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又硬了?!”
还没等他说完,身前的大腿上也被硬物抵住,他恐惧地低头,发现楚飞航的鸡巴也硬了起来。
楚飞航是吃什么长的?!陈俊贤心里惊恐万分,他自己也算是器大活好,但也没他这里离谱,一下午操了自己三次,现在刚射完又硬了。而且那根驴屌大到离谱,每次捅进去都有种能把自己肠子捅穿绞烂的错觉。
他震惊地想,体育生也太恐怖了,然而他的屁股却忍不住轻轻摇晃起来,屁眼不由得一收一缩,似乎在回味被这根巨屌操干的滋味似的。
被操得艳红糜烂的骚红肉穴,张着两只粗的肉洞不停翕张,像张小嘴在呼吸似的,穴口湿润红肿,汩汩吐出淫液精水,偶尔狠狠收缩,褶皱都聚在一起,屁眼缩成一道深红淫缝,将里面的精水挤压出来。
骚浪淫穴又红又肿,泥泞不堪,元越看着这一幕,刺激地呼吸加快,猛地一个挺腰直接就把鸡巴又操了进去,楚飞航也不干落后,把肉棒捅进了这个被奸开操烂了的骚洞里。
与上次不同,两人没再一前一后地抽插,而是以相同的频率同进同出,两根合起来有碗口粗的巨屌将淫穴撑得慢慢的,穴肉都被挤压变形。
元越伸出手指,将两瓣肥硕臀肉向两旁扯开,完整地露出含着肉棒吞吃的屁眼,那骚嘴被撑到几乎透明,紧紧箍在青筋缠绕的柱身上,看上去可怜又淫靡。
两人都爽得不行,被两根鸡巴一起抽插的屁眼湿软紧致,快感无与伦比。
陈俊贤大张着嘴喘息,眼角不自觉地溢出清泪,只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灌满了,肠道深处最稚嫩柔软、最敏感的拿出淫肉被硬生生捅开,肠肉痉挛着被操开,哆哆嗦嗦地裹着肉棒喷水。
“好爽……屁眼里好满……不行、不能再操了……真的会被操烂……会合不拢的……”
酥麻饱涨的快感从身体深处升起,顺着尾椎骨爬到他的大脑,陈俊贤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个鸡巴套子,只能被迫承受大号鸡巴的奸淫。
他嘴里说着抗拒的话,可淫肉却饥渴地收缩着裹紧肉棒,浑身像被无数电流窜过,肠液喷涌而出,却被粗硕入帮堵得严严实实,只能随着抽插时顺着肉棒潺潺流出。
“被操烂不好吗,以后你每天张开腿掰开肥屁股,露出骚屁眼来给我们干,天天被精液射满肚子!”
“早就应该把你这骚货强奸了,还说什么自己是直男,直男的骚屁眼是最骚最好操的!你的屁眼比骚0的都淫贱!”
“我说他这么骚,到时候强奸就该变合奸了,鸡巴一插进去动几下就爽得像狗一样摇着屁股求操。就像那天给你开苞一样,啧,第一次见这么骚的处男屁眼,又紧又湿,含住鸡巴又吸又夹……”
“呜、别说了、好羞耻……”
两根同样粗硕无比的肉棒同时操干着,骚穴里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操开,敏感的淫肉无处躲避,颤抖着迎接肉棒的奸淫,陈俊贤被干出哼哼唧唧的浪叫,声音骚浪淫媚,他自己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
突然一阵音乐声打断了这场淫乱的交欢,陈俊贤听到这熟悉的电话铃声,屁眼骤然收缩,淫水大股地喷出来,红着脸颤抖着到了高潮。
“这是你女朋友的电话?”元越记得这个铃声,一旁的楚飞航本想无视这个电话继续操穴,但看陈俊贤这么大的反应,以及元越不坏好意的话,挑了挑眉,大手一伸将陈俊贤的手机拿了过来。
“你、你干什么!别接……”
陈俊贤瞪大眼,他的双手都被元越牢牢攥住,眼睁睁看着楚飞航接通电话,下一秒,女朋友谢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俊贤,我给你发消息你怎么不回呀?”
