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杨涵第一次在囡囡的房间羞辱她。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仿佛失了魂,由着杨涵羞辱和玩弄,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但今天,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当她看着杨涵时,不知怎的,她的眼前总会浮现起小先生那双烟色的眸。
他……也会这样调教他的女人吗?
“啪——”
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声袭来,她回过神,抬起头,望着因她的无视而暴怒的杨涵,
“不、不要在这里,囡、囡囡还在……”
杨涵转过头。
浴室的房门大开,卧室一览无余,床头灯亮着,床上的床品还是叁年前、囡囡走的前一天换上的。
他松了口气。
哪里有囡囡。
他回过头。
但这的确打扰了他的兴致,他想了想,决定给扫了他兴致的郁西一点惩罚,
“你还有脸提囡囡?”
他轻声道。
他很熟练。
他做惯了。
“如果不是你脑前额叶损伤,囡囡怎么会有智力缺陷?”
他知道郁西的哪里最痛,他喜欢一点点地撕开她的伤疤,直到露出伤疤下、已近腐烂的肉。
他喜欢这样。
每当他感到郁西有好转的迹象时,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再次撕开。
他欣赏着郁西的痛不欲生。
这让他格外快乐。
是她先提囡囡的。
他想。
所以他也要提囡囡。
他还要提两次。
“我说了多少次,不让囡囡吃那些东西,你一个当妈的,郁西,你扪心自问,你配当妈吗?”
他看着郁西。
郁西瞪大了眼睛,她的脸上没了血色,整个人仿佛被空洞吞噬。
“我、我……”
她试图为自己辩解。
他很高兴。
他喜欢看郁西自证的模样,她永远得向他证明她的无可奈何。
而他是她的裁决者。
她有没有罪,由他说了算。
于是,他几乎笑着低下身,来到郁西的耳边,低声道,
“郁西,是你害得我失去了囡囡,”
他的语速很慢,直到一字一句,
“记住,你欠了我……一条人命。”