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喜智头也不抬,一边操作手上的游戏,一边回答。
“又要输了?”夏楚鱼凑近弟弟身侧,往他手机上看一眼。
好家伙!
二十个人头!
三次死亡!
十六次助攻!
这小老弟,还可以啊。
“快去点塔,点塔,带好兵线一波了!”
夏楚鱼看我方打野还在野区散步,忍不住指挥:“孙膑卖盾,打野买奔狼,快去点塔啊!”
她这一吼,当真有用!
话音刚落,刚才还在野区闲逛的打野买了奔狼冲向对方水晶。
“victory!”
“赢了!”夏喜智返回对局详情,炫耀:“看,我vp!”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厉害。”夏楚鱼掐一把弟弟的胖脸,悄声提醒,“别玩啦,你看看大姐的眼神,她现在想刀了我俩!”
“嘿嘿,不玩了不玩了。”夏喜智放下手机,直接拉住邪金蝉的胳膊,十分热情:“二姐夫,走,我带你参观参观咱家。”
“二姐夫?”
“二姐夫?!”
夏家大姐夏楚蓉走过来,脸上神情怪异,她盯着光头和尚正要问——
“不是,我们是朋友,好朋友!”
夏楚鱼赏弟弟两记白眼,要不是这兔崽子躲得快,她非要弹肿他的脑袋瓜子才行!
“弟弟说对了一半,毕竟楚鱼还没答应呢。”
邪金蝉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笑眯眯地又加了一把火。
……
晚上,夏家一家五口一起用晚饭。
邪金蝉作为一个和尚,竟也落座在他们一家子中间。
大家眼睁睁看着吃香喝辣的和尚,皆是一脸惊诧。
夏喜智将筷子咬在嘴里,不确定地发问:“金蝉哥,你真的是和尚吗……”
“不像?”邪金蝉稍微收敛一些,平静咽下嘴里的肉片。
“……”
夏楚鱼看到这场面,汗流浃背了。
哪有出家人吃肉的?
邪金蝉这副饿了八百年的模样,她该怎么跟家里人解释?
“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邪金蝉笑意盈盈,正正经经念叨:“阿弥陀佛。”
“……”
“呃,你们忘记啦?活佛济公就是这样修行的啊!”夏楚鱼插一嘴,说罢,瞧见大家伙儿都沉默了,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这次请了三天假,等参加完姥姥的葬礼,就得回去上班了。”
“这么着急回去?”
夏母夹一块鱼肉给二女儿,问她:“不再多待几天吗?”
“不待了,请假要扣钱的。”
失业的事儿,夏楚鱼不想让家人知道。
“姑娘想回去就回去呗,待在家里也无聊,上班还能赚钱。”夏父瞄一眼二女儿,说起另一个话题,“你这次难得回来几天,抽空跟隔壁村的李亮见一下吧!”
“不见。”夏楚鱼知道父亲在打什么主意。
“不见不见不见,你这样子……还以为能在城里找到个好男人?”夏父将饭碗搁在桌上,凝着脸,又道:“城里人都讲究门当户对,你……就不要想了,乖乖听话找个离家近的,且家中有田地,又起了房子的人家不好吗?”
“爸、妈,现在什么时代了,已经不讲究相亲嫁人这一套了。”
“行啦行啦。吃饭吃饭,小鱼儿难得回来,说这些做什么。”夏母连忙劝住。
邪金蝉听了听,不打算帮夏楚鱼反驳,而是心底默默吐槽:这些人,愚昧!愚昧至极!夏楚鱼抢手着呢,好几个男人围着她转!
吃完晚饭,一家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相亲一事,大家一起坐在后院,吹吹晚风,说起了各自近期发生的趣事。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二点。
“谢师父真厉害,刚刚讲的这些佛理令人豁然开朗!”夏母此前还担心女儿是不是被人骗了,现下看来,谢师父有真本事,他绝对比那些大师要厉害得多!
夏楚鱼坐在一旁,听得昏昏欲睡。
邪金蝉这人虽不太靠谱,但懂的东西真的多,当之无愧高僧这个名头。
“妈,行了行了,早点洗洗睡吧,明天还要去舅舅家。”
夏母听见这话,眼圈微红。
“妈……”
“妈没事,刚刚听了谢师父说的那些话,其实也没那么难受了。况且,你姥姥是笑着离开的,只要我们心里记着她、念着她,我的妈妈,你的姥姥便一直活在我们心中。”
“对!”夏楚鱼点了点头。
深夜,二层小楼房熄灯,夏家乃至整个村落陷入温暖梦乡。
第二天。
一大早,夏楚鱼带着邪金蝉来到舅舅家。
出发之前,她一再叮嘱,参加葬礼的人很多,让他一定要少说少做。
邪金蝉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知道了知道了!”
这一整天忙忙碌碌,一转眼临近天黑。
回家路上,邪金蝉跟在身侧,低声问她:“怎样,今日我表现不错吧?”
夏楚鱼瞧他一眼,没答话。
嗯,表现得还不错,至少表面看着还真像寺庙里的高僧。
“难道我表现得不好?”邪金蝉微微皱眉。
“很好,继续保持。”
“那,晚上,能不能……”
邪金蝉偷瞄她的胸口,意思十分明显。
“你要干嘛?”
“想,想喝……”
“不行!!”
夏楚鱼待在家的第二天晚上。
正值深夜,她睡得正香,忽而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原来是邪金蝉半夜睡不着,偷偷摸摸溜进夏楚鱼的房间。
他将房门轻轻关上,凭借窗外洒进来的月光,走到床头站定。
“小丫头,小丫头?”
夏楚鱼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这时好似听见有人喊她,于是缓缓睁开眼睛。
“邪金蝉,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干嘛啊……”
“小丫头,金蝉哥哥想你了。”
话音刚落,他爬到床上压在夏楚鱼身上,伸出大手对夏楚鱼的大奶子粗鲁蹂躏一番。
“嗯……你别闹了~”夏楚鱼双手撑在邪金蝉胸前,将他隔开一小段距离。
老家建的房子,隔音不怎么好。
而且阿智睡在隔壁,万一让他听见,她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哥哥没闹,不用怕,咱们小声一些不会被发现。”邪金蝉精虫上脑,他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嗯,别……”
“丫头,乖~”他亲了亲夏楚鱼的唇角,用坚硬厚实的胸膛压在她的乳头上,来回碾压、磨蹭,修长长腿曲起以膝盖大力顶开她的腿心。
“好香,闻到了,小丫头流出来的骚水,好香好甜~”
“邪金蝉,别、别摸,我,我受不了了~”夏楚鱼咬紧唇瓣,生怕一不小心叫出了声音。她的身子空旷好几天了,底下的小骚穴早已饥渴难耐。
“嗯嗯,这对乳儿真好吃!”邪金蝉爱看她这副隐忍克制的模样。
他低下头来,一口咬在夏楚鱼的小耳垂上,“小丫头,哥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保证没人发现。”
“什,嗯、什么地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