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痛叫道:“啊——疼!”
一缕鲜血从你们的相连处流下,冲破屏障的触感让厌螭横行无忌的动作停滞在此刻。
他不敢再抽动,却还是冷硬道:“你不是另有他意,舍了我吗?怎么,那个新欢也把你抛弃了?”
弯弯的倒刺如同钩子一般扎进嫩肉,他容易挺进却难以拔出,阴茎就被锁在你的穴心里,只深不浅。钝痛感和快感一同朝你侵袭,你尚未理清头绪,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了这样?
你双手按着他坚实的腹肌,做着无谓的抵抗,低声悲泣道:“没有……新欢……”
听到这几个字,厌螭压抑多年的内心终于开解。十年来,他困在被你厌弃的囚笼里,想要的仅仅是你的一个解释。
他努力回想着艳书上的描述,在你的身体里缓慢顶弄。
“那十年前你为何突然和我断联?!”
你偏过头,咬着唇不愿再答。
他刻意将阳物整根拔出,只余肉冠堵在穴口。他拔出时,肉刺刮得甬道生疼,你不得不用腿夹紧他的腰阻止他退出。你的主动让他心如擂鼓,却又恼恨自己这么轻易被你勾住,俯下身用尖利的牙齿去咬你胸前的红果。
“啊!别咬……”你最终解释:“因为,你是魔人,我是修仙者,我们……道魔有别。”
他怒极反笑,你就因为这劳什子的身份之别弃了他!
他抓住你的双腿,把它们拉得更开,几乎呈了弯折的弧度。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你的衣服彻底被撕成了布条状。
他骤然加快抽动的速度,挺着阳具将你撞得一颠一颠。发现触及花心里的某个点时你几欲失控,下身便发了狠,次次精准撞向那点。
“啊啊啊——”你哭着尖叫,敏感多汁的花穴却愈发欢喜地吞咽着他,发出“啧啧”的声响。
你挺着腰承欢,被他撞得不停向后退,最终退无可退,头撞在了身后的床栏上。
厌螭恨声道:“嫌弃我是魔人么?那现在你正在被魔人弄脏呢……”他甚至掰开你的穴口红肉往里瞧:“被我奸淫都能流出这么多水,你的小穴早就想要我肏了吧?”
“说!是不是!”
他低吼着,微微湿润了眼眸逼问你,好像能寻到一点你十年前确实爱过他的痕迹对他而言都甘之如饴。
你对他有过歉疚吗?有过的吧,那个总在玉简对面默默等候你的少年,那个说要为你打抱不平的少年……
你缓缓道:“……是。”
承认想要拥有过他,或许会让你的歉疚减轻一点吗?
他抱紧了你,怀着隐秘的狼狈的喜悦,用湿热的唇舌将你的肌肤一寸寸吸吮又吐出。
你的身体是多么小多么软,他控制不住施虐的欲望,流着黏腻前液的阴茎捣进子宫,肉刺在敏感的宫苞软肉上胡乱碾压着、肆虐着。
你掐着他的手臂,抽噎道:“不行……我受不住……”
他一次接一次的凶狠顶弄让你的头不断地撞在床栏上,你被撞得头晕眼花。
他皱眉冷哼道:“受得住狠心对我始乱终弃,受不住我的惩罚?”
可他终究还是把手放在你的头顶。
床榻吱呀吱呀的声音彰显着你们的性事多么激烈,脆弱的废柴女修哪里受得住无量魔尊的索取,无数次晕厥过去,又无数次被插着醒来。
失而复得的他好像一个干渴至极的旅人,而你就是那杯唯一的清水。
他怀着对你的恨意成为魔尊,兑现诺言屠戮仙界,却在真正得到你时只敢用性事来惩罚你。
到底谁才是那个胆小鬼呢?