“唔、没看、没看到……”
“真是的,你看看我给你发消息都过去多久了……晚上要不要去看电影,新上映的那部爱情片听说很好看。”
女朋友在电话中对着陈俊贤撒娇,然而陈俊贤却什么都没进去,他的下半身被两个男人牢牢按住,粗硬滚烫的鸡巴在屁眼中肆意抽插,快感与羞耻感一齐涌上大脑。
偏偏元越和楚飞航还故意用鸡巴去顶那块骚浪敏感的淫肉,他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快感蔓延到全身,身前的肉棒射了太多了,疲软地垂在胯间,此刻他的全部快感都来自身后被肉棒抽插的屁眼,鸡巴像个废物一样。
陈俊贤咬紧牙关,脸色憋得通红,然而还是有一丝骚浪的呻吟从嘴角溢出。
“嗯?你那边什么声音?”陈俊贤好久没说话,谢苒在电话那边有些奇怪,那边似乎有暧昧不清的声音传过来……
她脸色猛然一变,“陈俊贤,你是不是和别的女生在一起?”她顿了下,“你现在给我打视频电话,你要是敢出轨劈腿,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陈俊贤大脑一片空白,紧张慌乱让他的身体变得紧绷,屁眼将肉棒咬得紧紧的,明明是在害怕,淫肉却恬不知耻地吮吸着带来慌乱的罪魁祸首的阴茎。
他无助地看向将他围住的两个男人,元越笑了声,慢条斯理地拿起他的手机,“你又不是和女人在一起,让你女朋友误会了就不好了。”
元越打通视频电话,把镜头对准陈俊贤的脸,笑着对谢苒说:“陈俊贤他不舒服,发烧了,嗯……烧了一下午了呢,刚开始是楚飞航照顾他,现在他和楚飞航一起,都在照顾他呢。”
元越每说一句,肉棒就用力地捅进屁眼深处,狰狞肉刃狠狠捅开淫肉干到最敏感柔嫩的地方,把陈俊贤操得双腿发软,双手撑在楚飞航的胸膛上才能勉强保持站住。
陈俊贤身体随着肉棒的抽插轻微地抖动起伏,他努力控制住喘息呻吟,把嘴角软肉都咬得泛白,眼圈憋得通红,眼底含泪,脸颊潮红,漆黑的额发被汗水沾湿。
恐惧快感与屈辱感一齐涌上陈俊贤心头,自己明明是直男,却被男人压在身下操,还被操出快感,变成后穴饥渴难耐求着男人操自己的骚货……
强烈的紧张与屈辱让他的身体崩得更紧,穴肉更加敏感,随着粗硬龟头凶狠快速地操干骤然抽搐着喷出淫水,他哆哆嗦嗦地夹紧肉棒,淫水顺着腿缝淅淅沥沥滴落下来。
他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意识才慢慢恢复,不敢想被谢苒知道他在她眼皮底下被男人操到高潮,谢苒会是什么反应,他会身败名裂的……
陈俊贤强打起精神,断断续续地应和元越的话:“嗯……对、我发烧了、啊……他、他们在给我擦汗……嗯~我今晚上不出去了……”
谢苒狐疑地看着手机,陈俊贤这副样子确实像不舒服,而且三个人都在宿舍里,身边没有异性。
不过,他们三个人的姿势怎么这么奇怪,照顾病人需要贴得这么近吗?而且陈俊贤的样子,说是发烧,其实更像发骚。那副淫媚模样好像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身下的肉洞正被鸡巴插着一样。
谢苒摇摇头,把自己奇怪的想法甩出去,叮嘱了几句就挂断电话,一回头,发现爸爸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正看着自己手上的手机。
“爸爸,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在和男朋友打电话,你怎么偷听我的隐私呢。”
“抱歉,不过你说,这个人是你男朋友?”
男人的西装裤下一片深色的阴影,他是情场老手,男女不忌,这个男孩一脸骚浪,呻吟声浪得把自己鸡巴都勾起来了,身边一前一后站着两个高大的男生,就这么饥渴吗,打电话也舍不得让鸡巴抽出去?
这种淫贱骚浪的婊子为什么会和女儿在一起,难道女儿被那副皮囊和花言巧语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