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喝的。”
“……”
夏楚鱼低头打量自己胸前红肿不堪的奶子,哄道:“没说不让你喝,你先把那些奶瓶挤满,剩下的你再喝。”
“好吧。”
海诺一开始帮她挤奶,后来又喝奶,其实还挺难为情的……
只是尝试过一两次之后,他觉得倒也不是那么难堪了,至少没有像赵云他们几人那样——当着别人的面,直接掏出身下的大屌急冲冲往夏楚鱼的小骚穴里头钻。
“快些,海诺挤左边,邪金蝉哥哥挤右边。”
“来了来了,怪哉怪哉!没怀孕的女子,奶水也这般多么?”邪金蝉挤奶挤上瘾了,他极度享受一握一捏一按一压的感觉,爽极了!!
“第四瓶了,还有三瓶。”海诺专心致志,他每装完一瓶,立即低下头来凑近奶尖伸出舌头一卷,将残留的奶汁舔舐干净,然后再拿出另一个空瓶接住。
两人捣鼓了两个小时之后,终于将这几天的奶水储备妥当。
天一亮,夏楚鱼拉着行李返程回家。
她的老家,位于贸城周边的一个偏远小山村。
这一趟行程……历经两个小时的车程回到落日镇,到达落日镇之后转车再坐半个钟的三蹦子才到元村山村落,到了村落还没算真正回到家中,还需步行二十分钟左右才到家。
“快到了没有……”
邪金蝉原以为出来游玩开眼界,没曾想这么受罪。
“快了,就快到了。”夏楚鱼将皮箱扔给邪金蝉,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不行了……这个皮箱,你拉一会儿。”
“……”邪金蝉接过箱子,每走一小段崎岖小路,便问一句:“到哪儿了,快到了没有?”
夏楚鱼往远处看了看,极为认真地回答:“快到了。”
“你骗谁呢,不走了!”邪金蝉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皮箱上。
这时,另一旁的岔路有人挑着扁担走出来。
那人一眼就认出了这姑娘是夏家老二,于是笑吟吟地跟夏楚鱼打招呼:“小鱼回来了啊!这几天,老听你妈妈嘴上念叨着你呢。”
“哦哦,婶子这是割草去了?”夏楚鱼认识这位妇人,但印象不深。
“对啊,割好了,现在要回家了!”
妇人停下脚步,话聊两句,无非就是说些家常话。
比如——询问夏楚鱼现在在城里做什么工作?赚不赚钱?
或者——打听夏楚鱼现在有男朋友了没有,结婚了没有?男朋友是哪里的人?
“……”
夏楚鱼全程嘻嘻哈哈,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等妇人离开,她赶紧加快脚步往家里赶。
“邪金蝉,你倒是走快一些啊!”夏楚鱼心想:不能再在村里乱晃悠了,搞不好村里七大姑八大姨都要围上来审问一番。
“来了来了!”
离目的地短短几百米的路程,邪金蝉和夏楚鱼又遇见不少村民。
村里的人,大多数都瞪着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邪金蝉,似乎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光头和尚。
两人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夏楚鱼忍不住与邪金蝉搭话,低声问他:“你在车站用了什么方法,是怎么混上车的?”
邪金蝉回头,微扬下巴,得意一笑。
“想知道?”
“想知道。”
“当然是靠哥哥我这颗聪明的脑袋瓜子了。”邪金蝉刚说完,原本愉悦的面色,一下子耷拉下来,“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想让我跟着对不对,哼!不告诉你,你自己猜去吧!”
“……”
夏楚鱼无语,这和尚,真记仇啊。
昨晚她答应了邪金蝉不假,原先以为邪金蝉没有身份证件无法上车,所以才一口应下。
万万没想到,他怎么就顺利上了车,且还一路畅通无阻?
“好吧,不说就算了。”夏楚鱼站在二层小楼房楼下,再一次叮嘱邪金蝉,“等会儿到了家里,不许乱说话。记住你来这儿的任务,正常诵经超度逝者就行了。”
“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
“小鱼回来啦!”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女人站在二楼阳台晾衣服,她转头对客厅里打游戏的少年说道:“阿智,你二姐回来了,快下去看一看呀!”
少年抱着手机走到阳台那儿,抽空看一眼底下的人儿,惊了一瞬,当即往厨房那边高喊:“妈,二姐回来了,还带了二姐夫,二姐夫是个光头!”
“啥、啥光头?”
这时,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从平层大厨房里面走出来。
她眯起眼睛一看,瞧见自个的女儿和一个光头和尚站在一起。
夏母赶忙放好手中的青菜叶子,走过去将光头和尚打量一圈。
“小鱼,这位是?”
“妈,他,他叫谢金蝉。我在贸城认识的好朋友,这次来家里是来帮忙的。”夏楚鱼余光瞥向邪金蝉,不着痕迹地对他眨了眨眼睛。
邪金蝉早就接收到夏楚鱼的眼神提示了,只不过他才不会乖乖听话照做。
只见他唇角含笑,行了个佛礼,彬彬有礼道:“阿弥陀佛。夏伯母,您好。”
“阿弥陀佛。您好您好!谢师父请坐请坐!”夏母手足无措地也对邪金蝉行了个不合格的佛家礼仪,转头嘱咐二女儿:“家里难得来客人,你可得好好招待!”
“……”夏楚鱼嘴角微抽。
她能理解母亲夸张的行为举止,因为生活在元村山的人平时不怎么出去,而且村子比较落后,落后则表示这里的村民封建迷信居多。
“妈~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夏楚鱼提起行李箱率先上楼,“金蝉,走了,我带你上去休息。”
“来了。”邪金蝉左看看右看看,好似怎么都看不够似的。他收回目光,紧跟夏楚鱼身后,心下思量:这回不知是何原因,金蝉竟沉睡这么久……不过嘛,正因为金蝉沉睡,自己才有这种自由的机会啊!
“赵云残血了,上啊,你们怕什么,上啊……”
“中路,妲己,妲己清完兵线别在塔下化妆行不行!”
夏楚鱼走到拐角处,一听见这几个敏感名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怎了,走个路也能摔。”邪金蝉反应极快,伸出长臂将夏楚鱼护在怀里,“故意的,嗯?”说着,他缓缓低下头,高挺的鼻尖已经碰到她的鼻翼。
“才不是!”
夏楚鱼眼见他就要亲上来,连忙站稳,将靠近的俊脸一把推开,“家人都在,你别闹。”
“你自己倒在我的怀中,怪我咯?”
“怪我怪我。”夏楚鱼不想跟他争论。
邪金蝉还想反驳夏楚鱼两句,这时,客厅里又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
“点塔点塔,你们打人干嘛,点塔啊!”
“阿智,作业写完没有,怎么又玩上游戏了。”说话的,正是之前在阳台上晾晒衣服的女人。
夏喜智受不了大姐的絮絮叨,正巧看见二姐夏楚鱼从楼道拐角出来,抱着手机赶紧开溜:“二姐,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夏楚鱼一听,有些受宠若惊。
因为她不经常回家,所以家里根本没有属于她的固定房间。
“在哪儿?”
“我隔壁,嘿嘿,床、床单、被子都是老妈帮你新买的!”
夏喜智头也不抬,一边操作手上的游戏,一边回答。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