“乖,把玉简吃下去。”
他把你从前丢掉的玉简碎片和玉佩都挖了出来,修补过后让你用小穴一件件吞吃下去。
就连你登位为魔后的那日,身着凤冠霞帔的你,裙下却不着寸缕。小腹里还满是他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被你们曾用来做定情信物的玉佩堵着。
行走间,你的衣裙下水声潺潺,他勾唇,笑着搂紧你的腰让你站稳,用密语传音道。
很想要我了吗,今晚我……
你早已被他的索求无度弄得反应迟钝,他后面说的话你也听不清了。在魔使的簇拥下你先行回到寝殿,等待你的,就是成为他一生的禁脔。
————
“都已经生过两个孩子,怎么还这么娇?”
厌螭如撕咬猎物的毒蛇般噬吻你的口腔,掠夺你的气息。唇齿交缠间,你小心翼翼护着肚子的动作让他有些不悦。
“呃呃,别顶那么深……小心孩子……”
已经怀孕五六个月的你小腹高耸,魔医说这次很有可能是双生子。母爱的本能让你就算再难受,也忍着酸痛妄图阻止他的侵入。
他吸空了你一只乳儿的奶水,方咬牙切齿道:“我们的孩子,才不会那么脆弱,身为魔胎,更应无坚不摧。若是他们这会儿死了,也是他们该死。”
厌螭只在乎你一个人,旁的事物从来不会牵动他的思绪,哪怕是你们的孩子,在他看来也只是绑住你的筹码。
魔族强悍的生育能力让你短短几年便为他诞下了两个孩子,他病态的占有欲却没有减少分毫。
或许是被你抛弃过的缘故,患得患失的恐慌依旧笼罩着他,他还是惧怕着有朝一日你会再次突然消失不见。
你被勒令不得离开他的视线半步,也不得与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说话,甚至上个月你多看了某个男魔使一眼,他便将那个魔使杀了,再将你永久幽禁在寝殿。
此后他对你的饮食起居都亲力亲为,也禁止了孩子们来看你,你的世界里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
“嗯哈……不要在这里……”
他把你从塌上一路肏到庭院,混着精纯魔气的白浊一波又一波激射在你的体内。靠着与魔尊双修,你的修为涨得飞快,体质也比从前强健许多,在床帏之事上更方便他做各种姿势了。
现下,他又一时兴起,让你跪坐在庭院的秋千座上,他再放下秋千绳,让你的花穴重重地落在他的阳物上。
他站在秋千下落的最低点,挺着怒涨的性器,让你的嫩穴随着秋千摇下的惯性主动吞吃他的鸡巴。由于水液足够多足够滑,他每次都能尽根捅入。
深刻的贯穿感让你以为你的胃都被他顶到了,奶水四处喷溅,你的手再也无力护着肚子,只能用力攥着秋千绳防止自己掉下去。
他阴茎上越兴奋越粗的倒刺饶是你容纳过千万次也还是会感到恐惧,随着秋千的向上,他的阴茎艰难地拔出你的小穴。连红肿穴肉都会被倒刺拉扯出来,似是对他的不舍挽留。
秋千摇上时,花穴便暴露在空中吐着白精,风一吹便蠕动收缩,泛起丝缕骚动痒意。你默默期待秋千落下后他的填满,回落在他的鸡巴上时,他微弯的阳具就正好能贴合你的甬道并猛得撑大,连穴口都被撑得发白。
就这么做了一次,厌螭犹不觉尽兴。他把你从秋千上抱起来,用手拉开你的臀肉,让你直接坐在他的阳具上。
“啊——”
你被他突然的深入刺激得尖叫,他的手从你身后穿出,开始大力揉搓你一直喷着奶水的骚乳,粗粝的大手让你又疼又爽。
他附在你耳边含笑道:“刚才肉棒离开小穴穴的时候,小穴穴是不是饿了?我一进来就咬着我不放。”
”呜……不是啊啊啊……”
他干脆自己坐在秋千上,让你大开着腿与他上下交迭,肉棒随着秋千的晃荡尽根顶入,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