠地入……用大肉棒,入到我的最里头……”
他抚着你的乌发:“好孩子……”
“噗嗤——”沉闷有力的一声,崔应掐着你的腰把你翻过来跪趴在榻上,肉棒在你甬道里打了个转,继而毫不留情地破开宫口,捅进子宫。他不再多言,掰着你的臀肉就猛肏起来。
你的子宫早已经习惯他的尺寸,吃得极欢。深处的痒意也被这疾风骤雨的动作渐渐平息,此番旖旎缱绻让你意识昏沉,半点也不愿和崔应分离。
在他以爱欲精心编织的罗网下,你已经被调教成离不开他那物什的奴隶了。
那日你是如何寻他要和他两清来着?你已全然记不得了。
然而女大当嫁,你成婚这日还是很快到来。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